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肯定是故意的!
太邪门了,他的手腕现在还麻着。
王导捏着眉心看向盛铭谦,“陈子豪,你是一个作战经验丰富的警察,怎么连弱女子一招都接不住?”
盛铭谦头大,他怎么知道他接不住?
难道跟导演说,都怪宁希力气太大?他一个大男人还要不要脸了?
他不说话,倒是宁希走了过来,又是一脸的不好意思。
“盛老师,真抱歉呢,我是不是没控制好力度?下次我尽量收住些力?”
周围工作人员的目光越发不对劲了,时不时朝盛铭谦身上瞟两下。
网上都说盛老师洁身自好,至今还没谈恋爱,也没见狗仔拍到他与女人进酒店的照片难道他真的身体真的那么虚?
盛铭谦察觉到场外人微妙的目光,心情泛起一股急躁。
就在导演让他继续时,他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攻向宁希
结果,他都要怀疑自己的身体真的出问题了。
整个人气喘吁吁的,双手撑着腰,毫无形象地靠在柱子前缓气。
助理心惊胆战地过来帮他擦汗,补充水分。
王导全程黑着脸,只当盛铭谦不在状态,让他先去跟武术指导练练,后续再补拍他的戏。
盛铭谦瘫坐在椅子上,看着轻轻松松走向化妆间补妆的宁希,哪里还记得什么下马威。
他怕再ng下去,王导要换男主了!
宁希换了一身单薄的短裙套装,场景也换了,宁希现在饰演的是卖酒女游萤,听从虎四爷的命令去接近另一帮派的得力干将骆炎,想黑吃黑送他进去坐牢。
王镜导演对宁希说戏,“游萤已经按照虎四爷的吩咐朝骆炎那一帮人口袋里放了药,虎四爷让人报警抓骆炎,骆炎逃掉了,回头一想觉得你不对劲,现在正到处逮你。
记住了,你现在心里很害怕,同时你又是一个非常急智的人,将会在接下来的对抗戏中与骆炎斗智斗勇。”
宁希点了点头,她捏了捏手中的剧本。
这一场戏的台词不算多,骆炎将卖酒下班回家的游萤堵在巷子里,一副要找她算账的凶狠样,游萤死不认账,在他动手时,为了苟命很识时务的求饶。
就是要让骆炎觉得这个卖酒妹泼辣又得劲,从而放她一马。
宁希朝谢朝看了一眼,见他低着头,边看剧本边听王镜讲戏,讲到他的戏份时,会轻轻点头回应。
他现在穿着的戏服,是黑衫黑裤,身材挺括,蕴含着无尽的危险,瞬时将刀口舔血的骆炎呈现出来。
白蕊也换好了一身学生装,正站在一旁,虽然还没轮到她的戏份,可还是一副专心学习的模样。
其实,她看着认真听讲戏的宁希,心里挺不屑的,毕竟网上都在传宁希是花瓶,最佳女主角的奖项来路不正。
虽然有她买水军推波助澜,可宁希是花瓶也是事实呀,怪不了她。
王导是业界出了名的严厉,谢朝又是童星出道,演戏多年,演技了得,一会就让宁希怎么被人压着戏ng吧。
“ok。”王导问,“没问题吧?”
“没问题。”
王镜点了点头,指挥灯光,昏黄的灯光照在一条长长的巷子里。
“开始!”
现场陡然安静下来,昏黄的灯光照在静谧的巷子里。
“哒哒哒”
宁希饰演的游萤下了车,快步从热闹的城区转向巷子长长的城中小村。
门前昏黄的灯光照落她脸上,她从挎包里拿出钥匙,正想开门。
钥匙晃动的声音“哗啦哗啦”的响着,突然一道男声闯了进来。
“游萤。”
叫的这一声名字,带着试探性,最后一个字眼稍稍扬起来。
游萤蹙眉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衫黑裤的男人靠在墙边看着她。
就像是在看猎物。
游萤手中动作一顿,立马拔掉钥匙转身就窜入巷子跑了起来。
“逃”这个字早就刻进她骨子里,要不是虎四爷扣着妹妹,她早就逃到天涯海角!
就在她想窜向另一条巷子躲开骆炎追击时,手腕一紧,整个人被压制在灰扑扑的墙壁上。
紧接着,双手被粗暴的反钳在身后。
“啊—”
她还没放开声大叫出来,身后的男人声音低沉地威胁,“住口。”
声音是从头顶传过来的,他的个子实属太高,给游萤造成绝对的压迫感。
“你是谁啊,你放开我!”
骆炎俯身下来,就在她耳畔嗤笑一声,“跑得倒是快。”
“做惯贼了?”
“喂!你好生放开我了,我不认识你!”
游萤话音方落,觉得被钳的手被捏的越来越紧,指节发痛,她怀疑再这样下去,她的手指要被掰断了。
“炎哥、炎哥,给我一条生路啊”
“呵。”骆炎讥笑出声,“怎么,现在倒认出我了?”
骆炎一只手按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在她衣服裤子口袋搜武器。
游萤连忙躲避,再开口时,声音柔柔弱弱,带着哀求,“炎哥,先松手.我的手好痛啊”
“求求你,要断了,要断了”
骆炎没找到武器,低头看了一眼昏黄灯光下苍白的笑脸,轻嗤一声。
顶多是只小野猫。
“嘶!”
突然,他的脚被狠狠的踩了一下,他下意识松开了手。
却被身前的女子一肘撞了出来。
在逃跑时,还想朝他胯下补一个膝盖。
“啧!”骆炎一只腿挤住她的膝盖,手捏住她的一个手腕,喉咙却被游萤另一只小手捏住。
小手指上做着锋利的美甲,危险不容小觑。
骆炎盯着眼前的游萤,问,“药是你塞的?”
“什么药?”
“中药西药,感冒药,安眠药,我怎么知道你说啊!”
手腕传来巨疼。
“嘶~”骆炎的脖颈扎进锋利的美甲,“松手。”
“你先放!”
“再不放你就换只手吃饭。”
“动脉出血升天还不用吃!”
“游萤,你以为你逃得掉?”
游萤感受到他的力道又重的几分,“你先!”
“我数到三。”骆炎警告她。
游萤痛得直吸气,“你幼儿园没毕业吗?!”
她气急了,思量再三还是从他脖子松开手指。
低头看着手腕上的一圈红痕,自知逃不掉,便靠在墙边装无赖。
骆炎摸一把脖子,手掌上晕开一圈血,这女人真狠。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穿着俗气,可五官带着几分稚气,换身衣服去念书也合适。
“谁派你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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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