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回到家,黑着脸坐在椅子上发愣。
一大妈进来,看着易中海叹了口气:“老易,别多想了,咱们还有东旭呢!”
“柱子结婚也是好事,他过完年都二十四了。咱们想让他养老,得真心换真心,老这么抻着不是个事!”
“柱子这人心善,咱们对他好,还用担心老了他不管咱们吗?以后咱俩好好对柱子和他媳妇就是了!”
易中海冷哼一声:“何雨柱他媳妇不简单!从他俩第一次相亲到现在这么长时间,这姑娘一次也没来过,柱子也没对外人说过,不声不响的结婚了。”
“连我这个一大爷都没说,他们这是防着谁呢?”
“老易,这事不见得是针对!”一大妈继续劝道,“柱子不是个藏得住话的人,晚上吃饭的时候,你可以变相的打听打听。”
“嗯,行吧。”易中海点了点头。
天色逐渐黑了下来,萧山从厨房柜子里拿出一只杀好的大鹅,拎着就出门了。
多亏群商城里面今天刷新了新鲜的大鹅,不然萧山还不知道送何雨柱什么礼物比较好!
何雨柱和李彩娟买菜刚回来,手上提着猪肉、公鸡,还有一兜鸡蛋。
这年头冬天蔬菜匮乏,基本都是大白菜和萝卜。
“柱子哥,回来了!”萧山将大鹅递给何雨柱,“你结婚我也没准备什么礼物,给你添个菜吧!就来个铁锅炖大鹅怎么样!”
接过萧山递过来的大鹅,何雨柱高兴的道:“小山,你可算帮了哥们大忙!这大鹅够肥的,今晚可以多几个菜!晚上等着尝哥们手艺。”
“行,那我就等着吃了。”
晚上,门外传来敲门声:“小山,去我家吃饭了!我去背老太太。”
“行,柱子哥,我马上过去。”
放下今天借来的书籍,萧山关上门,缓步去了中院。
何雨柱家,三个大爷和贾东旭都已经来了。
何雨水和李彩娟还没忙完。
看着三位大爷,萧山打趣的道:“三位大爷都来了?这场面可不多见,也就开全院大会才能开开眼。”
阎埠贵笑着道:“小山,别拿你三个大爷逗闷子了,赶紧坐吧!柱子去背老太太了。”
刘海中也拿捏着领导的腔调,咳嗽了两声道:“小山来了,坐吧!”
萧山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几人闲聊了一会儿,何雨柱便背着聋老太太进来了。
易中海赶忙站起来,给聋老太太安排座位。
萧山他们几个也都站起来,在旁边假装帮忙。
不管帮得上帮不上,最起码样子得做出来。
这时候李彩娟从厨房出来:“正好,最后一个鸡蛋汤好了,可以开饭了!”
何雨柱起身跟着李彩娟从厨房里开始端菜。
看着满满一桌肉菜,阎埠贵眼睛都亮了:“柱子,你这喜宴绝对这个!”
阎埠贵竖起大拇指:“都是肉菜,过年也没几个能吃这么好!”
听得阎埠贵的夸奖,何雨柱笑道:“小山给我拿了只大鹅,要不然凑不齐这么多菜!”
“还是小山仗义,这天气能弄到大鹅!我们家光天就是个吃干饭的,整天就知道吃,一点不让我省心。”刘海中夸奖萧山的同时,还不忘踩一下刘光天。
只能说在刘海中心中,真的只有刘光齐才是他的儿子!
何雨柱给大家满上,就连老太太和李彩娟也都倒了一杯酒,只有何雨水喝的茶水。
“老太太,三位大爷,贾哥,小山,以前在院子里多谢你们照顾,我何雨柱这回也算成家了,这杯酒我干了!”说罢,何雨柱一口喝完杯中酒。
看着何雨柱将酒杯放下,聋老太太对坐在旁边的李彩娟道:“彩娟,我是看着柱子长大的!别人都说他混不吝,我倒觉得他是太善良,见不得别人蝇营狗苟!性子太直,容易得罪人。”
“彩娟,你和柱子也处了一段时间了,应该看出来了,柱子没一点坏心眼,就是这张嘴,太容易得罪人!”
“以后你得多管着他点,让他少说、多看、多做!”
李彩娟笑着道:“老太太,您说的太对了!柱子坏事就坏在这张嘴上!”
“我就是看他善良、心好,这才跟他结婚。这人嘴上损,但没有坏心思,跟他结婚,我不担心他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有事直接说就行。”
阎埠贵放下酒杯,笑呵呵的道:“当初我看王主任把你领来,后来就没动静了,我还纳闷呢!姑娘挺好的,我看谈的也挺好,怎么不见跟柱子来往呢?”
“直到今天,才解了我心中疑惑,柱子,你小子藏的够深的。”
阎埠贵这话有试探的成分,不过也属于闲聊的范畴。
而且这也是桌上众多人的疑惑。
大家都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看了一眼李彩娟,然后才缓缓的道:“这不当时彩娟说,不想因为相亲闹得沸沸扬扬的,让我低调,别没事瞎嚷嚷。”
“等结了婚后,我媳妇才告诉我,相亲当天,许大茂就找我媳妇,说了我不少坏话!”
“还好我媳妇聪明,没有听信许大茂的谗言,我们这才有机会能在一起!”
李彩娟当然也告诉了何雨柱,萧山帮他说话的事。
但是李彩娟也叮嘱何雨柱,这事别说给别人听,免得给萧山招惹麻烦。
听得何雨柱这么说,刘海中当时就急了:“许大茂这种人就该开全院大会批判!今天他能在彩娟面前说柱子的坏话,明天就能说别人的坏话。我们院的小伙子还找不找对象,结不结婚了?”
刘海中之所以这么急,是因为他儿子刘光齐正是要找对象的年纪。
这可是他们老刘家的长子,未来的顶梁柱。
要是遇上和何雨柱一样的事情,那可怎么办?
“大茂这事办的确实不地道,哪有给自己院子里人捣乱的?”阎埠贵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不过这事算是咱们院里的丑闻,为了咱们院里的名声,不好公开惩罚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