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里边老妈咳嗽了一声。
“陈浩啊!这几天我做梦总梦到你,就在昨天晚上梦到在你屋里养了一只狸花猫。这梦里梦到猫啊、狗啊的都是不吉利的,你和明月都还好吧。”
真是母子连心,听到老妈说出这样的话来,我的眼泪刷就流下来了。
知道妻子出轨的时候我差点崩溃,也没有掉下一滴眼泪。
可此刻听到老妈说出这样关心的话,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我抹了一把眼泪,强忍着哽咽的说道。“妈,你胡思乱想什么呢?那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你儿子现在很好,真的。”
“陈浩啊,你和明月结婚二年了,明月怎么还没有怀孕啊?我就是想在我走之前能看到我的大胖孙子了。抽空你们两个到医院好好检查一下身体?”
听到这话,我咧开嘴就差哭出声来。
“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最近你的咳喘还厉害吗?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好了,你儿子什么事都没有,哪天你想过来我用车去接你?”
“陈浩,我很好,妈就是惦记你,给你打个电话问一下就放心了。”
老妈挂了电话,我手里握着手机,红着眼圈,看着面前的妻子。
臭婊子,娶你是为了生儿育女,延续后代,没想到你却干出这种事情来,让我妈整天的为我牵肠挂肚。
我又抽出一支香烟来,点燃后使劲地吸了两口,喘着粗气,大半截烟没有掐灭,就扔进了垃圾桶。
那半截烟头在垃圾桶里一道青烟,直向外冒出来。
我喘了一口粗气,起身去垃圾桶想掐灭那个烟头。
妻子望着垃圾桶,脸瞬间就变白了。
惊慌的眼睛盯着垃圾桶,
一个快步赶过去抢过垃圾桶。
“我来吧,垃圾桶几天没倒了。”
妻子拿着垃圾桶,就向外走去,从背后看她的神情特不安。
她为什么会这样?我预感到了什么?
几个大步追过去,就在妻子开门的时候,我一把抢过垃圾桶。
疑惑的眼神,瞪着妻子。
妻子瞠目结舌,脸一阵红,一阵白,歪着头看着我。
“干什么?这是垃圾桶,我要倒掉。”
我冷冷的盯着妻子。
倒个垃圾桶至于这么紧张吗?至于这么急迫吗?如果放在往日,烟头没有掐灭,就扔进垃圾桶,妻子会指桑骂槐的责备一番,可是今天有点特别。
我把那个垃圾桶抢到手里,颠了颠,底下的垃圾颠了上来。
一卷手纸皱巴巴的在里面扔着。我用手指小心地打开。
里面竟然是一只安全套。
“臭婊子,这是你干的吗?”
我在也控制不住自己,扔掉垃圾桶,一甩手,一巴掌就打在妻子的脸上。
“啊!”
妻子捂住被打的脸,后退一步退到屋里边。
看着我,眼神有愤恨,有胆怯,眼泪围着眼圈转,没有掉下来。
垃圾桶摔倒地上,狼藉一片。
我用脚把那卷手指踢了出来。
“是什么?这是什么?你给我看清楚。”
妻子愣怔了半天,忽然间反咬一口。
她疯了似的扑向我,双拳在我胸前敲打着。
一边打一边哭喊。
“陈浩,你不是人,你竟然怀疑我干那种事?你丧尽天良。”
玛德,臭婊子,事实摆在面前,还跟我狡辩。
我想起昨晚陌生男子打电话的事,走到茶几上,拿起妻子的手里,在通话记录里翻找着电话号码,那个电话号
我记得真真切切,186……尾号是139
没有,竟然删了。
妻子看到我查看她的手机,仰脸抬头。
“好啊,你既然怀疑我对不起你,”
那你拿出证据出来!
“玛德,还不承认,”
“那是什么?当老子是瞎子吗?”
我指着地上的皱巴巴的手纸和安全套。
妻子明白我的意思,她眼珠转了转。
“那是我在店里买的,你天天臭烘烘的回来,我有洁癖你不知道吗?可我也是个正常人,我,我自己弄的。”
我恨得要把牙咬碎,这简直是玷污我的自尊,想当初老子大红大紫的时候,晚上老子在她身上尽情驰骋,现在落魄了,把我当垃圾了。
任何一个男人听这话都受不了。
不承认!
我一屁股坐下来,手指戳着腮,竟然无法宣泄。
怎样才能找到证据呢?不如叫我妈来。我妈在这,她就不能趁我出车的时候,任意妄为了。
再不安个监控?
还是让我妈先来住一段时间,这样也能够约束她。
我真的不希望安上监控以后在监控里边看到她和男人在床上的情景。
“我妈刚打电话了,说她要到咱们家里来住一段时间。天越来越冷了,她有哮喘病,我要把她接到家来。”
话刚说到这,妻子怒视着我。
“不行,她要是有病,可以给她治,没钱可以给她钱。就是不能把她接到城里来。”
妻子竭力的反对。
“那是我妈,辛辛苦苦把我养大。现在老了,我就接她到城里来,怎么啦?你凭什么不让我妈来?”
妻子听到我这样发火,瞪着我,忽然发疯似的向我扑过来,一边骂一边打。
“你一个我已经受不了了,还要让你妈来,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用拳头发疯似的在我的胸前打着,我狠狠地攥住她的双手,力气大的很,一下把她拥倒在一边。
“离我远点,那是我妈,我养她天经地义。”
”不行,就是不行,我就不答应!我接受不了。“
妻子躺在地上,眼泪一对一对的掉着。
我气得紧咬嘴唇,恨恨的说。
“妈的,今天老子还治不了你了。背着我偷人,又不让把我妈接家里来,真是无法无天了。”
我忽地站几身,把水果刀从兜里掏出来,按了弹簧,露出了半尺长的刀柄。
妻子看见我亮出了刀,眼神一闪,停止了哭声。
迅速从地上站起来,解开自己的衣服,凑到我面前。
“我往这里扎,往这里扎。今天你要不扎死我,你就不是你妈生的。”
我紧咬牙,看着那黑色蕾丝花边胸罩和雪白的肌肤,结婚二年了,想当初爱的死去活来的!我还真下不了手,我转过身,心忽然像被掏空,没有一点力气。
妻子见我不动手,竟然伤心的哭起来。
“和你结婚二年多了,现在又赔的个精光。跟你过这种苦日子,还学会动手打人了,我真是瞎了狗眼嫁给你。”
“陈浩,陈浩在家吗?”
这时候小区的沈良推门走进来。
他看着屋里一片狼藉,又看了看我们两个。
妻子赶紧转过身,整理衣服。
“陈浩,我看到你的车在厂房停着,知道你今天没出车,正好我有点货,给我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