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叶芩佾那边和三胞胎,六胞胎告别后回房间,站在门口愣是有点犹豫。
晚饭后她就和叶芩佾和孩子们待在一块了。
然而,饭桌上的那些话似乎还新鲜热乎着烫她耳朵呢!
其实没必要那么在意对不对?过了几个小时了,司冥寒肯定是不会抓着不放的。
抬手正准备开门,门唰地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司冥寒高大的黑影出现在眼前。
帝宝干笑着把手收回去,往里面走。可司冥寒身体不动,她开口提醒,“让一下……啊!”
话刚落下,腰肢一紧,被司冥寒的长臂给搂过去,固定在他坚硬的腰腹上。
在帝宝脸色一热,还未来得及反应时,视线一晃,人被带了就去,门甩上,砰地一声。
但是,腰上的手还没有松开,司冥寒的眼眸深地如黑洞,迫不及待地要吞噬了她……
“……”还什么都没做,帝宝就觉得被他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头皮发麻。
自然而然联想到是被餐桌上的那些话给影响的。
“我想祛疤。”司冥寒说,声音有些沙哑。
“……为什么?又不是在脸上,没关系。”帝宝说。
“想跟你一起洗澡。”司冥寒说。
“……”帝宝嘴角抽了下,“你就为了……这个?”
“别关系,忍一忍就过去了。”
帝宝可不觉得那是忍一忍的事情!当初看到司冥寒身上的血窟窿,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呢!要是再去那么大的一块疤,那和撕司冥寒一整块皮有什么区别?
帝宝平时手指头上撕下来一点点皮都疼地不得了!一细想,她都浑身发凉!
“不行!那会很痛的,我不同意!”
“宝,你心疼我?”
“我……我说你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吧?那可是要在你后背上撕那么大块皮下来,你想过那会多痛么?”
“我想,失去你的痛都承受了,这点不算什么。”
“……”帝宝心口猛地震了下,过于沉重,让她脑子里都有片刻的晕眩。
那是……多痛?她不懂……怎么可能会比从背上撕下一块皮痛呢?
他怎能说得如此轻巧……
“反正不许弄,你要是弄了,以后我不理你了!”帝宝跟他生气,从他怀里出来,往卧室里去。
帝宝直接进了浴室,关上门。
几秒钟后又打开门,脑袋从门缝里钻出来,看着跟着进卧室却站在那里不动的司冥寒,问,“要一起洗不?”
这无疑是邀请。还是是帝宝第一次的邀请!
司冥寒整个身体的线条都绷紧了,一下子被点燃,黑眸里的欲望烧得有些赤红。
见司冥寒不动,帝宝老脸一热,心思不免退缩,“那个……你还是等我洗完吧……”说着脑袋缩回去,关门。
门还未关上,砰地一声,一只手挡在了门板上。
帝宝眼前一花,司冥寒进了浴室,将门关上,甚至落了锁。
帝宝身体抑制不住地后退,尤其是对上司冥寒的眼神,她觉得自己绝对走不出浴室了……
看到司冥寒开始脱衣服,问,“宝,等着我来帮你脱?”
帝宝嗓子一阵干涸,手足无措,“你确定不需要再挣扎一下?”心理压力大到要祛疤,进浴室的动作也太没障碍了!
“不,这种被邀请的经历从来没有过,我要珍惜。”司冥寒很快露出结实的胸膛,明晃晃的胸肌腹肌让帝宝嗓子更干了,脸上一朵朵的红晕蔓延开来。
在她刚撇开脸,摸着鼻子,让自己尽量放松自在时,黑影压过来,下一秒身体落入了牢笼一般的怀抱里。
司冥寒让人心跳加速的磁性嗓音落下来,“我帮你……”
没多久两个人便一同站在了淋浴下,司冥寒从身后搂着帝宝,亲吻着,所到之处,都是他留下来的痕迹。
帝宝的双腿有些发软,感觉浴室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让她的小嘴微微张着喘息。www.)
司冥寒勾着她的下颚,被迫着仰起脸,司冥寒将脸压下去,四片唇深深地吸在一起。
帝宝整个人像是嵌入了司冥寒的胸膛里,她的手绕到后面,触碰到那些伤疤时,低下头,大口喘息着,说,“我……我能看看么?”
司冥寒抚摸着她潮湿的头发,“不好看。”
“不要紧,就看一下。”
司冥寒便转过身。
浴室里的光线不如外面,更像是为了渲染暧昧存在的。
可此刻,光线打照在那后背上,是各种扭曲狰狞,完全没有美感。
可是帝宝每次看到心脏都会紧缩。
就好像是她和司冥寒曾经的‘见证’,用这种惨烈的方式……
帝宝颤抖着手指触碰上那些疤,伤疤下的肌肉都绷紧了。
司冥寒敛着视线,看不到帝宝脸上的表情,让他神色略微绷紧,刚要转身,软软的触感贴了上去。让他身体猛地一震。
仿佛是受到了强悍的刺激。
“宝……”司冥寒难忍地开口,声音沙哑压抑。
“其实也没什么的……”帝宝的唇贴着那伤疤,声音轻轻的,“我不知道你当时是什么心情,但是,别让自己二次受伤了,行么……”
她不接受司冥寒为了那样的理由再遭一次罪。
第一次被火烧,鲍勃说他在医院里昏迷了半个月。
再祛疤,痛苦绝对不会少。
司冥寒转身,猛地将帝宝搂进怀里,身体密不透风,情绪激动亢奋地吻着帝宝,在她脸上,下巴,嘴上胡乱地亲,似乎要将她吞进肚子里。
沙哑地答应她,“好,以后都不会受伤……”
第二天帝宝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已经快一点钟了。
中午吃的是司冥寒送到房间的。
不用想,哥哥们会是什么脸色。
过于明目张胆了,可见司冥寒多肆无忌惮。
不仅睡在了房间里,还让她起不了床。
帝宝猫着脚步往楼下去,生怕被人发现的蹑手蹑脚。
刚到楼下——
“阿宝……”那一声的声音拖地略长。
帝宝回头,脸上笑得天真无邪,“三……三哥,早啊!”
“一点钟,确实是挺早的,天还没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