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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略上一统计,因为叛变和死伤。官军今夜竟是损失一千五百多人,潜入城内的闻香教众也被斩杀了六七百人,俘虏了了几百人。

程展当即说起了在安陆官军高层中的那个内奸,向李镜海说道:“老大人,程展这就要回安陆去了!还请老大人审案的时候能注意一下!”

李镜海和库令觉得这一次程展星夜来援,劳苦功高,当即挽留道:“住一夜再走!我这就给你接风洗尘去!”

程展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也是疲乏了,当即说道:“那我先去补个觉!”

中午,李镜海在城中一家大酒楼设宴为程展接风洗尘。藉机也吹嘘一下自己平定教匪的战功,来的除了襄阳郡府地官员外。还有襄阳六军的部将。

他们听说程展和常右思亲近得很,当即把程展当作自己人。程展也详细说明他们在安陆剿匪的经过,以及他与常右思的关系。

其中一个幢主听说之后,看了看了程展,然后大声说道:“程展。程展!果然是名不虚传,我经常听常军主念着你的名字,说若是你这么一个好儿子就好了!好!好!好!没想这么年轻就当了军主了!”

几个军将询问程展的年龄,才知道他是十四岁作了军主,今年才十五岁,当即是越发亲热了。

这位程军主可是郑国公眼前的红人。可以说是红得发紫。何不现在拉些交情。以后必然有用得着的地方!

特别是听说他和常右思、张雄猫三军联成一体,在平陆打了大胜战之后。几个军主更来劲了:“好啊!咱们是应当联成一体,可不能把我们襄阳六军给拆散了!对了,听你这么说,张雄猫那一军也调襄阳来?”

程展说道:“是啊!张雄猫军主手下最好的那一幢兵,就是从常军主那抽调过来的!”

“好啊!不由程军主也来我们襄阳吧,这样就是襄阳八军了!”

正在大伙儿喜气洋洋地地时候,却见一个郡吏十分惊惶地跑上酒楼来说道:“大人!退出城去的贼军在城外重整队伍,扬言要攻下襄阳!”

原来举事失败之后,还有一百多变兵,加上三百名教徒从小南门退出了襄阳,按原定地是三月二十二日四郡一同起事,只是今天才是三月二十日,而城外的闻香教众也是仓促起事。

现在他们重新聚集起了两千名多名教众,扬言要攻下襄阳,为那个被斩杀地闻香教护法报复,只是一听这话,一群军官那就是怒气沖沖地说道:“难道教匪以为襄阳没人吗?请程军主在襄阳多呆几日,我们也好用贼军的首级来谢一谢程军主来援的恩情!”

他们当即自等本队人马出城围剿贼军去了,程展觉得盛情难却,只得多呆了两日。

到了贼军预定起事的三月二十二日,出城地官军传来了好消息,斩杀俘获闻香教贼三千人,闻香教在襄阳境内的秘密组织也被连根拔起,现在清虚道正在协同官军作着善后的工作。

至于贼军在南阳郡的起事,也因为泄密而提前举事,但瞬即失败,现在官军已经在军中进行整顿工作。

程展在襄阳顿顿都有酒宴,襄阳的文武官员对于这个年仅十五的少年军主很感兴趣,程展也愿意多结交几个朋友,特别是襄阳六军这等强援,他可是求之不得啊!

据说回京叙职地大将军也特意从半路赶了回来,不过贼军起事既然失败,大将军也不过是落一个“失察”地罪名。

他吃住都在武库,武库也把他供奉起来,特别是那些竟陵出身地军官,现在公开结成了小派系,把他当成将主来侍奉。

库令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甚至认认真真考虑过要不要加入这个小集团,这个小集团虽然是以竟陵人为主,可也有外地人。

到了三十三日,程展终于决定明日起程回安陆,脱离部队不是件好事。

只是现在程展又被库令邀请到了他的房内商议大事:“程军主,这可不是好事啊……你可要保我一保啊!”

程展笑问道:“什么坏事啊?前次贼兵攻击武库,张库令您可是表现得极好啊,李太守前次向我说,要想办法把你地库令除正啊!”

张库令看了看左右,又瞅了瞅四周,猛地向程展跪下了,紧紧抱住了程展的

“程军主。从现在起,您便是我的将主了……你千救!”

程展很诧异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您先起来啊,你是正五品,我只是从七品啊!”

张库令顾不得官场礼仪,长跪不起,他抹着眼泪说道:“将主!您千万救我一救!”

程展实在想不起这张库令有什么把柄放在自己手上,也不知道他到底犯了什么大错,当即拉起来他道:“张库令,大伙儿都是多年的朋友了,有什么话请只管说吧!”

可张库令却是抱紧了程展的大腿:“将主。您救我一救啊!我张亦修一定记得您的恩情!”

程展只能询问起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张库令苦笑道:“将主,您还记得前次地燕国间谍案吗?”

难道这个案子又出了反覆?程展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张亦修讲话。

“现在有人顶不住压力,向我招供了!他也是燕国的间谍。而是派在武库里最核心的几个间谍,其它人奉命撤退之后,他和几个人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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