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经过李晓月的联络,恰好有一个队主犯了大罪,同人一起狂赌,将本队数个月的军饷尽付赌场。也准备学张南山弃职。经过联络之 后。也愿将自己一队人拉出来共襄盛举。
但是凭藉这帮恶棍、流氓、流窜犯。尚不能掀起天大的波澜,因此这就是李晓月计划地关健点:“这便是了!”
说着她拿出了一宗档案递给了夏语冰。
夏语冰当即不客气打开档案,就翻阅起来。她也是见过世面的,但是只看到这卷卷宗之后,当即是一片喜色,问道:“咱们地人打进去 了?”
这可是南楚军情监地档案,而且不是普通档案,而是人事档案-所有档案最绝密地一种。
在任何一个时代,间谍档案往往是不立文字,而且即使立档,也不会把所有的间谍档案都罗列进去,而且这种档案一般都不会写清对面地真实身份,甚至连可以披露其身份的信息都可以尽量含糊。
这份人事档案就记载了一个南楚档案的履历。
这个人是与沈家有着世仇,家破之后成为了沈家的家奴,从小就立志要消灭沈家,但是他一直在失望渡过,在十年前,他尝试地主动与南楚间谍机关进行联繫,当时建立了联繫,但是不久因故双方失去了联 系。
在这十年间,他在沈家地位逐位晋升,到了最后成为沈家的重要人员,可以参加许多高级会议,甚至参加程展本人召集的重要会议。
但是他始终不能同南楚联繫上,在联繫中断数年之后,他在去年冒险地南渡长江,结果被南楚巡江船捕获,后来重新与南楚军情监建立了联繫。
他是属于那种为了理想而做地间谍,而且冷静,忠诚,懂得什么是真正地重要人物,这是任何一个招募者所希望招募
种人。
在这一年之中,他向南楚军情监提供了大量的情报,其中包括竟陵军的编制、兵力、建制,一些部队调动的情报,许多高层决策地情报。
所有的情报都可以用价逾千金来形容,特别是一些竟陵军调动和决策的情况,绝对不是用金钱可以买动的,南楚军情监的高层在档案上写着这样地评语:“这是我们在荆州最好地人才,胜过一个整军!”
这种形容恐怕不能正确估计他提供的情况,在他提供的情报里面,甚至包括了一次程展召集竟陵军支援江陵地最高会议的内容,在那次会议上,程展亲口提到了:“我们决不能放弃江陵,也不能放弃邓肯和几千名我们的战士!”
这句话被着重标示出来,而且夏语冰可以确定这份情报可以是确定无误,因为她也参加了这次会议。
这里面的每一份情报都应当是千真万确,都是竟陵军的最高机密,甚至有竟陵军在江陵前面行动的一些汇报,夏语冰不明白这个代号南楚代号“轻风”的间谍到底是谁,但她知道他造成的危害,她询问道: “这到底是谁?”
“轻风,十四个月替南楚提供了七十八件情报,平均每个月接近五件,每一件都是最重要的战略情报,被南楚誉为‘荆州谍报之王’!”
李晓月笑了:“但是重要的,他是我们的人,从始到终都是!”
一个被荣誉南楚在荆州最重要的间谍,却被确认是双面间谍,竟陵对南楚荆州情报系统的渗透之深,可想而知,一个讽刺的事实是,在李晓月的操纵之下,虚构了一个庞大的南楚间谍网,李晓月所需要的间谍经费,几乎有三分之一是从南楚那矇骗过的。
但是夏语冰还是说出自己的不解:“为什么?这些情报可是千真万确的!”
“说真相!但不说所有的真相!”李晓月道:“这就是间谍的一条准则,所有的情报都有着时效性,我们提供的情报虽然重要,但是到军情监手里,然后转到指挥官手上的时候,至少大部分都已经失效了!”
“对于我们,第一时间他们需要什么样的情报,这便是一项最重要的成果!”
“关健的是,我们要南楚军情监依赖我们的‘轻风’,不再开闢其它的情报渠道,这也是一项重大的成果!”
“但是我也不没想到会玩得这么大!”李晓月不得不承认:“我们只是想培植一个重要的战略间谍,但是似乎玩过火了!”
“我们提供的情报,即便不是全部是真的,但也包括很多真实情 报,现在我们透露给南楚的情报,每次要经过充分讨论,由我阅审,报阿展批准才可以,这一次我们要利用轻风透露庄寒涛起事的情报!”
“不包括时间、地点、规模?”夏语冰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军情监肯定以为他会在上游起事?”
“没错!这一次南楚在江南所留存的兵力虽然不是很多,但只要反应及时,庄寒涛的起事绝不能坚持半个月!”李晓月微笑着说道:“所以我才提供一份真实的情报!”
“在得到这样的情报,南楚想必会把大部分调到上游去!”夏语冰很快就明白:“我可以在上游制造足够的迹象!”
没错,夏语冰可以在长江上游可以制造足够多的迹象,比方制造流言,制造恐慌,让外围屯积药品、屯积兵器、屯积粮食,让人向官府报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