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好丈夫……”
云之韵轻轻地唤着,那声音也不知道有多少春情在内:“好夫君,之韵求你一件事情,你可要答应啊。”
程展心情爽快,那当即是又动了一动:“好之韵,说吧!我都应 你,莫不是与江陵有关?”
“不……”云之韵的声音让人觉得荡气回肠,连骨头都软了:“好哥哥,好夫君,我求你到建康也这么爱我。就这么爱我。”
“建康?”
那是南朝历朝历代始终不变的京城。整个南方的中心,号称多少楼台烟雨中地金粉之地,也是齐国遗民始终不曾忘却地地方。
“嗯。建康,就是金陵,我等着你拿下那里,我要让你好好爱我,也在皇宫里。也在这张龙椅上……”
程展心情爽极了:“我应你!”
云之韵的腰肢配合着强自摇动了几下:“好夫君!你还不知道吧?咱们这张龙椅,可是有着千年的历史,那是昔年宇内各朝的正统象徵。当年胡人攻破了长安城。南逃的宗室就带出了这张龙椅。”
一说到这张龙椅的历史,程展和云之韵都感到了一种巨大的兴奋,云之韵在云端中继续述说着她地要求:“奴家不求什么。就求夫君能把这把龙椅带到建康的皇宫去,象今天这么在龙椅上爱我!好好爱我!”
程展明白了什么,但是他只会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决定。
“好爽!真地好爽,到时候我不要做皇后,也不求什么身份。我只求你象今天这样在龙椅上爱我,这是我本来就应得地。那是我的!”
对于这么简单的要求,程展还有什么拒绝地余地。
……
安陆。
霍虬在做出他的决定,他挥着袖子说道:“我最后的决定是:既然把道贼引出来,那就不行让他缩回去,放弃跃马镇,让他咬钩!”
在这个命令做出的瞬间,安陆的大地出现了一幅惊人地画卷。
成百上千的农民被赶出了他们地家园,他们迈着沉重的步伐,回望着自己背后的故土。
士兵们大声地催促着:“快走快走,道贼就要追上来了。”
许多农民压低声音问道:“军爷,这是我们的故土啊,你们还有这么多人,怎么就弃守了?”
士兵们相互看了看,然后才苦笑道:“这是上峰的命令,你们快走吧!”
农民们的声音一下悽厉起来:“我们不走,我们不走……我们就带着这么点财物,以后可怎么办啊?我们走!”
在他们的身后,是一个个原来富足的小村落,他们扔下了自己的房子、田地、家产,离开祖祖代代经营的故土。
在更远处,则是浩浩荡荡的行军纵队。
在无数条大路上,都在开进庞大的数路纵队,几乎把狭窄的道路挤得水泄不通。
在纵队里,不仅仅有军人,而且还夹杂着无数的骡马、壮丁甚至是妇女,他们携带着他们所能带走的一切在缓慢开进。
无论是盆盆罐罐或是一张纸片,他们都
弃。
但是大队的前后,则有着精减得多的步队和马队,他们在数十里的范围内掀起了无数的尘浪,让谁都不清楚他们的主力究竟部署在哪里 了。
跃马镇。
韩三终于放下了心里的包袱,这个相当于县城的大集镇是他们这次行军以来最大的收穫。
虽然大部分人都逃走了,但还是有不少人留了下来,甚至还有几家正常开业的店铺,他们在镇里甚至缴获了好几百石的粮食,大大方便他们的下一步进军。
昔日掺败的阴影终于放下了,他朝着少教主张宣说道:“少教主,接下去还是我打头阵吧?”
张宣在看着一封他老子写给他的加急书信,一边看一边问道:“你看我们的马队怎么样?”
“很好!非常好!”
这次行动中马队的表现是打消韩三阴影的关健,凭藉着搜刮民马马骡,现在的道贼号称“精骑近万人”,实数虽然不曾这般夸张,但是骑在骡子和马上面的人,确实有三千之数。
在这三千骑者中,又有近千骑堪称精锐,这个精锐的标准就是能骑在马上展开冲锋,其中具装铁骑亦有八十骑之多,可以说是全军精华所在。
张宣脸色不变,他抬起头,脸朝着南方问道:“我军骑者,可否压过安陆的竟陵军马队?”
“足够了,咱们有三千骑兵,足以碾平一切了!”
没错,现在连极其重要的跃马镇,竟陵军在经过半个时辰的抵抗之后,都让给了清虚道。
在整个安陆,没有人能挡得住清虚道这个怪物的前进了。
张宣笑得有点得意:“我军所向无敌,所以费立国那边该出动了,我们也应当按教主的意旨来个狠的!”
韩三大喜:“属下仍愿为先驱!”
“不,你跟在我身边,我还用处了!”
……
费立国十分小心,甚至是过分夸张在地图指着竟陵军:“一切都得小心,让费立如果有什么意外,就立即退出来!”
趁火打劫,是每个人都喜欢的事情:“江陵的战事还没有结束吧?只要江陵战事一结束,咱就准备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