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许大茂半信半疑的神情,张昊嘿嘿一笑道:“兄弟我也不占你的便宜,商店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全当帮你解决家里最大的诱惑了!”
“你这是图什么,我可不相信你会缺酒喝!”
只是老易和张昊的徒弟每年的三节六礼,许大茂就绝不相信,张昊会缺酒和烟。
毕竟搬进来这么长时间,除了两次招待徒弟,他还真没有见张昊喝过一次酒,至于烟虽然抽,可也抽的不多。
“你家这些天给你治病,花了不少了吧!”
张昊轻轻叹息:“酒这东西什么时候也不会掉价,我楼上存的多了,在多存一些也没什么,你这刚转正,就靠许大伯一个人的工资,恐怕要不了多长时间伯母就要算计着过日子了,我这就全当帮兄弟你一把。”
许大茂这才想起,自己这一次治病的花费可绝对不少,自己转正没多长时间,全是他爸的钱。
可这病一治就要几年,天知道他爸能够撑多长时间,看向张昊的眼神之中已经带出感激之色。
“行,一会我就给你搬!”
说完之后又深深的看了张昊一眼道:“兄弟你这人情我记下了!”
说完之后,又向老易夫妇问候了一声,这才转身离开。
“你要是钱不够就说,我这还有,帮一把许大茂也好,反正咱也不缺这点钱!”
老易自己就是个绝户,看到现在的许大茂同情心格外的泛滥,向张昊嘱咐道。
张昊转头看向老易嘿嘿一笑道:“易叔,您这也太老实了,许大伯当了一辈子的放映员,每次回来人家都要送一些东西,家里恐怕都有几十年前的老酒!”
老易夫妇同时面色复杂的看向张昊:“你是为了这些老酒!”
“虽然也是为了帮一把许大茂家,可老酒喝起来口感更好,我想多弄一些放着慢慢喝!”
“师父、张昊兄弟,我也来换两只!”
随着声音,贾东旭的提着两瓶酒走了进来,只看瓶子,就知道是新酒!
“贾大哥这是碰到什么好事了!”张昊可不相信,连细粮票都要换成粗粮的贾家会舍得买酒,这肯定是别人送的。
“三大爷非要让他儿子拜我为师,这不推不过,就收了下来!”
贾东旭也是一脸的苦笑,三大爷家的家风是什么,一个院的他如何不知道,如果可以,他绝不想收下三大爷的儿子,可这事他是真的没办法推。
“哈哈哈,那我可恭喜你了!”张昊不禁大笑,抬手接过贾东旭手里的两瓶酒,将两只兔子和一只野鸡递了过去。
“谢了,兄弟!”看张昊递过来的明显比自己带来的价值要更高一些,贾东旭一脸感激的道谢。
“你还是想想怎么教徒弟吧,要不然以后三大爷肯定天天在门口磨你!”
贾东旭顿时苦笑,这事他绝对相信三大爷能够干出来,只是一个院的,还是长辈,人家带着拜师礼求上门来,他实在没有办法拒绝。
谷凤
叹息一声之后,这才向老易夫妇和张昊告辞离开。
“阎老三向来会算计,院子里最有前途的是你,恐怕是他儿子拉不下面子拜你为师!”
张昊也是嘿嘿直笑。
拜贾东旭为师的麻烦可不是他没有自己有前途,而是贾东旭死后贾家的一摊子事情。
自古师徒如父子,贾东旭如果只有阎解放一个徒弟,两家就有一个道天然的联系。
想到拜贾东旭为师,不但无法学到技术,还要养贾家一家子,要不然道义上就过不去,张昊感觉,三大爷以后肯定能够后悔死。
“张昊,过来我给你搬东西!”许大茂在后院大声吆喝着。
“来了,来了!”
快步跑到后院,就看到许大茂和许大伯一人抬着一箱酒,张昊连忙接过许大伯手中的箱子道:“许大伯您先到屋里坐,我屋里有好茶,您砌一杯,这体力活我跟许大哥来就行了!”
带着许大茂来到楼顶,许大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挂在一边的几十条腊肉,然后就是另一边差不多两千瓶左右的酒,只看这些瓶子,就能够看出,这些酒放的时间绝对不短了。
而在酒瓶子旁边,则是放着一百多条香烟,而在香烟的旁边,则是放着几个袋子,里边有硬糖、奶糖、还有白糖和红糖以及几十包点心。
“兄弟你这攒的够多的啊!”现在许大茂已经完全相信,张昊就是为了帮一把自己一家,毕竟只是张昊家这些酒,恐怕都足够他喝几十年的了。
“这些酒大多是易叔攒的,不过其它倒是我徒弟送过来,还有我打的麻雀换的!”
“你要是收上几十个徒弟,不但能够将我们厂的宣传工作开展的如火如荼,而且东西绝不会比我这里少!”
许大茂顿时干笑不在说话,放映员的工作只掌控在自己一个人手中,自己在厂里的底气都要足几分,真要教上几十个徒弟,万一出一个比自己会来事的,天知道自己会被打发到什么地方。
这个帐他还是会算的!
一瓶一瓶酒从箱子中取出,大多都是张昊熟悉的,有些则是张昊没有见过但听过名字的,可有几瓶,张昊却连名字都没有听过。
不过只看这些酒上的印记,每一瓶最少都已经存放了十年以上,张昊就知道,自己这一次赚大了。
一会时间,就从许家抬出来几百瓶酒出来。
与许大茂一起,将这些酒放好之后,一起来到楼下,给许大茂同样倒了一杯茶,招呼两人坐下后,张昊才进去拿了一个小箱子出来。
打开之后,里边各种票据还有大黑拾,让许大茂父子眼睛同时一亮。
只是大致看一眼,两人就可以肯定,绝对有着几千块钱,心中对于张昊的身家也是不由暗暗赞叹。
不过想到以前老张省吃俭用一辈子,却将所有的积累都给张昊留了下来,又开始感叹起张昊的运气。
数出一千多块钱放在茶几上,张昊这才看向许大茂父子道:“许大伯,这我认识的总共是一千五百四十多,其中还有几十瓶是我不认识的,根本不知道价格,您说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