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荣禧堂举办贾珺庆功酒,席间贾宝玉,林黛玉,迎春,探春,惜春,湘云聚在一起,相互敬酒。
庆功宴照常进行,贾母也乐在其中,好呆有了一个可以依靠之人,心中算是放了一块巨石。
“啪啪啪……”贾珺拍手而入,身后王夫人也跟在身后,面不漏任何喜色,严肃沉浸。
“珺儿拜见老太太!”贾珺只是一拜,跪了怕是多了事,朱校亲自授予见官大三级,弄不好贾母还要给他请安。
“嗯!你也长大了,现在进入了官场,可要清楚你身上的责任!”贾母心中想把属于贾宝玉的责任,全部推给贾珺。
“老太太,这是何话!给我一个已经烂掉的府邸,让我去承担所谓的责任,这个锅我不背。家族一向结交北静王和皇帝对着干,如此不明智的家族,我贾珺带着有何用!想要活下去,要么只有造反,杀了皇帝让宝玉来当皇帝。否则皇帝不高兴,贾府被抄家灭族是迟早的事情!”
“宝玉,你敢造反吗?你敢亲手杀了皇帝吗?你敢自己当皇帝吗?回答我?”贾珺狠厉的看着贾宝玉,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心中的怒吼。
“一群死在安乐窝的人,一把好牌被你们打的稀烂,古人都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你们想过贾府的未来吗?”
“你们知道你们的结局有多悲惨,当年义忠亲王,一家两千多人。就是因为参加争位,七龙夺嫡,五个王爷被斩首,子孙还在,义忠亲王被以通敌叛国叛了凌迟处死,三千六百刀,刀刀入骨。子女十岁以上全部灭族,只有一女孩死里逃生。”
“就是和皇帝对着干的下场,北静王和其他三王六公联合起来,这是要干什么?造反吗?”
“他们手中有兵马吗?都没看清前途,一个想着夺权的异姓王,皇帝会当着他夺权。皇帝会干掉他的触手,你们甘愿当触手,就是自取灭亡。你们想死就别拉着我,我好不容易得了功名,你却要拉着我去死,这种家我不呆也罢了!”
“你们放在一个没有前途的宝玉身上,真是寒了我的心,今天二房一脉,正式退出荣国府,分家单过!”
贾珺上前也不和贾母客气,看着如此奢华的宴席,深入体会到了贾府的灭亡,都是有道理的。
深深呼了一口气,叹气道:“众人皆醉我独醒,举世混浊我独清,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严厉,还是严厉,他已经明确表态,继续呆在贾府,而且他们继续如此下去,这绝对会成为贾珺仕途被攻击的要害之处。
贾母为一个女人,家里和府邸的事还可应付,哪里见过官场的黑暗。一个上位,都会想方设法干倒当朝首辅,从而自己上位。
司马光干倒王安石上位,废除所有新法,后面出卖领土给西夏。导致神宗朝对外战争收复领土,死了八万多的精兵,居然提出归还,赤裸裸的皇帝的脸。在编一部史书就成了千古名臣,而忘记了变法图强的原因,又出卖领土完整,妥妥的汉奸。
那件事后,王安石被活活气死,神宗皇帝也郁郁而终。这就是官场现形记,司马光还干了一件臭名昭著的事情,那就是公公强奸媳妇,媳妇奋起反抗,误杀了公公。结果这事王安石认为防卫过当,也有罪当是罪不至死,王安石当权时压下了这个案子,只是判了轻罪。
司马光上台后,愣是用道德文章,将防卫过当的女子,凌迟于闹事。
贾珺无奈苦笑,这和秦可卿之死太像了,反抗贾珍是死,因为道德绑架会让秦可卿死。不反抗东窗事发,一样会被道德绑架,最后还是死。
堂堂一代名相司马光都能做出多件龌龊之事,还污蔑别人是奸臣,给有作为上了一个神宗的庙号。就是贬皇帝不做实事,发动变法,导致民不聊生,司马光当时胆子有多大。
另外还有一个皇帝也用了神宗,那就是明万历皇帝朱翊钧,为明神宗。好笑的是明神宗朱翊钧是一位什么也不管的皇帝,但是自有臣子张居正进行变法,使得颓废的明朝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回升。而宋神宗是一位大刀阔斧进行改革的皇帝,但是其结果却远没有什么也不管的万历皇帝的结局来的好。不得不说,这样对比来看,很具有讽刺意味。
贾珺想到这些,文官的世界远远比这个世界可恨的事情太多了。现在如果想比起来,活着才是重要,就算撕破脸皮,也要据理力争。
当了孝子贤孙,跟着一起抄家,那就太不划算了。
“我活着!休想分家析产。你才多大就想置身事外,贾府多年来栽培你,全都忘记了!”贾母不敢相信,贾珺居然敢提出分家单过,这样一来以后荣国府就没有了依附的对象。贾宝玉又怎么呢?
“老太太,那我只有亲自进宫,参我自己一本,我自己带人来抄家。你们以为自己背后都干净了,老太太你贪污林家银子三百万两,用在了修建大观园,死罪!嫂子有三条人命……”
此时每个人的,陷入无比震惊之中,他们做的丑事,都一件不漏的被带了出来。
每个脸色面掩饰不住内心的慌张,贾母也在震惊中,背后直直发冷,额头在冷汗不断。
贾母内心一直在难以做出一个重大的决定,还有贾珺突然要去宫内告状。这一招实在太狠,一刀下去基本要了贾府的命。连返回的余地都没有。
“说吧!你想怎么样才能接受这个胆子,而且这本就是你的责任。”贾母被逼上梁山,山穷水尽。知道眼前的事情,破局关键于在贾珺的态度。
“首先分家是必然的,其次脱离宁国府,单设荣国府族长,设立族归。再次清查府邸,有罪入狱。最后清白之人,可到其他府邸继续服侍各位主子。但是族长必须才行。最后荣国府继承权,要属于我,独揽管家大权,老太太嫁妆必须交给下一任族长。”
贾宝珺内心深处,本不想如此,但是要彻底斩断和荣国府关系,如果皇帝要灭九族还要看血缘关系。
遇到这种灭族大罪,还是跑不了的!这种事情想都不用想,这也是贾珺选择接手的原因。这是逃避不了的现实,血缘关系也改变不了的。
他不想救贾府,是在于贾母不同意,或者无法无力回天。如果贾母同意又是另一番景象。
“哦!原来你是打老身的嫁妆的主意,我的嫁妆每一件都价值连城。本来万留给宝玉的,没想到你也盯上了。你想截断宝玉的后路,这是万万不可能的。”贾母的脾气上来,也是属于倔强型的。不断否决了自己的猜测。
“没错!我是羡慕宝玉,但是老太太的嫁妆是府邸的创业基本来源。我必须是族长,大小事情必须我说了算,管家必须由我任命,我拥有所有事情的一票否决权。包括女儿的婚嫁问题,必须要我这个族长同意。”
“又想我接下这个烂摊子,又想我填坑,老太太当我是傻子吗?你那一点权术,那一点想法,在贾府算是顶尖的,但是在我的面前只有垫底。别在我的面前讲亲情,我要的是利益,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你们想着,府邸是贾宝玉的,我母亲的嫁妆和老太太的嫁妆也是宝玉的,他可以衣食无忧。”
“我来就贾府我得到了什么?凭什么我去累死累活填坑。宝玉得到了所有,你们当我是傻子吗?让这所谓的责任见鬼去!我和你们一起见鬼去。”
“老太太可是已经决定好了,我数十声!如果十声后,你们所有人,讲会被我一本弹劾,全都被我送下地狱,一条参与北静王夺权谋反。够死一百了!”
贾宝珺强逼贾母最后一招,不是声,就是整个贾府一死。
“你,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毒辣,如此逼迫于我!好我答应了,但是嫁妆掩饰还是在鸳鸯手中,其次晴雯你也必须为妾,而且鸳鸯在我身边多年,那你必须纳她为妾,替我管理整个嫁妆。想用嫁妆你这个族长必须请示我!我还没死,处理的权利还在我手中。”
贾母果然内斗老手,不仅要把自己身边的人插进了贾珺身边,而且名义上是由贾珺枕边人管理,在她没死之前。权利依旧在这位老太太手中,这一招可谓厉害至极。
还有一招晴雯为妾,更多的是想监视贾珺和帮助鸳鸯掌权。
“呵呵!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狐狸还是老狐狸厉害,现在交出管家钥匙,嫂子既然老太太同意把三块管家牙牌给我!就不要藏着了!现在开始,荣国府我这个族长最大,不想被移除荣国府宗谱,最好按照我说的去做。”
贾珺现在有所有的把柄,不听话就送入牢狱,这杀手锏对付凤姐和贾赦之流还是有用的。
王熙凤心有不甘,只得让平儿取回管家三把牙牌钥匙。全部交给了贾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