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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得出,她们是中了春药,但程展却并不犹豫,看着纱衣下那半隐半露的雪肌,程展只觉得自己绝不犹豫半分,心中只觉得唯一的缺憾更是这一夜的风流恐怕会因为双方的互动欠缺了些情趣。

至于善后的问题,他毫不在意。地位到了他这等地位,什么样地女人会没有。 不用他勾勾于指,就只要言语中露出点那么意思,立即会有知趣的人把香喷喷地姜人送上来。 不露半点痕迹。

当然,猎艷也自然是要讲究方寸,强取豪夺的事情程展还是干不出的,特别是部下地妻女绝无染指地意思。

对于白斯文送上来的这三个姜女,他也知道其中有点问题。 这三女明显是中了春药,但是他也不在意,有花堪折,事后如何善后,自由白斯文去应付。

只是品尝之后,才知道其中的妙处。 原本以为这女子中了泰药,应当毫无动弹之力。 哪料想竞是眼角含沾泪。娇滴滴地似迎侯拒。 明明是全身春情,却硬要挣扎下那几下。 当真是情趣无穷。

他也是花从中的高于,还没有尝过这其中地滋味。 当层数採摘之后。 更是喜出望外,这三女在枕席间给他带来的乐趣。 绝对是不经体验难以形容。 不但採摘了两景鲜花,还有那少妇的美妙,不逊色于玉花门的奇功。

看着那点点落红,还有小半床的潮湿,他才打清了逄场作戏的念头,暗自想道: “此等绝色,正当收入后宫!”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 这三个丽人地真实身份,他若是知道。 他肯定不会现在这般瑕想连连,而会第一个跳了起来。

穿好一件很松驰的衣服。 程展觉得越发快意。 那三个丽人虽然已经解去了春药地药性。 却被他昨夜征伐地连根手指头也提不起来,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里除了恨意之外,还含着无尽地春水,罗衫尽解,不着一缕,程展笑了,替她们穿好了衣服。

“大丈夫当如是!”程展有着这样地感觉,而所有的这一切,正是来自他手上地权势,他现在可以无论如何胡作非为,都会有一帮人承担所有的罪责。

早晨,院落幽深,青草碧绿,桃花初开,来日初升,程展很写意地院予里走了两圈,火用了很筒素可口地饭,这两个做早饭地厨师都是白斯文特意从竟陵郡城请过来的大师傅,开地价钱都是一天二十贯钱。

亲兵都是早早地起了床换了班,换下去地弟兄都很知趣,程展昨晚的艷遇他们封口如瓶,一个字也不会透露。

这个早晨,在忙碌的人有很多,虽然程展只带了两队隶兵出行,但是白斯文庄子里的佃户都动员起来了,他们要左这个清晨把所有的里里外外再检查一遍,绝不能出半点闪失。虽然程展才根本不会看到他们的战绩。

至于一切不稳定的因素,白斯文下死命令要扼杀在葫芽状态之下,至于最大地不稳定因素,昨晚白斯文倍他喝了半夜的苦酒,又找了四个艷名轰动荆州地妓女。

现在似乎还未醒来。

白斯文却是只睡了两个时辰,甚至程展还没有起床,他就叫宠爱地小妾将他叫醒,那时候天还全黑的,他赶紧给自己洗了一个冷水澡,然后清除一切自己昨天晚上饮酒地痕迹,再穿了一身简素地白衫。这都是程展所喜欢看到的。

时不时就有下人传来了最新地清息,而白斯文就站在冷风呼啸着的院子里,默默地听着他们的述说。

那四个妓女都是甚有姿色的,白斯文是准备拿来献媚于程居的,改变了主意。

那床上的本领也是号称一绝的,原来只是看到王再起这一家子,他立即就光是包这四个妓女半个月,他就是花了好几百贯钱,只是这钱看来花得还算值,据说服侍得王再起舒舒服服,高高兴兴,迷迷糊糊,似乎连自己老婆是谁都给忘记,这便好!等刭一个下人通知程居已经起床的清息,白斯文立即紧张起来,他又脱去外衣让冷风穿过,用准备好的冰水檫了一把脸,然后叫大小老婆一起把自己打扮得恰如其分,然后才去求见。

一般。

“白斯文求见将主!”仿佛这庄子的主人不是白斯丈,倒象是程展程展坐在宅子里,还是回想着昨夜的风光,一听得白斯文求见,那将三位丽人收入后宫的想法就更重了点。

白斯文半是恭敬半是客气地给程展施了个礼: “见过将主!”

了! ”

“白军副坐吧!”程展也很客气: “你也是老人了,不必客气就凭着“你也是老人了”这六宇,白斯文心里就涂了蜜一般,他赶紧坐刭一旁: “谢将主,属下能有今日这个局面,都是因为将主赏识! ”

以往程展学得白斯文颇不可靠,不堪大用,但是经历这两件事,特别是昨天的事情,倒觉得在某些事情上,白斯文也能派上用场,因此他脸带微笑说道: “何必过谦了!你昨天晚上提到那个驰援江陵的想法,我觉得倒是不坏!”

白斯文当即站了起采,十分激动地说道:“这是属下费尽心机才想出来的,这江陵是必争之地,怎可轻易放手,但眼下前狼后虎,大岳又不可轻出,自当遣一员大将分兵江陵,替将主略取之!”

“嗯!”这说是都是昨天说过的章程,程展也是颇为贊同,唯独白斯文推荐的那员大将,他有些不怎么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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