那傻瓜。
何为不配?何谓配?
她会不会不懂他今生只会爱上她一人?
想必当局者迷。
经过长时间纠结的思索,古黎生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我是个很有想法的人,也是个非常感性的人。“古黎生说,“我很喜欢一个人,喜欢一个人就是要爱他。爱一个人会使自己变得谨慎,变得做事考虑彼此。
因此,那名妇女只有注射海洛因,才能变得如此变态。
也曾说过,不喜欢自己?
古黎生愈想愈觉滑稽。
待到有人自愿投怀送抱时,他非要好好抓着打屁股。
“还不是要回去歇一歇吗?”我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推开门,一股股热气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抬起头,却见办公桌上坐着一个人。“你在干什么?”他低声问道。静静的办公室外,突然想到一个熟悉而又柔和的声音。
古黎生看了一眼,古静正拿了几杯红酒立在原地。
今天晚上,她好像有点不一样。
呀,没错。
没有浓妆艳抹,恨天高不见了踪影,而是换了一双精致质朴的平底鞋。
“你只是保外就医而非放任自流,别成天在外奔波而被条子找出来,我没有办法拯救你!”我把她叫到面前。“你的脸怎么这么黑?”“我不知道。”“你看,脸上长了一个小疙瘩!”她指着我的眼睛说。“为什么?他说看到她总是满面春风,而且没有继续跟她相处下去的兴致,直接把脑袋偏过来。
“我专门来感谢你让我走了!”古静握着古黎生的手说,“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古黎生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今天我们又喝到了两盅酒。古静说着在古黎生面前放了两盏酒在桌子上,而他却主动坐到了古黎生面前。
“这杯红酒可是我珍藏了很多年才得到的,特地拿来跟您赔罪,也谢谢您在这段日子里尽心竭力地关照我的那些下属们。”古静接着说。
念琛看她一眼,虽然眼神里还带着嫌弃,但也不像进之前那样连话都膈应道:“我叫你干的事你干不干?”
古静不以为然地回答得相当放松:“于曼之死已使他或多或少地相信我一点。”
“这也是没有被充分相信的表现。古静对古黎生说,“你不相信他,我就相信自己。”古黎生很有耐心地听着。“他的意思是,他不会答应我。”古静气道。古黎生给古静一个结论:“知道又要拖了吗?我已经等候多时了!你们这些下属不一定能等到呢!”
“你以为念琛就不信我了,也许是吧?古静反问道,古黎生端起红酒凑到了红唇上,临喝酒前又说:“他此刻正处于用人之时,不信我也须得信,至于您,只等我报喜!”“好!我一定尽力做到。”古黎生笑道,语气中充满自信和乐观。“我相信你,我会把工作做好的。”古黎生边说边举酒杯。“谢谢!然后就喝红酒。
放下酒杯一看,古黎生好像并没有摸那个酒杯的意思,垂下脑袋苦笑道:“现在我都听凭你们摆布,你们以为我会害你们不成功吗?这杯酒是18岁时爹地送给你们的,今天就送给你们吧,还是想跟你们一起来试试吧!毕竟,我知道我跟你们唯一的关系就是个普通的爸爸吧!”
话音落下,伸过指头,把那个红酒杯仔细地推给古黎生。
古黎生默默地望着她好几眼,毕竟拿着那个红酒杯。
薄唇微微张开,轻轻的,喝着。
古静的目光闪着光微笑着。
“黎生”她多喝了一杯,表情开始悲泣难过:“我跟你抖擞精神快10年了,由一个桀骜不驯的大姐大变成现在这样做你的附属物。要知道这对个性强势的我来说有多打击啊!”
古黎生冷眼旁观,不答话。
古静却又红了眼眶:“其实,只要您的口气好好待我,多多呵护我的心情,我什么也能义无反秦地为您付出。与其闹成如今覆水难收之势,黎生!您要知道,每一次见到您为秦淮西付出那么多时,我真是羡慕极了!我一点也不比她逊色呀!我惟一没有比她更优秀的人,只因我是您同父异母、“你喝多了!古黎生站起来,冲他笑着说,“我是古黎生!”他一愣,接着就笑得前仰后合。古黎生把杯子递给他。“你怎么喝的?古黎生心中一动,接过酒杯那一瞬间迅速接过。
就是这样
他挤眉弄眼、摇头晃脑,想强行甩开脑子突然间的眩晕和睡意。
古静倒是又甩过古黎生:“黎生我只需要、我只需要你待我比秦淮西好十分之一、我便心满意足、这还不行么!”
古黎生的手揉了揉太阳穴,胸腔里殷切的正憋得发慌。
眼前这撒泼无赖女子的形象在眼前变得越来越模糊,到头来脑中仅有的一点也不断地开始丢失,昏了过去的瞬间,毕竟已经宣告过去,完全丧失了知觉。
古静似笑非笑地望着眼前晕了过去的古黎生慢慢站起来走到旁边,眼眸一红,站到古黎生面前,然后将人拥进怀中。
我只需要秦淮西十分之一就行?
你凭什么能为她献身到现在。可是偏偏就这么绝情的对待我呢?
我就想好好爱你呀?
爱不爱自己,还会遭到自己的厌恶么?
原因是什么?
古静在内心深处默默地问着,每次问完之后她都会越抱越进,紧紧抱着古黎生仿佛希望透过男人身上残留的温度得到男人的反应。
根本没有想过另一边
电梯直通顶楼。
陪着华景天来到帝国大厦,面对秦淮西呆呆地站在大门口,望着抱着古静腰背的古黎生,他下意识地退了几步,水眸中殷切的水花正抖动着。
冰冷的双手在接下来的时刻被热烈地拥抱着,当她回过头去,正好迎着华景天关切的目光,苦笑着,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看来他冒失现身倒是坐实自作多情。
“咱们出发吧!”华景天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她刚走出家门,就看见一个人在院子里散步。这个男人是华景天的男友,在一家公司上班。不知多久后,她向华景天默默道出自己的心声,然后主动回头黯然离开。
一直陪伴秦淮西走出帝国大厦的华景天,看到她总是郁郁寡欢的模样,着实不忍心让她这样做,便小心的走到了自己的身边,说:“小瑾啊!你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心中若是有所怀疑,便要亲自向她请教,不要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