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又爬房,结果,姬晨爬了个寂寞。
风铃没回客栈,直接去了家府,跟家雯一个被窝一觉睡到天明。别提多舒服了,风铃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伸着懒腰,打着哈欠。
“你这个便宜的老爹对你还不错,最起码吃穿用度没限制你。”
家雯描妆的手一顿,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呵呵两声讥笑:“若我没有做生意头脑,你以为他会放纵我出门?”
风铃侧卧,望着梳妆打扮的人:“看那样子你是你老爹的工具人呀!”
工具人?
家雯微微思索了下,也了然知道这三个字的意思。
放下手中的螺带,轻笑道:“我跟家延庆有交易,我铺子赚的银子,我跟他平分,换取我自由。”
“这个代价挺大的,不过自由对咱们来说,真的是太重要了。”风铃有感而发。
虽然银子少赚,但是架不住能够走出这金丝笼,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坐在凳子上的家雯回眸,看着床上的风铃:“说真的,我挺羡慕你。”有爹有娘陪,还能得到爹娘的宠爱,简直就是在蜜罐里长大。
跟她比,简直太幸福了。
这是个伤感的话题,风铃不想继续。
宾悦客栈
姬晨在风铃的屋子里,一直坐到了天亮,也不见那个死女人回来。
地上的董明,腿都跪麻了,也不敢动一下。
“太子,属下知错,还请太子责罚。”
姬晨把玩手中的翠绿色的扳指,眼皮都没抬一下,冷笑道:“错在哪儿了?”
“错在没看住门,让风姑娘看了个正着。”董明说完,立马开始补充:“风姑娘临走的时候说,谁要做太子妃那便是个倒霉的。”
做太子妃倒霉?
什么歪理邪说。
姬晨终于有了反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紧紧地皱着眉头,对这句话很不理解。
董明于是把高人立马打包给卖了,马上道:“属下觉得高人其实知晓风姑娘的意思,但是他不对我说,想来是...是单独向太子汇报,所以才没告诉属下。”
这锅甩的,够绝!
董明聪明了一回,心里对着高人默念对不住了。
高人最近似乎都在那丫头身边,现在倒是对那丫头了如指掌了,比自己了解的还多......
“你跟高人换一下,务必要保证太子妃的安全,太子妃要是掉一根汗毛,你...以死谢罪吧。”
董明当下感激涕零,砰砰砰的磕了好几个头,立誓:“属下一定会把太子妃保护好,绝对不让任何人伤她一分,否则
“闭嘴吧,发誓要是有用,人早就死绝了。”
姬晨播下话,走出了风铃的屋子,留下错愕的董明。
不过很快,董明恢复过来,立马的就去找高人。
以后,他再也不用面对太子提心吊胆的。
董明一蹦一跳的找到高人,兴奋的脸上别提多高兴了。
说话都带着高音:“高首领,主子让你回去复命,太子妃这里就交给我来保护,你要保重呀!”
董明学着昨晚的高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太子妃?
高人眼前一亮,带点兴奋的问着董明:“太子准备要迎娶风姑娘做太子妃了?“
董明给了他一个白痴的眼神,这脑子简直就是个好东西,不用就生锈。
“太子亲口叫姑娘为太子妃,不是要迎娶,难道是抢婚不成!首领你这脑子回头让仇神医给你看看,别落下病,一天天的,疯疯癫癫的。”
被嫌弃的高人罕见的没生气,不是他疯癫,而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人。
他这才多长时间,等过了年,就不信董明不疯癫!
高人甩头走了,回到客栈,就被叫到了主子的卧房。
还没等高人开口,姬晨耐不住的问:“为何成为太子妃会倒霉,丫头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高人一怔,他摇摇头:“属下不知。”
“嗯?”
“太子,不是属下不说,实在是属下不知道该怎么说。”高人急了,忙解释。
姬晨蹙眉,点了点下颚:“本宫很有耐心的听你说。”
“太子妃原本是去青楼…?后来准备找男小官.…又说通房后来说了不能人道,成
随着高人每一句话,他都能想象到,当时的场景,脸色是黑了再黑,黑的不能再黑了。
“成什么,说!“
高人紧张的咽了咽吐沫:“家小姐讲的是旁人,并非是说太子变态折磨人。“
可是,那丫头当真了,不然怎么能说当太子妃要倒霉呢!
咬着后牙槽嘎吱嘎吱的作响。
胆子不小,逛青楼,找女的也就算了,竟然还想找男的。
难道他就比不上那些男官官?
“太子妃人呢?”
高人:“跟着家小姐去了姑娘的庄子上,听说要弄什么大棚,就是冬天能吃上新鲜的青菜跟水果。”
胆子不小,想法倒是挺新奇。
不过这家雯...?得给她找点事儿干,不然丫头迟早被她带跑。
缓了缓心中的怒气,叫高人起身。
“太子妃误会了本宫,你说说看,本宫应该怎么才能解释清楚,本宫是个正常人,能生崽子的那种正常人。”
太子迷茫了,高人是被太子的话整的迷茫。高人怎么就能知道,如何才能证明太子是个能生崽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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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真要以身证明?
跟着风铃,他别的没学会,胆子这方面是学了个十成十,出主意:“太子,要不然就…生米煮成熟饭?身体力行的证明,比说可有说服力!”
姬晨的眼光慢慢的在放亮,觉得这个馒主意比较好。
比说可是来的快,按照他这棒棒的身体,没准一下子就能让丫头肚子里怀上了崽子。
到时候迎娶她可就轻松多了,想的很美好,可要实际行动,他还是有些胆怯。
没干过这方面的事儿,该如何下手呢?
于是,让高人出去找了一大批的小人书。
上面画的挺生动,一百多招,什么样的姿势都有。
姬晨看了一眼,紧忙合住小人书,把侍卫跟暗卫都给撤走,不然他真的不好意思学。
人走了,不用作则心虚了,开始认真的观摩。
“嗯?”
“啊?”
“咦?”
“嗯!”
“哦!”
“原来如此!”
他在认真的学习,庄子上的风铃时不时的打喷嚏,耳朵脸蛋子烫烫的。
家雯摸摸她的额头,有些发烫:“怕是你昨晚凉着了,想来应该是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