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九十九层的下面不是第一百层是什么?”戒灵的话让付云更懵了。
“第一百层从这里是下不去的,只能从魂谷中破开层层封印下去,但是学院是不会让你这么干的。”
“那这下面封印的到底是什么?”什么东西需要用如此强大的封印来封印,还九十九位圣级强者的灵魂,这也太恐怖了吧。
“那就不知道了,而且谁告诉你封印里一定要有东西,或许只是某位强者的魂归之所呢,让九十九个圣级强者给自己守灵而已,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尼玛,你的脑洞比我都大。一般到了那种修为的大能早就将个人生死看得极淡了,身死道消都要将自己的传承留给后人,更不用说让别人给自己守灵了。”付云退出戒指,想起肖老的话他还是没有用强,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不过这趟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知道了魂塔是有第一百层的,只不过自己现在还没有找到打开它的方法。
付云刚刚离开,一个老人出现在了他刚刚站立过的地方“还好没有强行破门,否则里面的东西要是真被你看到了,院长不会饶了我。”老者袖袍轻挥拂去地上的脚印,让一切恢复平静。
付云停了下来,第九十九层只有三个房间,如今都空着,看样子很多年没人来了。迟疑了一下,他拿出圣魂卡走进其中一间。
既然有卡,在这里修炼多好,这可比下面那些房间里的魔气充足多了。
圣魂卡放在落满灰尘的指引使手里。
“欢迎进入魂塔第九十九层,转化法阵已激活,我将一直守在这里为您护法。”指引使还回圣魂卡退到了门外。
“卧槽,这老小子不陪我了,难不成是担心高阶强者突破时产生的破坏力太强,用这种方式控制成本?”
走了也好,指引使刚刚离开,房间中便充斥了大量的暗系魔气,让付云感到不解的是他的脚下依然亮起一个转化法阵。
暗系魔气竟然也需要转化,这魂谷中到底是何种强大的能量。
想不通就先不想,这里的魔气比下面浓郁数倍,但是还真如导师所言和肖长老们当时注入他房间中的能量有很大差别,似乎——强度远不如当初那种。
盘膝入座,双手托举,彻底张开吞噬之力,苍龙戟在旋涡中飞快地转动。如今的吞噬漩涡已经变成了金色,能将吞噬来的各系能量自动转化为可直接吸收的灵气,省去了炼化的麻烦。
“哈哈哈哈,这小子竟然想到用圣魂卡去九十九层闭关,不过以他的吞噬能量,那里的魔气都不一定能跟得上他的吸收速度。”
“肖老,您刚才为什么不让他进入最底层?”
“还不是时候,他一直在探寻圣之园的真相,如果让他看到了阵眼,凭他的聪明这里的一切都不再是秘密,那样会给他年幼的心灵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严重的话很有可能实力终生不得突破,到时候你我就是毁灭大陆的千古罪人。”
“可是这样下去他迟早会知道的,要不要出手将他关于圣之园的记忆抹去?”
“那倒不必,让他有个念想也好,能增加他不断变强的欲望,而且我感觉院长可能会提前将此事告诉他。”
……
随着付云等人的闭关,噬魂狼也进入了平稳期,圣罗学院每年都会招收一批来自大陆各方势力的佼佼者,有人类、有兽人,甚至还有海族,噬魂狼下院分会彻底控制了圣罗榜,一批批人才被送往上院,而上院的老生们也会陆陆续续毕业离开,回到自己的家族或宗门效力。
海林成为新狼首进了议会,如今噬魂狼的狼首已达百人之多,狼首月议热闹程度堪比派对,大家聚在一起喝酒聊天,交流武学。
两年,弹指一挥间。
沉寂了两年的暗系魔法修炼室中一道雄浑的气息由内向外开始扩散——
“太不可思议了,一年一级,此等体质远非我等常人能及啊。”肖老的眼睛睁开,看着付云闭关的方向喃喃自语。
六阶星皇巅峰,一阶魔皇。付云的眼睛缓缓睁开。
“呼——魔法修为实在太难突破了,是因为其所需能量是星气的六倍吗?”付云眉头紧锁,他的魔法技能比武修技能要强大得多,烈焰龙息就不说了,火雷爆、风雷诀等个个都有撼天动地之能,如今碎星斩已经显得有些鸡肋,而苍龙断海的威力也远不如前者。
“恭喜啊,这两年收获不小。”肖老的声音及时出现,让付云有些感动。
“肖长老。谢谢您一路的陪伴,只是这次出塔后我恐怕就要离开圣罗了。”付云恭敬地鞠了一躬,他对肖老还是很尊敬的。
“不错不错,懂得行礼了,孺子可教。今后行走大陆切忌与人争勇斗狠,凡事智取为先,这是我收藏多年的兽域全图,上面详细记载了兽域百族的地理位置和风土人情,用灵魂力触摸便可将之存入你的脑海,日后用得着。”肖老对付云要离开的事似乎早有预感。
“付云今后定当不负长老和院长厚望,努力修炼。”
一张指甲盖大小的纸片出现在他面前,他的灵魂力刚一放上去,地图便嗖的一下进入了他的脑海,庞大的信息涌入,让他瞬间感觉自己仿佛在兽域生活了几百年一样,对那里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
“太神奇了!”
“好啦,前面有人在等你,快去吧,他老人家的亲自指点对你的好处可是莫大的。再会!”肖老的声音消失了,付云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
隔空一拜,付云顺着来时的路向塔外走去。
上到大约七十几层的位置时,付云忽然隐隐约约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位中年人正在品茶,方桌两侧各有一个凳子。
付云心下疑惑,他的灵魂感知力虽然算不上强大,但是方圆数里内的一切都尽在掌握,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心下疑惑,便走上前去。
“前辈为何在此处独饮?”
“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