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画的时间用了一上午时间,在风铃马上不耐烦的时候,画师停了手。
风铃感觉,这画师还挺有责任心的。
看到画后,别说风铃没认出来自己来,就是她的亲妈叶云,都没看出来。
“漂亮,简直就是人家的美女。”叶云赞赏。
风铃不屑,她不好看,也不瞧瞧随了谁?
还好意思在这说!
随手把花给卷了起来,从荷包里拿出了两串的铜板:“给,剩下的赏你。“
这生意好,画师乐的屁颠屁颠的,收了铜板走人。
在今日后,镇子上的画风突然变了。
大家都在传,太子喜欢妖艳的美人。
于是乎,大家画出来的,都是一个调调。
阳沟村
高人没事儿就催着风铃把画交上去,别再忘了。
一次两次的风铃也没在意,可次数多了,这就说不过去了。
皇上不急太监急!
说的就是这种人。
“催啥,这点屁事我记着呢,等月底前我就交。”几句话,不多字,直接就把高人恕到了墙根上。
不要问为什么会恕他,因为风铃大姨妈来了。
高人无语,也不敢再催,只能等。
太子殿下好几次老鹰传信,高人就不回。
回也是挨骂,不回也是挨骂,索性,跟着风姑娘学,先快乐几天是几天。
镇子上,原先的小饭馆再次重新开业,这次换了个牌匾。
风记好吃糕点铺子。
叶云瞅着那几个大字,有些不忍直视。
闺女是真的懒,连个好听点的名字都不知道取。
“咋样娘,这名字多好记!任谁出去一说,都说这糕点好吃!”
喜滋滋的风铃,一点都没感觉自己的铺名字有问题。
叶云抽了抽眼角,硬着头皮回道:“嗯。”
风五辉拿着第一锅出炉的糕点,分成了两份,一份给刘师爷,一份给县太爷。
铺子里,买来死契的小姑娘是专门卖货,小伙子专门制作糕点。
风铃给取的名字也相当的有文化了。
小姑娘取名:银来,金来。
小伙子取名:招财,进宝。瞧瞧,多么诗情画意…额...多么美丽吉祥的名字。
家里多了十头奶牛,二伯跟四伯现在也是她的长工,直接把照顾奶牛跟挤奶的活交给了他们二位。
往山上一拉,随便吃。
只要不随便下奶,就都不是问题。
不知不觉的到三月底,春暖花开,高人认为是个喜气洋洋的日子。
风铃拿出了画像欣赏,高人脸上终于有了笑模样。
窗外,叶云高喊:“高人,你给我抬一桶牛奶来。”
高人前脚走,后脚风铃在画像上填了一笔,随即把画像给卷了起来,走出了屋子。等高人干完活,她让高人去套牛车,两人了去了镇子上。
风铃亲自把画像交给了刘师爷,高人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
回家的路上,碰到了湛芝玉领着俩孩子买糕点,看着大宝二宝吃的欢快,风铃也跟着高兴。
牛车上,又多了三个人。
男的俊,女的秀,孩子还可爱,说笑的回了村子,一路上可没少拉风。
要不是因为风铃梳个姑娘头,大家还以为他们是一家三口,外加一个赶牛的小厮呢!“风姑娘,我听闻南坡州四日后有个庙会,十分热闹,不如作伴一起去瞧瞧?”
庙会呀?
还别说,风铃还是挺好奇的。
毕竟没出过远门,唯一一次还是被绑架那次。
“好呀,那就后日一早,咱们在村口见。“风铃答应的很爽快,这次去州府,正好可以好好的找找,有没有庄子要
卖。
顺便再买上一个铺子,把''风记好吃糕点铺子''在州府开一家。
两人各有各的打算。
可怜的某人,今晚注定又要失眠。
县衙,刘师爷瞧着风铃的画像,舔了舔舌,没吱声,就把画像与其他的放在一起。
晌午不到,县衙派了个衙役,把画像送去了州府。
当天晚上,知州检查画像,看到风铃那一张,恶心的差点吐了。
他指着画像问身边的人:“这..这..太子都说咱们南坡州出美女,就这丑不拉几的还往上送什么?打太子的脸么?赶紧的丢了…不,烧掉,一点灰渣都不能有,以后,但凡有这种难看的画像,一律不准送上来,就地消灭,奶奶的,今晚非做噩梦不可。“知州的贴身小厮忙不迭的把画像拿走。
真如他说的,烧的连个灰渣渣都不剩。四月四,清明节
这个节日原本没什么。
可风五辉想起了现代的亲爹,奈何他在这边,是没办法扫墓。
叶云跟他过了大半辈子了,哪里不晓得他的心情,大中午的就拎岀来一坛子的白葡萄酒。
“喝吧,喝醉了睡会儿。”
老五笑了,眼里带着点泪花,很快的隐了下去:“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可我一见媳妇,就醉,这酒省了吧,小心回头闺女找你算账。”
“她敢!“
叶云横了眼老五,但还是听话的把酒提溜回去了。
老五乐了,嘴上说的一套一套的,还不是怕闺女发疯!
有胆子,你倒是别放回去呀!
可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歪歪而已。外面的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这天没事就是闲的打孩子玩。
想起了孩子,风五辉眉头蹙的更紧,总感觉这心里不踏实。
“媳妇,闺女要跟着隔壁那老湛去州府赶庙会,我不放心,不如咱们一起跟着吧。““我冷眼瞧着,铃儿对隔壁没意思,倒是风浩这孩子,总是有事没事的来找丫头。”
叶云后面的话没说,老五也能猜出来媳妇想说啥!
两口子坐在堂屋门口,一个个的育拉着脑袋,闺女大了也愁人。
要问这世界上什么最快,那就属曹操了。
瞧,说到就到。
“叔,婶子,这下雨怎么坐在了门口,别吹到冷风,小心风寒。”风浩,撑着油纸伞,笑呵呵的走进了院子。
叶云跟老五对视一眼,苦笑。
得,她就不该提这话茬儿。
两口子起身,老五笑道:“这下雨天的,你咋来了,瞧你这月牙白的袍子上沾了泥,快,进屋说。”
走到廊下,风浩收了伞,瞧了瞧锦袍下面的那一点点的泥,不在意:“庄稼人,衣服脏了洗洗就行。”
话落,他扭头看了四处,没发现风铃,问:“铃儿妹妹呢?”
“哦,风原这孩子病了,这不是领着高人去隔壁了!”
风原?病了?
风浩眼眯了眯,昨儿风原刚回村,那会儿瞧着好好的,怎么一夜就病
t?
莫非又一个来抢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