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令狐冲递过来的袈裟,岳不群看着木高峰微笑着道:“阁下确定要看看这辟邪剑谱?”
“当然!”木高峰贪婪的看着岳不群手中的袈裟。
他本来还以为辟邪剑谱在岳不群手中是谣传,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岳不群直接将袈裟递给了木高峰,淡淡的道:“还希望阁下看了之后不要后悔!”
木高峰接过袈裟扫了一眼,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以后,就要伸手去抓林平之,然后准备跑路。
岳不群直接拦下了木高峰的手。
木高峰脸色一变:“岳掌门,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问问,阁下看清楚了辟邪剑谱的头两句是什么吗?”
木高峰刚才只是扫了一眼,并没有看清楚,听了岳不群的话之后,这才仔细看了一下。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听着木高峰读出这一行字,岳不群拔出腰间长剑:“阁下既然看了剑谱,那就让我帮你一把,争取早日练成辟邪剑法!”
木高峰见状,也是直接掏出了驼峰剑。
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木高峰直接一剑刺向岳不群。
这一剑角度异常刁钻,要是一般武林人士在这么近的距离,根本躲不过去!
然而现在的岳不群已经不是吴下阿蒙,只见岳不群微微一侧,便躲开了木高峰的这一击。
随后岳不群手中的长剑化作一道流光,一闪而过。
木高峰只感觉自己胯下一凉,然后自己全身内力便被封了起来,根本没法动弹。
众人看着胯下一片血红的木高峰,都不由得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岳不群拿出手帕擦拭了一下宝剑上的鲜血,然后收剑回鞘,对一旁震惊的令狐冲道:“冲儿,赶紧扶着木前辈去和余掌门叙叙旧!”
“是,师父!”令狐冲一把从木高峰手中夺下袈裟,然后将他和余沧海关到了同一个牢笼之中。
令狐冲看着余沧海嘿嘿一笑:“余掌门,你不是也想要辟邪剑谱嘛!要不要也让我师父帮帮你?”
余沧海看着裤子被鲜血染红了的木高峰,赶紧摇头表示拒绝令狐冲的好意。
四合院世界。
时间又到了周末。
贾家,贾张氏咬了一口棒子面,夹了一筷子咸菜丝,吃的津津有味。
棒梗也老实的吃着窝头就咸菜。
贾张氏看着贾东旭问道:“东旭,今天没有什么其他事情要做吧?”
贾东旭愣了一下,然后问道:“怎么了?妈,家里有事?”
贾张氏给了秦淮茹一个眼神,示意秦淮茹说。
收到贾张氏的示意之后,秦淮如小声的道:“东旭,我和妈看萧山这几个周末,每天都能钓好几条鱼回来,便寻思着你要是有空的话,要不也去钓一下鱼?”
“钓鱼哪有那么容易!现在什刹海人比鱼多!”贾东旭放下筷子道,“你们没看到三大爷每次和萧山一起去钓鱼,大部分时候都是一无所获吗?”
“而且钓鱼还要渔具,我现在手上也没有啊!”
听得贾东旭这么说,贾张氏和秦淮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而棒梗听到钓鱼,顿时就嚷嚷开了:“爸,我要吃鱼,我要吃红烧鱼!”
“吃个屁的红烧鱼!老子供你吃、供你喝,还整天挑三拣四,巴掌你想吃吗?”贾东旭瞪了棒梗一眼。
看着贾东旭扬起的巴掌,棒梗瞬间老实了。
秦淮茹想了一下之后道:“东旭,今天要是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咱们要不回一趟我娘家?村里野河里的鱼肯定比什刹海多,而且鱼竿什么的,在乡下也容易做!”
贾张氏也两眼放光,想到香喷喷的红烧鱼,咽了咽口水。
看着自己母亲和儿子的模样,贾东旭叹了口气道:“行吧,咱俩等下去一趟秦家村,看看村里野河的鱼好不好钓!”
随后贾东旭对贾张氏道:“妈,给我准备五斤白面,等下我带去老丈人家。”
贾张氏脸色有些难看:“东旭,浪费白面干什么?现在粮食挺紧张的。”
贾东旭有些无奈,他妈有时候挺聪明的,比他还有远见,但有时候又显得见识短浅了。
“妈,五斤白面能值多少钱?钓两条鱼就回本了。”贾东旭解释道,“再说了,我们带着东西去了,老丈人能让我们空手回来吗?而且空手去老丈人家,我和淮茹的脸面往哪里搁?”
贾张氏一听,觉得贾东旭说的有道理:“行吧,都依你!你现在是咱们家的顶梁柱,有什么事情你拿主意便是。”
贾东旭和秦淮茹对视一眼,同时露出了笑容。
吃完早饭之后,贾东旭就带着秦淮茹,提着五斤白面出了家门。
秦淮茹手上还抱着刚两岁的小当。
“东旭,你们这是干什么去?”易中海正在水池边洗脸,看着贾东旭一家,有些好奇的问道。
贾东旭笑着道:“师父,淮茹有日子没回家了,刚好周末回去看看。而且孩子外婆写信来说想孩子了,我跟淮茹带着小当回去看看,也让老人见见外孙女。”
易中海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是应该的。老人一辈子不容易,当晚辈的应该尽量满足长辈的心愿。”
易中海最喜欢听院里孩子孝顺老人的事,不管这个老人是不是他。
他一直想在院子里营造一种孝顺老人的传统,为以后自己养老创造条件。
掏了掏兜,易中海拿出十块钱递了过去:“东旭,给你老丈人和丈母娘买点东西,农村亲戚多。”
贾东旭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谢谢师父了。”
夫妻俩辞别了易中海,赶紧去车站坐班车回秦家村。
何雨柱一大早起来就开始捯饬自己,又是擦皮鞋又是洗头发。
猪窝一样的房间也让雨水帮忙收拾了一遍。
何雨柱之所以这么积极,是因为前两天王主任和他说,今天上午会带姑娘来和他相看。
以何雨柱的性格,这样高兴的事情自然是要让全院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