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好吧,夺人所爱,不是君子所为,多谢湛公子厚爱,我就瞧瞧好了。”
草莓红着脸退离了桌子旁几步,回到了风铃身侧,垂眸不敢看向他,就怕掉进他深不见底的眼里。
风铃:“我要。”
谢草莓:“……”
湛芝玉:“......°
他腹诽:大姐,你不是来逗他的吧,没看出来,我这正干正事呢吗?
你怎么还跑出来捣乱,莫不是对他有那么一点点心思?
当听到风铃开口刹那间,湛芝玉直想掐死她。
风铃:“有了你这梅花盆景,我可以种植出更多的绿梅,等我用完这盆景,在给你送回来,不耽误你送媳妇。”
湛芝玉的脸不知道用什么颜色形容了。
反倒是谢草莓,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了,湛公子,我初六入宫,今儿来做几身长裙。”
风铃差点把来这的正事给忘脑后勺去了,还好她机智,想起来了,不然还得跑一趟。
二话不说的湛芝玉,难得的逃了出去。
没一会儿,书房里,掌柜的进来了,冲着两人点头哈腰的。
测量了尺寸,风铃又挑选了几种布料,抱上绿梅盆景,这才和草莓两人返回山庄。
随着初六渐渐的来临,风铃反倒有点紧张。
前世今生,这是第一次进宫,能看见皇宫里活着的宫女太监。
一大早上,凤容就把床上酣睡的风铃给拉了起来。
用着最温柔的声音道:“小姐,起床梳洗装扮,一会儿少吃点早饭,咱们就该进宫了。”
进宫?
俩字,风铃睁开了迷蒙的眼。
坐在床上,打着哈欠,瞅向窗外,顿时哀嚎了几声:“这不还黑着天呢吗?我的凤容最好,让我再睡会,就一会儿!”
说着,身子又朝着床榻上倒去,还没躺在软乎暖和的床上,就被凤容一把给拽了起来。
“小姐,不早了,今儿阴天,所以看着外面黑。”
凤容半真半假的哄着小姐起床。
不管怎么说,只要能让小姐离开温暖的被褥,就是头功一件。
风铃坐在床上,垂头又是长长的一叹。
不死心的想坐着睡,可某人根本不给你这机会。
你不脱衣服洗澡,凤容就亲自下手,这下可是把风铃吓醒了。
彻底的醒了,眼睛睁的溜圆!
风铃拒绝这种享受,涨成猪肝色的脸道:“这个活不用你,我自己来就行。“
小姐害羞了,凤容轻笑的转身离开内室,而是来到外室,准备穿戴。
当收拾利索后,前去吃饭,众人看到她都傻眼了。
只见她梳着飞天髻,头顶斜插着一支五凤朝阳挂珠钗。
身着一袭妃色的软毛织锦长裙,外边披着一席纯白水貂大笔,脚上穿一双软底绣鞋。
怎么看怎么贵气,画着精致的妆容,比素脸朝天的不知道要美上多少倍。
家雯惊的下巴差点掉下来:“铃儿,是你吗?我怎么感觉看到了仙女似的呢!”
“你就算是看到,也是看到咱们家的仙女。”风强含笑的对着身侧媳妇说着。
叶云和老五对她也是先是惊讶,可很快的,叶云回过神来。
高傲的扬起了下颚:“闺女这样貌随我,我年轻那会,也这么美,是不是老五!”
风五辉不着痕迹的抿了下唇,牙根酸的很!
嘴上还不忘记的回着媳妇:“是是,随你,你年轻那会比她还美,十个风铃都比不上一个你。”
这话说的,有点不对心。
叶云眉毛一拧,聪明的风五辉立马继续道:“我说的可都是事实,你这会儿岁数是不小,但是一打扮起来,一准儿的能把她们比下去,不信,一会儿让凤容给你画一个妆容看看!”
这话说的信誓旦旦的,一侧的风强和风铃也不住的点头,弄的叶云都相信自己很美。
脸上的生气的怒气渐渐的下去,有了一丝娇羞,见状,在场的人不免暗叹一声。
好悬,大家都替风五辉捏了一把汗。
风铃拽了老爹一把,小声警告道:“下次再吹嘘,能不能轻点,说点贴合实际的。”
还十个我都比不上娘,就这话,现在说出去谁信!
好歹她也是十六一枝花不是!
风五辉这次没反驳她的话,忙不迭的点头:“是是,下次,我一定不这么说了,太吓人了。”
叶云瞧着不吃饭,反倒在那嘀咕的爷俩,轻呵敲着桌子,斜视他俩道:“没听说过,女人三十一枝花,才是魅力展现的时候,这叫有品位,你一个十六黄毛丫头也就是嫩点,好看点,耐看一些…而已。”
爷俩对视一眼,好似…是这个理儿。
不过,风铃听过一句话,弱弱的问:“娘,不都说女人四十豆腐渣,男人四十一枝花吗?”
叶云当下翻脸,啪的下,把手中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谁说的,站出来看我不打死她。”
风五辉吓的身子一抖。
暗自揣测,他按照闺女的说法,现在他可是一朵花!
瞬间,风五辉有点支棱起来了。
想的正美呢,叶云反观说了句话:“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这说的是女人,正是虎狼年纪,怎么会是豆腐渣
得,她一番话说下来,彻底冷场。
支棱起来的风五辉顿时又荐了下去。
大家低着头吃着饭,要是仔细看,一个个的脸骚红。
一顿饭吃的极其安静,吃过饭的风铃,在凤容和凤冰凌的陪同下,去了
宫中。
一进入城内,发现马车一辆接一辆的奔着一个方向行驶。
怪不得凤容这丫头那么早叫她,要是再晚点,怕是要迟到了。
好不容易知道宫门口,还要进行一系列的检查。
姬晨豪华风骚的马车的赶了过来,见到风铃马车二话不说,下车,直接把人当众的拉进了自己马车里。
扬长而去。
看守宫门口的侍卫,谁敢拦截太子马车。
在一众人的羡慕眼光中,太子马车渐行渐远。
此景,被家雪阳看了个正着。
手中拧着锦帕,双眸恶狠狠瞪着远去的马车,咬碎了一口金牙,瞧她那样子恨不得撕碎了风铃一般。
片刻,阴险的脸上又扬起了笑容,扬起下颚,转身回到了马车上。
贱人,一会儿看你怎么晴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