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展用力一挺腰,凶器从花径里缓缓突进,沈知慧身上带了些痛苦的神色,却期盼着程展能将她充实了。
程展只感到下体火热,有若身在云中雾中一般,说不尽的柔软与温暖,沈知慧的团团柔肉将自己的外器紧紧缠绕着,包夹着,再往前似乎就那一层神圣的薄膜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腰间一发力,就听沈知慧情不自禁地痛哼一声,紧咬银牙。
那保持三十四岁的处子之身终于让程展所破了。
沈知慧的眼角带了点泪痕,死死地搂住了程展。嘴里却说道:“来吧!”
程展的凶器却暂时停止了行动,她亲吻着她的脸蛋,揉捏着圣女峰,沈知慧的情火又爆发,她轻扭着腰部,期盼着程展地粗暴。
程展又开始了动作,他轻插慢磨着,沈知慧的脸上伴随着他的动作而带着春情,她轻
:“重些,重些啊!”
程展的凶器狂风暴雨地一遍又一遍地蹂躏着沈知慧的花径。一层温软的肉壁紧紧夹住了那凶器,她大声娇啼着。
程展的动作越来越来越粗暴。力量越大越大,两个人大声尖叫道。最后沈知慧的身子终于剧烈地擅抖了一下,她泄身了。
程展也伴随着沈知慧的动作爆发出来,只是这么能够了,程展很快又重振雄风。而作为三十四岁的女人,沈知慧在这方面比那些青春少女更强一些……
许久许久,程展躺在沈知慧地怀里,感受这人生至乐,而沈知慧也抱紧了他,两个人的下体还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沈知慧高兴得都哭了。她搂住了程展:“老公……”
程展笑道说道:“娘子!”
沈知慧轻轻地吻了她一下。然后轻声说道:“老公。有件事情我要对你说……”
“什么事啊!”
沈知慧轻声说道:“今年我是三十五岁,我对你少说了一岁!不过这是虚数。按实数算,我还是三十四岁!”
程展如同孩子一般在她完美地玉体撒娇着:“在我心底,你永远只有十五岁!”
……
馨雨小心地缝制那件棉衣,然后抬头看了看夜空。
小雪好奇地看了看她,然后问道:“馨雨姐!”
“嗯!怎么了!”她的话有些寂寞地意思,最近程展事务繁忙,没有多少时间来陪她。
小雪伸了个懒腰道:“馨雨姐,你什么时候缝我的新衣服啊!”
馨雨咬了个线头,然后随口说道:“等我缝完了给少爷的这件就行了!”
她仔仔细细地看着这件军衣,是她特地为程展制的,缝得又密又细,生怕程展冻着了。
她们庄家再怎么落魄,她终究曾经是个大小姐,从来没有用心地缝过这么一件军衣。
她总是期盼程展能和自己多呆一会,她不敢和大娘争宠,但至少她总想多看程展几眼,只要看到这个小少爷,她心里就喝了蜜一样。
现在在沈家,那些大大小小地奴人都得尊称她一声:“二夫人!”
那些掌柜来对帐的时候,更是送上大包、小包的礼物,生怕她一个心情不好,在老爷和夫人面前说上几句坏话,结果到了大年二十九,不但没拿到利市,还要被赶出家门。
吃的喝的,她都很满意了。
她的生活已经过得很舒服。
她出世地时候,庄家因为那次谋乱早已破败了,比起做下人,所以她觉得这是帝皇一样地生活了。
何况程展前几天已经私下里知会她一句,马上正正式式要收她进房了,沈知慧也敲打了她一番,但言中之意是很显地,她在沈家已经不是陪嫁的丫头了。
可是她为什么还是那么想着程展!
期盼他出现在自己地身后,紧紧地抱起自己,就是陪着自己说说话也好!
她的脸红了,一不小心就刺破了手指,她含了含手指,不由又看了看这件军衣。
这都是她一针一针缝出来,程展一定穿得很暖。
小雪只掂记着自己的新衣,在房间跑来跑去,甚至还打开了房门,让冷风吹了进来。
馨雨抬起头看了看,少爷的卧室灯还亮着,那是什么声音。
她的脸潮红起来,她知道那是什么,她亲自经历过的。
除了程展的声音之外,她还听到一阵阵高耸的悲鸣,她听得出来,那是大娘的声音。
大娘子还是第一次这么兴奋了!
只是她的心一下冷了起来,今夜,她註定只能在心底掂记着程展。
不过沈知慧的娇吟一阵接着一阵,小雪趴在窗台上,好奇地看着程展的房间。
馨雨赶紧关好窗户,把小雪赶到床上去,只是不知不觉,她已经湿了。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沈知慧轻轻的娇吟在她心底起了无数波澜,何况夜深人静,她刻意去听,还是能听到那边还在被翻红浪。
她是亲自体会过这种滋味的,被蹂躏,被践踏,被彻底充实的滋味。
程展在那方面很强很强。
一想到这边,她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就滑去了腰间,只是只有程展触摸着这里的时候,才能勾动她的情火。
她已经下了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