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重要的事情是在新太守到任之前,把所有的兵器、器械都领到手,张雄猫很够意思,他把程展拉到一边说道:“兄弟是野战军出身的,现下把我拔到常将军之下,襄阳六军有的是库存的兵器衣甲,所以兄弟就吃点亏!”
程展怎么会让他吃亏,现下张雄猫这一军吃的粮草都是他接济的。而且张雄猫在地方地供应,也是他出面来解决。
李太守这一回很绝,他干脆让程展搬空了整个武库,其中很多兵器衣甲都是程展急需的,可象轻车、弩车之类的重装备,还有大量的战旗等杂物,程展完全不需要。
不过
就好,他找了几间大房子全都存了起来,至于多余的分他库存了起来。另一部给高价卖给了地方上的绅士豪强。
这一次闻香教南下,可把这些人给吓坏。他们都急着购置些兵器把自己武装起来,保护自己的私产。雨村的铁匠铺日夜开工还满足不了他们的要求。
现在闻香教的那些贼军一路向北逃入安陆郡地境内,安陆与竟陵不同,闻香教众不少,而且贼军南下的时候。在安陆留了不少小部队,结果他们很快就同安陆境内地闻香教众结合起,匪势大张,难保不成再次南下洗劫竟陵的可能性。
至于随郡地情况就更坏了,现在匪军又占据了两座县城,或者说。随郡的七座县城。现在只有随县城。也就是郡城不在匪军手上,宇文不凡据说还在苦撑着。但随郡的丁太守已经不用等着司马复吉的免罪文书了,他在一次出城作战被闻香教徒砍死了。
至于银钱,李太守也很意思,程展足足拿了一亿钱,也就是十万贯之多。
专业人士做假帐果然是专业水平,燕琴君做帐房,程展完全没话说,那假帐做到后来,连程展都弄不清到底哪一笔是假帐,哪一笔是假帐了。
有了钱,一切都好办事了,程展现在已经有两千装具齐全、训练不错地部众了,甚至比张雄猫的四幢人都要强得多,要知道张雄猫可是一幢襄阳六军这样的底子。
唯一令他不快的事情就是李太守的离去,还有新任太守阳泽海的到来。
凭心而论,他对阳泽海还是蛮欣赏地,这个人是个很清正地官员,从来不吃花酒,也没有什么不良地爱好,办事似乎也蛮得力,是个软硬不吃的清官。
但问题是,他是费立国推荐来竟陵当太守地,他和林家很亲近。
毕竟林风狗这老狗是费立国家中二十多年的门子!
而且李太守在某些方面做得太过份了些,给阳泽海留下一个库空如洗人浮如事的局面,虽然李太守很快就把这个局面扭转过来了,但他毕竟是个凡人,总需要地方上的支持啊。
不过程展觉得林家同自己已经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了,现在手握两千精兵,近亿的银钱,天下何处去不得啊!
唯一失意的就是凌平那三个老道士了,今日早上燕琴君又抓到他们形迹可疑地到处转着,程展听了燕琴君的回报之后,叫人取出五十贯钱来,然后带着两队精兵笑呵呵地走了过去:“三位道长,辛苦了!辛苦了!”
“多谢三位道长助我死守家园!没有什么表示,这点银钱还请三位收下了!”程展这下逐客令了:“三位道长的恩德,我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
不过形迹可疑只是个藉口,程展害怕的是他们常往自己军中宣讲道法。
这枪桿子可是他程展的本钱啊,绝不容许他人染指!
据庄寒涛的回报,现在竟陵来了为数不少的清虚道道士,与道门各宗抢夺信徒,据说已经发展起了数千信徒。
常右思写来了一封书信,询问张雄猫和程展军何时能整训完毕,只是张雄猫询问他的时候,程展笑了:“眼下都是十二月了,总得给弟兄们过个好年才成吧!”
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程展已经不把七家联盟放在眼里。
他现在已经是竟陵的名人,谁都知道沈家出了一个十四岁的军主!
不,过了年就是十五岁了!
许多人都以为这是司马复吉的缘故,纷纷前来投靠,其中还颇有不少人才,沈知慧提拔了好几个人到军中出任要职。
竟陵郡来投靠他的人,他都有安排,以至那些随郡的降兵降将有些不满,不过程展却觉得还是竟陵人可靠,这些降兵降将投降过一次,未必不能投降第二次。
所以三个幢主,并没有贼兵降将的份,分别是李纵云、邓肯和操纵投石机立了大功的史景思,象霍虬这般人都是照旧干着队主的职务。
只是邓肯却把程展的意思给理解错了,他找到霍虬和季退思道:“前次可惜了,没把那两娘们给逮到,不然你们两个早就是幢主了!”
霍虬和季退思在匪军厮混得久了,都有了些匪气,当即说了些怪话,霍虬更是在背后说李纵云的短:“他凭什么干幢主?听说拿下了白马银剑,他是立大功了,肯定是因为这样!还说什么不依靠妇人来晋升!”
季退思却是个一团和气的人物,他连声劝道:“莫说这些话,万一叫人听去了,对你我都不好!”
霍虬却是毫无顾忌,他大声说道:“凭什么,虽然我资历不够深,可替将主也很是立了些功劳,缺的是不过是少了个漂亮娘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