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由于一些敏感的问题,‘刘响东’这个人物被要求做了更改,改为了‘季洁’,女性,女警花,且暗恋零号(主角),其他没变,不影响阅读。望大家见谅,实在是迫于压力不得不改。】
季洁拿着这张简笔素描,感到难以置信。
她是经过了技术组的技术处理后,才得知了这个消息。
而李晟呢,难道看了几眼,就看出了端倪?
如果真是如此,这样的本事为何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甚至听都没听说过?
她一直以为,李晟不过是个心比天高的新人,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但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一眼识破密室机关,仅仅是通过痕迹的观察,就能够确定被拿走的东西是一台摄像机。
这是什么样的水平?
如果是他哥哥在这里,季洁不会奇怪,但是李晟……
不知何为,季洁总觉得有些古怪。
但是又说不上来。
就在季洁看着这幅画入神时,吴恩泽推着李晟来到了季洁的旁边。
“我还正想跟你说呢,根据现场痕迹遗留,和物品存在的必然逻辑性可以基本判断,被拿走的是一台摄像机。
我想,摄像机里应该有什么凶手不想被发现的东西吧。”
季洁有些疑惑的看着李晟:
“你是怎么做到的?”
李晟正对上季洁疑惑中带着几分警惕的眼神,这让李晟立刻认定,决不能让季洁在顺着自己的想法往下想了。
他必须从中给予部分自己的思想,从而左右对方思维习惯所产生的必然结果。
不然,自己这零号的身份很可能让季洁发现蹊跷。
“这并不难,我在警校的时候,对行为痕迹分析有着浓厚的兴趣,为此我自修过很多相关的课程。”
季洁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对于李晟,那种熟悉的感觉反而越来也陌生了。
这起案子,他看到了太多李晟身上,神秘的地方了。
好在当务之急,还是案子要紧,因此季洁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而是迅速召开了重案组会议。
“目前,我们的案子有了新的进展。
密室,以及秘密保存的病例档案之间,应该是有关联的。
目前基本可以断定,这十七份病历档案,是死者在家中密室里进行的手术。
这里要抛出一个疑点,死者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者说,为什么这十七人愿意相信死者,甚至进入到及其私密的空间内,不但进行了手术,甚至还与死者发生了关系?”
吴恩泽率先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组长,这事的确有点奇怪,死者有一家整容医院,但对于这十七人的整容,却是独立进行的。
这十七人难道同时与死者,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
季洁思索着说道:
“目前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但是十七份病例里没有任何与身份信息相关的东西。
视频又很模糊,无法给我们提供清晰的人脸识别。
因此,我们只能从假设出发,去模拟整个案件的始末缘由。”
然而就在季洁话音落下之时,李晟却是提出了不同的观点:
“刚才的观点可以排除,死者与这十七人并非是长期的男女关系。”
季洁顿时意外的抬起头来:
“李晟,你什么意思?”
李晟坐在轮椅上,看着大家沉声说道:
“首先,视频的拍摄角度不难看出是偷拍的,视频是偷拍的。
并且这十七人里,在视频中表现出来的肢体动作是没有逻辑性的。
因此可以基本断定,在这个期间,女方一定是不清醒的。
或者是喝醉了,或者是我更倾向的,她们被打了麻药。”
“什么?”
季洁被李晟如此大胆的推论吓了一跳:
“你的意思是说,死者在自己的家中,在四十平米的密室里,迷奸了十七人?”
李晟轻轻的点了点头:
“从密室中摆放的各种用具来看,死者很可能是一个性癖者,并且内心较为扭曲。
或许对于他来说,最大的快感,就是对自己的作品实施侵犯。
在这个过程中,女方是清醒的,但因为麻醉而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从而死者在这个过程中获得极大的满足!”
季洁倒吸了一口凉气,靠在了椅背上:
“这倒也是一种可能,但目前来说,这些还都是猜测。
虽然案件有了新的发现,但这些发现并不足以推动案情,案子要想有所转机。
就必须找到这十七个人!”
吴恩泽闻言了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组长,这个很困难,技术上无法做到。
视频经过处理,人脸依旧无法识别,更无法锁定这十七人到底是谁。”
面临这样的难题,季洁紧锁着眉头。
现在还剩下不到十七个小时了,季洁都在替李晟感到着急。
“这样,现在重案组全员出动,一队赶往死者名下的整容医院,重新对比医院的档案,看看有没有什么吻合的信息。
另一队,重新调查死者的人际关系,把中心放在李晟同志先前的猜测上,性癖者!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他先前一定会有过蛛丝马迹,我要知道他的一切!”
“是!”
下达命令之后,季洁看向了李晟:
“你去吗?”
李晟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不去!”
季洁便也没有再说什么,不去正好,可以更快速的行动,尽快得到结果。
谁也没有注意到,留在重案组里的李晟,拿出了那十七张光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