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回到身体里面后,一直发呆,一直在想刚刚电话里面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直到韩宝宝敲门,叫安然吃晚饭,安然才惊醒过来,安然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才出门抱起宝宝下楼,安哲轩跟着韩宝宝一起上来的。
晚饭过后,安然对谢婉婷道:“母亲,我今晚有点事要忙,你帮我带宝宝睡觉吧!”
谢婉婷:“怎么?晚上你要出去吗?”
安然:“不是,我公司有些事情需要急着处理一下,我会待在房间,用电脑远程处理,但是你们没事不要来扰乱我的思路。”
谢婉婷:“哦,那你有事就去忙呗!你可以让宝宝今后都陪我睡。”
安然:“那可不行,宝宝可是我的小棉袄,贴心有暖心,跟宝宝一起,我才睡的安稳。”
谢婉婷:“瞧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赶紧找个男人结婚吧!”
安然:“母亲,这事我自己会拿主意的。”
谢婉婷:“真是女大不中用,现在是一点都不听话了。”
安然跟家人闲聊了几句,就匆匆的回房间,上网搜索了珊瑚那听到的地名跟电话,然后用自己的妇仇者号码,先发送了一条短信,然后再拨打了国外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安然立马顺着信号频率过去,来到了一家国外的私人医院。
安然看到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外国大叔,安然也不知道怎么说他的长相,反正在安然看来,只要是外国人没有刮胡子,那长得都差不多。
安然英文不好,只会简单的英语单词,反正安然是听不懂这外国人说的话。
但是安然刚才发送了一条短信,是安然从网上,用中文翻译成用英文,然后再发到这个外国人的手机上。
安然:我认识今天送到你医院的那两个z国年青死者,但我要先确认一下是不是他们本人,一个小时后再回我电话。
外国人看了消息,脸色一变,然后立马拿着手机就匆匆离开,安然看着这外国人不按套路走,他不是应该先打电话问一下情况,再去找人嘛,虽然他打过来的电话安然也不会接。
但是看到这外国人的走的很快,安然就顾不得纠结这些了,立马跟上去。
来到走廊,这边站满了黑衣人跟军人,安然大概的看了一些军人的服装,就发现超过十个国家的军服,安然不了解国际军人,所以也不清楚这些人是哪个国家的。
那接安然电话的外国人,正是这家私人医院的明面上的主治身体脑部的医生,叫杰夫.兰斯。
杰夫.兰斯带着安然来到大房间,里面也是有许多人,有身穿白褂的大夫,也有穿军装的军人和黑衣人。
杰夫.兰斯来到五个明显的大人物的身边,叽里呱啦的说了一连串英文,反正安然是听不懂,安然看着停尸房里面,就这五个人坐着,其他人要么在忙,要么站着。
安然其实很想过去看那些大夫,但是看着那些大夫身上鲜血淋漓,手上都是血,让安然心里害怕。
当安然看到杰夫.兰斯手指着手机,然后又指着躺尸台的时候,安然强行安慰自己道:“没事的,肯定是认错人了,我只是过来再确认一下。”
安然慢慢的靠近躺尸台,看着那些大夫的手在两具尸体上游动,安然就觉得恶心。
安然用手捂住眼睛,只是手指露出一丝缝隙,能让自己看到自己想看的位置。
安然看着躺尸台上尸体的脸,上半部分面目损伤严重,看不出模样,嘴巴以下的样子还是能认得出来,跟傅贤生好像。
安然看着这张脸,呆住了,这应该不是真的,傅贤生不会真的死了,他们的消息肯定有误,是在误导敌人的视线,对,肯定是错误的消息。
安然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心里一直告诉自己,这死得人不是傅贤生,只是一个长得跟傅贤生有点相似的人,世界之大,说不定真有相貌一样的人。
安然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自我安慰,让自己的大脑保持理智,不要麻木的相信眼睛所看到的。
安然冷静下来后,又看向另一个躺尸台,在这个躺尸台上,安然看到了跟沈思相似的脸,嗯,安然只是觉得跟沈思长得有点像,这具尸体肯定也不是沈思的。
但安然实在是受不了了,就算是在心里,千万次跟自己说,躺在上面的人不是傅贤生他俩,但还是不想看到两张相似的脸躺在上面,尸体被别人研究。
安然把这些坏人拍照的照片和资料,拷贝到自己的秘密云端,然后就躲在一旁,等待杰夫.兰斯打电话给自己。
当杰夫.兰斯拨打自己手机时,安然立马顺着信号频率回来,安然是一秒钟都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了,虽然安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安然能感觉到他们对傅贤生抱有满满的恶意。
安然回到身体后,立马挂断了电话,反正自己的这个号码被自己设置过,全世界应该没人能找到这个号码的使用者。
安然先去冲凉洗澡,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然后做了几个舒心的运动,再开始辨认那两具尸体的真实身份。
安然先从云端把自己刚刚拷贝的照片传到人体识别系统,再把傅贤生跟沈思的照片找出来,让人体识别系统去辨别身份。
等了一会,结果出来了,两者照片的人体扫描相似度为百分之七十一,安然仔细对照了死者的照片,跟傅贤生和沈思的照片,然后心里好难受。
安然强忍着眼泪,又去制作出来一个新的软件,语言文字翻译,安然把软件安装到手机后,把死者照片上带有的英文进行翻译。
安然看着这照片上的解读,完全是不能面对这样的事实,傅贤生这么能死了呢,就算他再怎么不好,他也不应该死亡啊。
安然哭了,再一次伤心的哭了起来,强行的不发出哭声,默默的哭泣,泪水顺着安然的脸颊,掉落到了手机的照片上,泪水刚好流在了英文翻译上,答应是令人痛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