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吗?狐狸尾巴这么快就藏不住了,若不是有吞噬之力,老子说不得还真被你摆了一道。”付云不怒反喜,嘴角露出恶魔般微笑。
这场战斗他早有预料,尽管这是一场事关生死的战斗但他却没有提前告诉任何人,只是自己在悄悄准备,现在没有老黑一切都要靠自己,虽然天狼宗高手不少,可狼族七十多万大军就是站着不动让自己杀也杀不完,所以绝不能蛮干,得讲究技巧。
“起个啥名字好呢,风水土暗四种元素凝聚的雪球,难道叫冰雷黑土球?这也太难听了,老子自创的技能没个霸气的名字怎么行,元素成分不体现出来也好,免得被人看出弱点,可是……对,幻影冰雷暴!”
这东西批量生成并不难,只要掌握了方法,以他现在的灵魂强度瞬间生成几百个这样的雪球不成问题,每个雪球可以让一名灵级实力的狼人受伤,如果成片打出去,恐怕星皇也要头疼。
最重要的是这个技能消耗不大,他不像绝对零度那样需要强力的速冻效果,漫天大雪飘飘洒洒,付云可以将吞噬之力融进去,落雪的时候顺便吸取周围的能量补充自身,虽然达不到宗级强者那种完全没有消耗的效果,但是也能让战斗时间大大延长。
当然这个雪毕竟由绝对领域演化而来,雪域范围内有强烈的减速效果,对灵级之下的人还能产生足够的冰冻伤害,但影响不大,以付云现在的实力能够将雪域覆盖整个王宫。
“领域技还真是个好东西,能提供恢复,还能群体减速,虽然不能直接帮我战斗,但是这样一来比原本的冰冻似乎更实用了呢。”付云看着空中成片的雪球自言自语。
此刻整个狼族王宫已经打成一片,天狼宗强者们在付风的带领下依托土系结界有序反击,但外面奔狼卫队人数实在太多,打死一批下一批很快再次补上,面对数万大军的人海战术,即便天狼宗强者实力远高于对方,一时间难以扩大活动范围。
“云哥信里说了什么?怎么办啊,看这样子司徒她们肯定是出事了。”驴子有些沉不住气,跑来问付风。他还没有晋入宗级,体内星气消耗过半,可源源不断的狼族大军依然没有任何退却的意思,攻势一波比一波猛烈。
“只有三个字,我也不确定理解得对不对,你更了解他,要不你帮我看看。”付风说着将信递给驴子。
“打哭他”白纸黑字,清晰明了,驴子一看就笑了。
“哈哈哈哈,云哥就是云哥,哈哈哈哈哈——”
驴子的笑声让付风更加不解了“啥意思啊?我还以为打一会儿对方就会撤呢,但是看埃尔德这意思是要不死不休啊,再打下去哭的就是我们了。”
“你知道吗,当年云哥说了一句话让我牢牢记住,当时并没有太在意,可是后来跟着他一路走南闯北这句话应验了很多次。”
“什么话?”
“跟着云哥走,吃喝啥都有!”
“所以……继续打?”付风还是有些犹豫。
“打,打哭他!”在驴子心中,只要是付云说的话,那就一定是对的,照办就好。
“天狼宗的弟兄们听着,狼王说了打哭他们!”付风把那封信高高举起,对着所有人喊道。
“杀!——”贝拉结出一个繁复的手印,血月风华开始快速旋转,一束束红光射入下方狼族大军,不少狼族士兵看着身上被红光射穿的血洞,来不及惨叫就倒在了血泊中。
沈仙凤的烈焰地狱在付风的配合下再次发挥出令埃尔德冒汗的威力,几十丈高的火浪过后,方圆一里之内竟只留下碎砖烂瓦和一地焦黑的尸骨。
“命令法师团全力输出,火力掩护!盾甲兵上前,挡住他们的攻击。”不到两个时辰院外已是遍地尸体,埃尔德看着自己的战士大批大批倒下又急又气,虽然伤亡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是眼见奔狼卫队减员这么快而那些该死的人类却没有一个受伤的,这样的差距让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还好景炎他们带走的都是武修者,魔法师们都在,不然还真不好打。”贝拉有些庆幸地说道。
付风和驴子闻言相视一笑。
“你们笑什么,快想办法啊,这样下去迟早要完蛋的,得想个办法冲出去才是。”
“贝拉学姐急着出去见谁啊,听说你最近跟一个狼族的小帅哥走得很近,没想到还真是呀。”驴子才不急呢,心情大好的他竟然开始调戏起贝拉。
“放屁,他就是来和我探讨武技的,人家可是狼族最年轻的长老。”
“呦呵,还是最年轻的长老,我们贝拉学姐魅力就是大,连狼——族——长老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驴子故意把“狼族”两个字音拉得很长。
“你找打!”贝拉恼了,横起一枪就朝驴子扫来,驴子也没想到这个母老虎还真敢动手,情急之下只能回身拿云断格挡,这下子让他的后背直接暴露在了对手面前,狼族星皇看准时机一锤砸下,驴子当场重伤。
“你干什么!”付风也被这转瞬间的变故弄得不知所措,玩笑开的有点大,驴子落地后吐出几口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你怎么样了?”贝拉的对手并不强,一击震退他们闪身来到驴子身边。
“咳咳……”
“对不起啊!我……我……我帮你报仇。”赶上贝拉也是个嘴笨的,连句安慰的话也不会说。不会说那就打,只见她双腿一跺地面灵巧的身体再次跃起,一枪刺在了那个家伙的肩膀上,可怜他一个小小星皇哪里挡得住血雨枪的锋芒,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被戳了四五个血洞,不甘地留下一声惨叫当场毙命。
看着狼人尸体从空中坠落贝拉犹豫了一下,身形再次闪动,枪尖从其脖子上划过,抬手一招狼头落在了手里。
“这个给你……”
驴子无语地看着一脸无辜的贝拉和那个被她高高举起快要贴到自己脸上的狼头,他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