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四方城的宗门,温楚辞还不是很了解,只是知道子桑越在九天宗,而温如蓁也在九天宗,九天宗算是四方城内第一仙门。
还有就是之前因为蛊术所知道的玄清门,而姑姑温岚心所在的是玄灵殿的旁支合欢宫。
“等我成功进入了四方城再说吧,四方城宗门众多,还不知道,我能有资格进入哪些宗门。”
她心中是有几分想要和子桑越待在一起的想法,但不会为了他轻易决定自己的修炼之路。
子桑越说:“不急,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的修炼,等你的修为达到了,自然就能进入四方城,到时候我来接你……”
转眼已是温家府门外,兰生今日安静了不少。
他停下了灵兽车,依然是毕恭毕敬的对着灵兽车开口:“主人,已经到了温府。”
听到外面兰生的声音,车厢内不舍的两人,终于一起看向了车门处。
随着子桑越之间灵力一动,紧闭的车帘子被打开。
子桑越并未动身,他知道温家不如今欢迎他:“夭夭,天色不早,你先回去休息吧,过两日就是家族之争,好好休息,也不必太过紧张了,以你的实力手到擒来。”
温楚辞轻点头,说不紧张是假的,但更多的是期待。
她期待那一天快些到来,她要为温家争夺回更多的财富和资源。
“越哥哥,炼体的事情,谢谢你了,你离开的那天……我去给你做饭送行。”
温楚辞不知道自己能用什么法子感谢子桑越,对于她来说,现在能在子桑越面前拿得出手的,不过就是那一手厨艺。
子桑越因为分离而阴霾的心情,在听到温楚辞这句话之后,消散了许多,点点头,眼中柔情深重目送她:“好,我在国师府等你。”
温楚辞从灵兽车上下去,今日兰生竟是没有和温楚辞道别。
温楚辞虽然心中疑惑,不过也并未多想,朝着兰生轻轻点头,才径直的进入了温府。
兰生看着温楚辞的背影,心中更是毛躁,他是怎么看都觉得温楚辞不像是那种会伤害他家主人的人,只希望,梅云能快些得了消息回来吧。
他坐回车上,也不敢去看子桑越一眼,悄无声息的驾车离开。
温楚辞又去看过了老家主,老家主的情况越发的好了,竟是能起身行走了。
“夭夭回来了。”南千姿本来担心温楚辞又会在国师府留宿,已经让温楠铭做好准备去接妹妹回家,没有想到温楚辞竟是这么早就回来了。
“母亲。”温楚辞拉着南千姿坐下,就开始为南千姿诊脉。
南千姿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身体有了明显的好转,丹田经常暖暖的。
“母亲可以开始药浴了。”温楚辞松了一口气,拿出了几个药包来,然后交代南千姿如何使用,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中休息。
……
子桑越回到国师府的时候,梅云已经在书房里等着了。
见梅云一脸为难的样子,子桑越略显疑惑,要知道梅云可是很少如此明显的将心情表现出来。
“有事?”
梅云与兰生对视了一眼,兰生也终于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眼底怒火更是明显。
“主人……关于主人吐血的事情,不知道主人可有眉目?”
梅云并未直接开口说子桑越的吐血和温楚辞有关系。
子桑越眉头轻佻,“你要说什么?”
“不知道主人有没有听说一种叫做同心蛊的蛊术?”梅云其实很想直接回四方城去找宁为先了解情况。
但是又担心子桑越不知内情,所以就先回来找子桑越问个清楚。
子桑越端起了茶杯,即将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他倒是很诧异,梅云怎么会知道同心蛊的。
若不是他询问过宁为先,他都不知道这世上竟是有同心蛊这个蛊。
现在梅云既然提起了,必然是怀疑他和温楚辞的身上被下了同心蛊。
可梅云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主人和温楚辞同时吐血,应该就是中了同心蛊吧。”
梅云跟在子桑越身边的时间最长,所以他已经从子桑越的表现中了解到,子桑越应该是知道那同心蛊的。
难道同心蛊的力量就这么大,即便是主人知道了自己被下了同心蛊,也不尽早的想办法解除,反而毫无反应的接受。
“没错,我和夭夭体内被下了同心蛊!”
子桑越倒是很直接的回答了梅云的问题,却又让梅云和兰生心中疑惑更多了。
“主人既然知道被下了同心蛊,为何不尽早的解除呢?是自己不能解除吗?我们现在立马就回四方城找宁公子吧。”兰生紧张又担心,深深皱起了眉,“没有想到,那温楚辞看着善良,竟是如此的心狠手辣,对主人你下蛊!”
兰生素来说话直白,性格简单,即便是在子桑越的面前,也快言快语。
子桑越眸色一冷,拂袖,一股沉重的力道瞬间压得兰生跪倒在地。
“兰生,慎言!这件事和夭夭没有关系,不要让我再从你的嘴里听到任何关于她不好的话。”
见素来和善的主人对兰生发这么大的火,梅云心中一沉,只怕他是被蛊迷惑至深,绕开那不能提的名字问道:“主人的意思,是说同心蛊是旁人所下?主人知道是谁下的吗?”
温青青说同心蛊是温家人让温楚辞下的,为了达到让子桑越全力帮助温家的目的。
他们家主人可是四方城的第一剑修,天才中的天才,女子哪个不爱慕。
不要说青冀大陆的贵族世家女子,即便是四方城各大宗门的天才女子们,都无不爱慕他们家主人,哪怕是不能为妻,与之双修也是一生之幸事。
主人从四方城回来,直奔温家,去那破落小院,关心温楚辞。
可明明从前那许多年,都不见他们有联系。
这份吸引力,唯有同心蛊可以解释。
“不是夭夭。”尽管子桑越到此刻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下了同心蛊,但是很肯定不是温楚辞,他相信夭夭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