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你的心……”
云之韵在无从反抗之中,只能任由程展摆布,任由他将自己抱上 床,只能向着程展求饶:“别这么快……”
细微的求饶声反而刺激了程展的欲望,最后的肚兜也化作风中的蝴蝶,那娇美的双乳就暴露在程展地魔抓下。
他又一把将亵裤往下一扯,直落膝间。然后不顾云之韵地挣扎。将玉足抬得高高,顺着那健美的小腿,将最多余的布片从她动人的玉体上剥落。
她已经完全赤裸了。
略有丰满的玉体充满成熟的风韵,年来的风霜反而让她更冷了,俏脸清丽超俗。
果然是一国王后,称得上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对于这样地佳人。自然是要百般爱惜。程展的手指轻轻在那玉体上挑逗着,做着动人的游戏,那嘴从俏脸上一路吻下来。
云之韵情潮四溢。只觉得羞杀人了。
她本是成熟地妇人。年来清心寡欲,一直不曾有过房事,但这慾念一被点燃。那当真是燎原之火,不可遏制地期盼着程展地攻击。
“国主,妾家这便把人给你……把心也给你了!”
程展却是慢慢地品尝着云之韵那一丝不挂的胴体,那略显瘦弱却依旧艷色无双的俏脸,那坚挺柔嫩地尖峰。那冰肌玉骨,那浑圆挺翘的臀部。那神秘莫测的桃花园,都在程展的视线下一览无遗,当真是美艷不可方物。
他时不时真心赞美着那绝美的妙物,云之韵越发觉得难堪之余,多了许多期盼。
她本是大家闺秀,从小哪见过这许多花样,又是期盼,又是浑身如同触电一般,只见程展在挑逗着,目标从雪玉般地小腿一路指过健美的大腿,顺着俏臀慢慢滑向最后地禁区。
程展手口并用,在桃源洞上大加挞伐,在湿润的溪谷上挑起无尽花浪,云之韵哪堪如此挑逗,呼吸加速,时不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
她从来没想到闺房艷事竟是如此艷事,那刘文一心复国,对房中事只是草草了事,怎敌得过程展这老手,她登时只觉魂儿都飞了,连声叫道:“好国主……好丈夫……啊……快进来啊……”
“好丈夫……好公子……人家的心都给你了便是!”
看着云之韵淫声浪语不断,程展那是意气奋发,提起长枪就朝着粉红的花瓣裂缝刺去,只觉得一种湿润温热的感觉就把小程展包得紧紧 的。
“慢点……好大……我受不了……”
刚一进入,云之韵已是溃不成军,连连求饶,她只觉得蜜道整个都被程展给充满了,再也留不下了一丝缝隙了。
她从来没有想到房事是如此之乐,也没想到男人的凶器是如此霸 道,竟真把自己的心都勾去。
特别是这年来禁绝房事,那花径紧窄得有若处子一般,怎抵敌住程展的凶器。
程展这花从老手一见到
,便知妙极了,那小程展猛得向前一刺,被花心夹紧 了,而云之韵更是直上云端,连声叫着:“好舒服啊!……不行了!慢点啊,人家的命都要给你了!”
“叫声好夫君!好哥哥听听!”
“好夫君!好哥哥!之韵的人和心都是你的,快一点啊……”
程展使足全力,猛进猛出,进进出出数百击,让云之韵一次又一次登上了情慾的高峰,口中只剩下荡气回肠的阵阵娇吟,腰肢自动逢迎着程展,那妙处的花蜜有若溪水一般,长长的一声浪叫,只觉得一切的幸福都在这一刻融化。
这样的经历,她经历了三遍,直到程展在她的体内爆发,她娇媚地贴着程展说道:“人家的人和心都给你了,我们会不会有个孩子……”
这註定是个幸福的时光
……
与程展的幸福不同,慕容潜德却觉得自己在火上烤。
他是个标准的大周军人,世代军人出身,虽有有出身胡人的嫌疑,但是凭藉着一身的好武功,一路打拼到现在这个地步,统领襄阳六军,或许是他人生的顶点了。
之所以不能再进一步,那是因为他的家世还不够豪华,靠台还不够硬,所以他一度投靠了赵王殿下,想凭藉赵王殿下的势力再进一步。
可惜世事如棋,赵王殿下虽然也一度风光无二,可是在益州这盘棋下输得太掺,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看好卫王的前程。
为此慕容潜德也少不得挨卫王党的攻击,但是最令他心烦的便是自己当何去何从。
善恶之间的选择从来不是选择,选择从来是两难的选择。
看起来,他慕容潜德在大周朝很吃香,无论是竟陵的程展,还是都督荆州诸军事费立国,或者是清虚道门,甚至是卫王殿下,都曾写信来拉拢过。
就连江南楚国,也以封王之赏来拉拢过慕容潜德。
他们许出的条件也很丰厚,可是这才是慕容潜德觉得自己在火上烤的原因。
谁也不好得罪,何况他还是有个野心的人。
既逢乱事,手握数万重兵,屯兵襄阳,而襄阳又有武库,有粮库,有兵源,若不能开府一方,此生有憾啊!
可惜慕容潜德的勇气,用在战场上太多,他登时有难以决断之感,唯一的举动就是整军备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