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李光宇不想挖程展地墙脚是不现实的,他现在是程展一样高的监军了,而且手下还有几十个亲兵,说有多畅快就有多畅快了,唯一的不足就是还没有掌握住兵马。
到时候只有一两个幢站在自己这边,那么他甚至可以架空程展,直接跳到前台来指挥,那时候程展也没有法子。
他毕竟是卫王殿下派出来地,这一点和其它人是不同。
酒家虽小,酒却很香,也很沉,酒娘更是标緻,这一点就能让他们满意了,李光宇一进门就大声嚷了一声:“把好酒好菜全给军爷端出来
袁夕不怎么胜酒力,他一看到这场景就醉了:“李将军,咱们就意思一杯吧
李光宇这人不怎么好色,却有些好酒,他是十分豪爽的性子,明知军中禁酒也来上这么一碗,当即笑了:“怕那个娃娃干什么天他连两个婆娘都藏起来不敢见人啊
为什么把婆娘藏起来?那是因为军中禁带眷属
那么是什么人在执行法纪?那就是李光宇啊
他李光宇喝几壶猫尿算什么
只是一闻到酒香,李光宇的鼻子灵起来,他贊了一句:“好酒
一个店小二小心把另一坛好酒提了上来,这一回李光宇更是贊道:“这店家真够讲良心,不掺水不说,这还是陈年的好酒啊
那个伙计当即答道:“这位将军大人,这是小店秘藏的好酒头的
酒是好酒,可袁夕还是没有胆子放开肚子喝:“李将军……”
李光宇提起酒罈,倒得满满地一杯,递了过去:“喝夫,不喝点酒算话吗
袁夕战战兢兢,终于还是举起了杯子,李光宇豪气地先干为尽,然后把酒杯向下,一滴酒也没有撒出来:“喝
袁夕终究还是有些酒量地,他把这杯陈酒一饮而尽,店小二已经送来了各种各样地小吃和点心,李光宇夹起几筷子品尝了一番,不由贊了一句:“好啊
说着,几文银子已经打赏了出去:“做得甚好
进了益州,他在外面会餐,从来是头辣到脚的,难得今天有这么一个做得如此清淡地店家,怎么能让他欢喜了:“袁幢主,咱们兄弟交情好,再来一杯
袁夕犹豫了一下,李光宇已经说了:“军法。是我来管的,你还怕什么.个婆娘
正说着,那个
分俏俊的酒娘也出来帮忙倒酒了,看着丽人在旁侍侯酒不醉,也是人自醉,袁夕干脆地提起了杯子:“以后还得李将军多多照应
“李将军?”李光宇粗声粗气地说道:“这叫多份外啊
他用力猛猛地砸了桌子,询问道:“袁老弟。咱们一见如故,何不结为金兰之交异姓兄弟
“我正有此意
“好兄弟
两个人又一饮而尽。那些旁边地亲兵们声音大了起来:“将主,您有了个兄弟。不知有什么赏赐
李光宇骂了一句:“给我们老老实实喝酒
这时候店家倒多了说一句生份的话:“几位军爷……您能不能先把这钱给结上一些……”
李光宇一下子火气大了,整个人就差跳到桌子上去,那个酒娘赶紧说明:“小店是小本买卖,您今天喝了这么多酒。又带了这么多人点了这么酒菜……”
她的意思很明显,生让李光宇赖债,她马上说明了一句:“前次来了一队军爷,吃了三十多两,拍拍屁股就走了
李光宇不同这班乡下人一般见识,从腰间提出几片金叶子付帐:“够了吧?”
酒娘的脸上顿时春花灿烂。热情无比:“够了柜。把咱们店里最好的酒请出来
李光宇和袁夕换了金兰谱。喝酒的兴致也越来越高了:“咱们兄弟一场,做哥哥的也不能亏待了你这个弟弟。听说你们军里军副的位置空着?”
袁夕热情万分,又偏生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是啊一直空着,不过呼声最高地是李纵云李幢主。”
李光宇“呸”得一声:“他也配?我问过,他在投入你们军主是个逃兵,是个襄阳军的逃兵。”
袁夕笑了:“不能这么说,人家是自己地志向,好歹也是干过队副的人啊
他袁夕可是连个伍长都没干过,直接拉部队出来当幢主地,在这一点上,他觉得完全可以压过李纵云。
而李光宇又夹了几口菜,然后倒满一大杯一饮而尽:“有大哥的,这个军副的位置你就等着吧……”
袁夕的手都擅抖了,他叫道:“好
李光宇一饮而尽,旁边地酒娘给他们倒上,然后自己倒满半杯:“恭喜两位,贺喜两位
又是一饮而尽,猫尿下了肚子,这胆气自然壮了,袁夕把酒当水来喝,这酒年份虽老,但酒力不大,他喝得迷迷糊糊地叫道:“大哥军副的位置,一定得替俺争取来了
说着,他只觉得浑身都是一片酸痛,好久才有些醒转过来,原来自己竟躺在了草地上了。
他又打了个哈欠,然后觉得奇怪,酒娘哪里去了
那个俊俏的酒娘哪去了?自己还想与她成就一段良缘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这一帮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被扔在草丛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