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古月放弃解救左贤王,解救莫铎兵团,与帐下守军,在刀割烈风中,勉强冲出蓟州,有数千人狼狈不堪向营口方向转移!
林恺跃派副将率军追击,欲把安古月与帐下骑兵,逼进阎岳枫在蓟州前往营口官道中,提前设下的伏击圈中
林恺跃则亲自带部分骑兵,返回主街,与杨钺汇合!
此时,杨钺在林跃,韩三等亲卫保护中,抵达蓟州城府衙,派遣亲信收集左贤王匆忙撤离,来不收拾的资料,尤其契丹所处的详细地图!
萧晨,赵玄狐在南门战事,亦处于收尾阶段,无需多久,战争尘埃落定
唯有常逢春率飞骑军,与左贤王在巷子中,猫抓老鼠寻觅
闯进主街旁边小巷时,左贤王心中有自己如意算盘
希望凭借弯曲,狭窄小巷,在唐军追击中,侥幸逃过一劫
返回契丹,再招募军队,东山再起
可惜,闯进小巷中,他很快发现,自己想法极不成熟,不切实际
身后唐军根本不给他机会,在他带领百名亲信,逃进小巷中时,后方紧追不舍唐军也追进小巷中
当他与亲信在小巷中分散时,唐军亦快速分散,分批追击!
更糟糕,小巷曲折,使大股唐军,根本无法进入,但是,因其狭小,曲折,他骑马前行中,也遇到不小难度
左贤王心乱如麻,面对四面追击唐军,根本不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做
无奈中,左贤王唯有舍弃战马,徒步穿梭在小巷中,双眼来回扫向四面,希望有庄园人家,院落大门打开,能够进去躲过一劫
奈何,战争到来,城中百姓,早已关闭房门,不敢在街道上行走,更不要说,左贤王要寻找藏身之地!
“老天啊,难道我阿尔塔,今日要葬身在这小小蓟州城吗?“好几次侥幸躲过零散唐军追击,左贤王担心,再寻找不到藏身之地,或者有援军接引,今日,他肯定被唐军生擒!
这时,常逢春带兵在小巷中追击时,有骑兵牵着一匹战马,匆匆来到常逢春面前,道:“常中郎,在小巷中发现阿尔塔战马,另外,兄弟们斩杀数十名契丹骑兵,但是,至今尚未发现阿尔塔踪迹,阿尔塔会不会自小巷中逃离?“
闻声,常逢春手里横刀,狠狠劈砍在小巷墙壁上,喝道:“吩咐全军紧锣密鼓搜索,不要放过任何细节,决不能让阿尔塔自本中郎手里逃离!“
“是!“侍卫抱拳道,言罢转身离去
吩咐小巷中骑兵,开始逐个搜索每个小巷,另外在巷口留下骑兵把守,掘地三尺,也要找出左贤王踪迹!
不久,小巷中,传来兵戈碰撞声,有唐军呼喊道:“阿尔塔在此,阿尔塔在此,全军聚集,生擒阿尔塔!“
此刻,做希望被两支骑兵队伍包围,他像陷入穷途末路的猎物,被死死堵在中央!
常逢春闻声,急忙派人向杨钺汇报,他亲自带兵向包围左贤王小巷赶去
左贤王本为匈奴贵族封号,在匈奴诸王侯中,地位最高,常以太子为之。与左谷蠡王、右贤王、右谷蠡王合称“四角“,贵于其余王侯。
此时,契丹在匈奴威压下,不得不学习匈奴,但是,左贤王在契丹诸位中,地位照样非常高
现今,飞骑军有可能生擒契丹左贤王,让常逢春感到非常荣耀
常逢春抵达小巷时,左贤王浑身衣衫褴褛,破烂衣衫上,好几处染上鲜红血液,血印不断扩大
头上王冠早不知去向,披头散发,甚至狼狈,气喘吁吁,做着困兽之斗!
观之,常逢春不禁哈哈大笑,策马拨开飞骑军,来到左贤王面前,神情傲慢的道:”常言道,落汤凤凰不如鸡,此言当真不假,谁能料到,高高在上的契丹贤王,落得今日下场,与街角乞丐没有什么两样!”
“卑鄙小人,狂妄自大!”惨遭敌军籍籍无名将领羞辱,左贤王羞愧难挡,不禁冷言回应
微微抬了抬弯刀,背部紧紧靠在冰冷墙壁,做出防御之势
若唐军上前生擒他,他宁可死战到底,也不向唐军屈服
常逢春目睹左贤王举动,亦不啰嗦,卸下背上铁胎弓,搭箭拉弓,剑锋直指左贤王右臂,道:”阿尔塔,放下兵戈,素手投降,本将放你一马?”
“呸,你算什么东西,杨钺也没有资格威胁本王,你敢威胁本王,什么东西?”闻声,左贤王向常逢春啐口唾沫
尽管他不清楚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道理,但身为左贤王,在契丹部落中位高权重,有着自己的风骨与傲气
况且,杨钺及他帐下军队,向来弑杀,他丧失风骨素手投降,照样会杨钺斩杀,是故,他何必做有辱风骨与气度的事儿,到头来把自己推进火坑中
“老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常逢春言语冷冽,似耳畔刮过的烈风,微微移动箭锋,瞄准左贤王右臂,毫不犹豫释放弓弦
箭矢飞出,迅雷不及掩耳,射入左贤王右臂
闷哼一声,左贤王手中弯刀脱落,身体一斜,左手支撑墙面,不禁没有半点惧意,反而仰头哈哈大笑道:”无胆鼠辈,有胆量你射杀本王!”
自知难逃一劫,左贤王吃了秤砣铁了心,不会向唐军表现出丁点屈服!
闻声,常逢春没有搭理左贤王,仅仅简单挥手示意旁边,上前捆绑左贤王,押回军营,交付杨钺
然而,数名飞骑军行动时,左贤王靠在墙上的身体,猛然快速移动,脚尖异常矫健的挑起地面弯刀,紧紧攥在右手中
尽管中箭的伤口,撕裂严重,血液越发严重流淌
巨痛中,额头中,冒出细密冷汗,显然剧烈移动,牵引伤口
但是,左贤王照样左手托起右肘,双手持刀,虎视眈眈盯着飞骑军,做出防御
观之,常逢春盛怒,困兽之斗中,左贤王还想御敌,不禁再次搭箭拉弓,连续两支箭矢,射向左贤王左右臂,给对方点颜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