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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没有错处。

善于把握人心的林初赐明白在男人心里,女人没有错,就容易被接受。

林初赐瑟瑟的缩卷着,不想被注意又不得不说对太子行礼的矛盾姿态,甚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躲避,增加男人追逐、征服的乐趣,哪怕只是一段露水姻缘,林初赐现在都必须争取。

她清楚的明白,没有几乎与这个错过的男人再谈情说爱,更不足以让他先爱上自己,再顺利成章的在一起,达到爱情的升华。

现在,她只能先诱惑他,然后才时间让他发现她的好。

元谨恂挥退为他打理衣袖的侍女,径自向内室走去。

林初赐的余光扫到本该停在她面前,现在却从眼角快速掠过的明黄色下摆,林初赐精神瞬间紧张,下意识的头一歪,晕倒在地上。

萧索是何等精明的人,瞬间冲过去,大喊:“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小姐……小姐……”

元谨恂的脚步骤然停住。

重楼院二等侍女书雅立即紧张的上前询问:“怎么了?怎么突然晕倒了?我们娘娘可没对你们家小姐做什么!”这可怎么办,万一太子以为是娘娘欺负了这位姑娘如何是好,早不晕倒、晚不晕倒,干嘛现在晕倒。

本来看着挺坚强挺可怜的姑娘,怎么这会就……走知道,把她轰出去好了!guwo.org 风云小说网

萧索急忙道歉,眼里都是歉意和惊慌,胆怯的看了不远处停下的裙摆一眼,慌张道:“书雅姑娘严重,娘娘宅心仁厚,怎么会跟奴婢们一般见识……是……是我家小姐急着求娘娘做主,晚上没有用膳才……”她表达的够清楚吗,他听到了吧……会心疼小姐吗……

突然一道低沉却带睡意的声音响起:“没吃饭就去吃饭,吃饱了愿意跪着再跪着,这样半死不活的在我这里跪着,让人看到了,别人怎么想本宫!本宫若是个心胸狭窄的直接以‘居心叵测’的罪名赐死你们!还不抬你们小姐下去吃饭!”

‘昏迷’中的林初赐闻言,气的手脚冰凉,‘浑浑噩噩’的醒来,虚弱的痛苦道:“不……不用了……多谢娘娘体恤,是民……民女不是抬举……”说着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可民女还是想请娘娘开恩,绕过民女的娘亲,民女愿意提姨娘受苦。”

林初赐说着眼泪潸然而下,越发娇弱可怜。

林逸衣端着茶杯,穿着藕色的里衣,外面批了一件蓝色的碎花长袍,她没有再看林初赐,而是调侃的看眼站在几步外的元谨恂,靠着高大的榻身道:“看到没有,等你这么久了,赶紧看看,给人家姑娘一个痛快话,跪了这么久也不容易。”

元谨恂无奈的一笑,上前揽住林逸衣的肩,旁若无人的帮她拢拢胸口的衣襟:“冷不冷,怎么出来了?睡不着?”

林逸衣拉住衣襟,实话实话:“不是,听到你回来了,出来看看,我爹哪里……”

“就知道你不会单纯的为迎接我出来,放心,处理好了,至于那边跪着的姑娘,很该自己回去问问林重阳自己母亲做了什么才被送进庵里,以下犯上、欺压主母,没有被林夫人处死已经是林夫人开恩,跪在这里不走,又是个什么意思?”

林初赐心里一颤,惊恐太子竟然知道是生母挑衅在先,可就算是生母挑衅的又如何,她依然可以让太子看到一位,为了救母亲,可以不惜一切的烈女子。

林初赐‘下意识’的一抬头,瞬间又惊恐瑟缩的垂下,惊鸿一瞥对上太子的视线,她却逃得比预期的要快,刚才,她竟然没有从他眼里看到任何一丝怜悯和兴趣,却有不加掩饰的厌恶。

林初赐下意识的摇头,不可能,这不可能,心里防线先写因为元谨恂不按理出牌被击垮!但她立即告诫自己,不会的!一定是她眼花,是她眼花。

林初赐再次磕头,态度越加恭敬、身姿破败不堪,声泪俱下道:“求太子殿下开恩,求娘娘开恩,生母纵然有千般不是,我身为人子,却不能不为母亲求情,生母她年纪大了,受不得庵里苦修的苦,民女没有别的要求,只愿意进庵里一起伺候生母。”

说完林初赐的额头贴在地上,不曾起来。

元谨恂看眼林逸衣:说话啊?求你呢?

林逸衣看眼元谨恂:她是为了你才来的。

再说了,她说什么,林初赐也不会听,林初赐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人,既然她是为元谨恂儿俩,就让她见识见识日思夜念的元谨恂,让她知道她的惦记多么可笑。

元谨恂无奈又肃穆的摸摸林逸衣的头,转向林初赐:“去不去庵里,跟娘娘说有什么用,俺门还能把你拒之门外,要滚就快点去!别浪费时间!”

林初赐难以置信的仰起头,怎么可能!

萧索夜吓了一跳,第一次有男人让七小姐‘滚’!

元谨恂一边把玩着林逸衣长及腰背的长发,一边冷漠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女人:“怎么?没听清楚!林七小姐跪了这么长时间要的不是这个结果?”

林初赐感觉到他语气里的冷漠,突然觉得浑身发颤,骤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来错了、等错了,这个男人不单身份变了,仿佛连性格也变了!

他看向她的目光让她瑟瑟发抖,好似穿过皮肉看穿了所有东西,让她莫名的害怕,准备好的词语在他的冷漠下卡在喉咙里,一句也说不出来:“我……”

元谨恂看着林初赐不用过多伪装也依然美丽的连,突然转向身侧的林逸衣,目光阴冷渗人,毫不附和他光芒万里的身份:“她有没有跟你说今天我见过她?!”

林逸衣看元谨恂一眼,突然嘴角微微带笑,看向林初赐的目光充满怜悯,然后漫步惊喜的开口:“说过。”

元谨恂的目光陡然一变,再次看向跪在地上的林初赐时,平静无波:“来人。”

林初赐不明所以,但本能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萧索也觉得周围的气氛一变,紧紧的抓着七小姐的手,来时的自信荡然无存,只剩下本能的颤抖。

元谨恂‘体贴’的开口:“七小姐不是还没用膳,去把厨房里所有剩下的能入口的东西全给七小姐端上来!”

“是。”

林初赐瞬间蹲在地上,下意识的后退:“不……不……殿下您不能这样……您不能这样……”

萧索害怕的缩在七小姐身后,不明白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不……不是准许自己小姐离开吗?为什么……又突然要赏赐她们用膳。

林逸衣看着地上神色恍惚的两个人,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又闭上,把元谨恂当傻子耍,元谨恂怎么会痛快。

不一会,一桶桶饭菜,一批批烂菜叶,一份份推起来乱七八糟的调味料,海量的面食、甜品、发臭的剩饭剩菜,堆在厨房墙角还没有来得及处理的冒着发酵后的水泡的腐蚀馊水,统统摆在大厅之内。

重楼院大殿立即被一股奇怪的味道包围。

林逸衣最先受不了,掩着嘴转入里面,发出阵阵恶心的反胃感,不是她闻不得这种味道,是身体敏感,这些味道反复比平日成千成百的放大,让身体难以适应。

林初赐也好不到哪里去,酸臭味夹杂着众多食物混合的臭味吸入鼻尖,瞬间脸色苍白、呼吸困难,胃里的食物不受控制的挤压,争抢着从食道里吐出来。

大殿里其她人的反应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忍的都很辛苦。

文公公本能的用手帕掩住口鼻,骤然看到太子不动声色、巍然不动时,急忙放下来,直挺挺的忍者。

时至今日他亦不敢肯定自己服侍着怎样一位怪异的主子。

元谨恂看着地上的林初赐,如一禀悬在头顶的尚方宝剑,剑尖瞬间向两人指去,语气不冷不热,平和如风:“不是饿了吗?还等什么,赶紧吃,放到明天味道岂不是更丰富?”

林初赐几乎不敢想象,平日在林家见到她,至少会保持最基本礼貌的大姐夫,既然转身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不!不——”

林初赐立即跪在地上,惊慌的磕头,奋力一搏:“殿下饶命!殿下开恩!民女做了什么让殿下如此对待民女!您是圣国的明君是圣国的圣主!民女不过是一颗草粒,何来让殿下动怒!有损殿下圣明——”

元谨恂看着她,眼里无所谓欣赏与否,比林初赐更美的女人他也见过不少,审美甚至有些疲劳的他,以现在年纪和智慧,看所有女人都是一样的,无所谓美丑:“居心叵测!强词夺理!愚弄太子妃!你真的以为凭借你的那些闺房之术,能谋得所有你想要的?”

林初赐的脸色更加苍白:“民……民女不明白太子殿下说什么……”

“那就不要把别人都当傻瓜!来啊!既然林姑娘不会自己吃,你们还等什么!不帮林姑娘吃完,难道你们还想替林姑娘吃吗!”

众仆人吓了一掉,瞬间冲上去,端起一盆盆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剩饭剩菜。

一个人冲过去压着她,一个人掰开林初赐的嘴,一个人毫不犹豫的倒下去!

------题外话------

明天不更新哦,明天我会把孩子丢家里,跟相公出去转转,昨天是一家四口的彪悍之旅,婆婆妈妈大人要右走,孩子祖宗要往左走(去游乐场),老公大人要上电梯,我去,我跟谁啊,我还不得去追小的。

结果小的还没节操,但凡谁帮助她爬个滑滑梯,她都要追着人家亲一口,弄的小姐姐、小哥哥们特别羞涩。

然后被婆婆妈妈大人教育一顿:以后不准跟孩子玩亲亲!(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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