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啊老大,没想到你居然什么时候和这郑家玩到一起了,居然还这么亲密。”
周朝武那是远远嫉妒的看了一眼那周朝英。
只见郑东直接大步流星,朝着里内就是走去。
周朝武看见郑东居然向着自己走来,他有些懵,他本以为郑东这样的人只是偶然间路过,或者在这酒店内约了人相见。
但对方竟然朝着自己过来了,他当即也没有犹豫,直接上前一步打着招呼:
“哈哈,没想到在这里居然会碰到郑董事长,真是荣幸之至啊。”
郑东本想和周禹打招呼,却不料这周朝武突然上了前,
周朝武,他也有过几面之缘,但是并太认识,但自从调查了周禹之后,赫然发现此人正是周禹父亲的兄弟。
一念至此,郑东伸出手,笑着道:
“据闻周区长近来升任了,当真是可喜可贺啊。”
看见郑东伸出了手,周朝武那也是连忙与之握手,毕竟自己政绩方面很多都是靠着郑家的支持,
如果能够趁此机会与郑东搭上关系,那说不定还能够再进一步,彻底走近中江的权利中心。
“哈哈~郑董事长消息果然灵通。”
周朝武也不意外,毕竟这样层次的人,恐怕对方与中心处的人早已经打好了关系,说不定甚至还要比自己提前知道,
也尚未可知。
“嗨!叫我老郑,或者郑老哥即可,你和朝英老弟是兄弟,那就何必见外?”郑东假装有些不满地贼怪道:
“难道周区长见我是商贾,不愿意与我相交?”
周朝武一瞪,他万万没有料到原本高高在上大的郑东居然如此随和,还要与自己兄弟相称?
“难道这大哥当真与这郑家大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周朝武眸子一缩,但是脑壳实在是想不到这两人究竟发生了什么,能够让这郑家掌门人如此纡尊降贵。
“这大哥又没有女儿,只有一个儿子啊!”
周朝武脑海里瞬间想到了一个男上加男的画面,然后又立马将这个邪恶的念头甩了出去。
郑东就在眼前,他也没有时间胡思乱想,他连忙道:
“哪里哪里,那我就冒昧地叫一声?”
周朝武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郑老哥?”
“这才对嘛,朝武老弟!”
郑东面色和蔼,一副爽朗的样子。
周朝英两兄弟与郑东相互攀谈笑容满面的样子,旁人不知,还以为是多年不见的亲人。
可实际上,
他们也不过算是第一次真正认识而已。
即便是周朝英与郑氏建立的合作,也不过是公司方面的纯商业性的交流,这点儿芝麻小事,也根本不是郑东出马的。
两兄弟皆是单方面的认识郑东而已。
“不知道郑董事长,不,郑老哥大驾光临所谓何事?”周朝武问道。
周朝武自然不会相信这郑东会是参加这自己三哥儿子的婚宴,毕竟郑东作为集团董事长,怎么可能清楚一个平头老百姓。
即便是自己的面子都不一定能够请动郑东亲自前来。
哪怕是自己的儿子已经成为了准进化者,也不至于让郑家掌门人亲自前往,
克明还远远没有这样大的面子。
“我来拜见周先生,另外周志不是结婚了吗?顺便送点礼金。”郑东道。
“周先生?”
“周志结婚,来送礼?”
周朝武一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在场能被这郑东挂以先生相称的也就只有自己四兄弟而已,虽然有旁门亲戚,但来的多数都会女人和孩子。
可自己和老大显然不是,
先不说自己几斤几两他还是能够掂量的一清二楚的,而这郑东的话显然已经排除了两人。
那目标也就只有自己的二哥和三哥年龄上相对微微符合一点。
二哥什么家底水平不说了,现在已经沦为四兄弟最差的了,就是拍马也赶不及,另外三人,
率先被pass掉!
那不成是自己三哥?
而且还是来给志儿送礼金!
这不就完全对上了吗?
周朝武甚至都是想夸一下自己这个小天才,仅仅这么一句话,就能够锁定目标,当然,毕竟混了这么多年的职场,
也不是白混的。
一念至此,
周朝武看向自己家三哥的眼神都变了。
说好的普通打工人呢?
难不成自家老三一直是在隐藏自己的身份?其实是一个掌握着中江经济的龙头人?
难怪这洛家居然不顾家境相差如此之大,还要将其女儿嫁给周志,
我就说嘛,
这洛家怎么会同意将自己唯一的女儿下嫁给一个家里靠着在工地打工度日的家庭,
原来是早已经看透了这亲家的身份。
隐藏得好深啊!
周朝武不由心中摇了摇头,这几十年过去了,自己这三哥竟然隐藏的滴水不漏。
自己家亲戚没有一个怀疑他的身份,
这份定力,
难怪即便会郑东也要亲自来拜访。
这一切都已经完全连了起来,而且那原本的一切疑问也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难怪自家老大会突然和郑家搭上关系,
难怪自己会突然升任正职,虽然有着自己儿子的可能,但他毕竟仅仅还是一个准进化者,还根本没有开始发光发热。
这就如同自己儿子仅仅考上了一个名校,自己就升官了,这显然是不科学的,怎么也得是自己儿子毕业了之后才会升任才对。
只不过,即便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就以为是沾了儿子的光,那其他人就更不知道里面的内幕了。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三哥在背后出力。
周朝武甚至有些泪目,
自己孤身在外寻找大腿,逐渐攀爬,却没有料到真正的大腿就在身边,还是自己的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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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有些不该啊!”
周朝武在心中狠狠地把自己骂了一顿:“周朝武,你丫的眼睛当真是瞎了。”
他愈发的想起这些年来,
一直只和老大走的近,就算是过年,都几乎没有到老三家里串串门,
虽然是亲兄弟,却如同陌生人一般,不闻不问。
若非今日郑家掌门人前来,他还得被蒙在鼓里,还不知道几时才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