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刀下留人!”
眼见洪福的手伸向慕思谋,慕广志就像一个猴子一样突然窜了出来,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慕重山的面前。
“你干嘛?”慕重山眯着眼睛问道。
“爸,我哥有罪,但罪不至死,你不能杀他。”慕广志斩钉截铁的说道。
慕重山不满的瞥了他一眼,“谁说我要杀他?”
慕广志一愣,“你不杀他?”
“虎毒不食子。”慕重山叹气道,“我只恨慕家不团结,被有心人钻了空子。”
“福伯,把这个逆子压下去好好关着。”
慕广志就像个傻子愣在原地。
好嘛,自作多情了!
回到慕言清的小院,她屋里还亮着灯,看见张扬回来,慕言清焦急的上前询问情况,张扬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听见慕重山没杀慕思谋,慕言清的心放了下来。
其实一开始她就对慕思谋还抱着希望,理智告诉她,慕思谋绝对不是那个白眼狼,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只是,这条路终究没有回头路,慕思谋以后肯定会离开慕家。
慕家也容不下他。
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慕言清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一脸不耐的按下了拒接键。
“谁这么晚还打你电话?”张扬随口一问。
一旁的江裴回道:“是上官青铜。”
“一晚上打了几十个电话,拉黑一个号码就换一个号码,这都换了十几个号了。”
慕言清叹了一声,“真是个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刚说完,手机又响了起来。
就在慕言清打算将手机关机的时候,张扬说道:“接,把他约出来,我有事找他聊聊。”
慕言清怔怔道:“你有事找他聊聊?”
张扬点点头,“没错。”
慕言清试探性的问道,“能告诉我是什么事吗?”
张扬握着拳头放在眼前看了看,面无表情道:“男人之间的事。”
慕言清吐了吐舌头,“噢!”
下一秒,她按下来接听键,听筒里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猜得出来,上官青铜此时应该在夜店。
慕言清翻着白眼道:“上官青铜,你有病没病?”
电话那边的上官青铜应该喝了不少酒,贱兮兮的说道:“我有病,相思病……”
“到底是我上官青铜有面,感动了上天,慕家小姐居然肯接我电话了……”
慕言清泛着恶心说道:“既然有相思病,那就见一面吧!”
上官青铜瞬间酒醒了,兴奋的激动不已:“真的?”
“发地址过来!”慕言清道。
挂了电话之后,慕言清通过了上官青铜的好友请求。
很快,就收到一个定位。
是一家五星级酒店。
成年人不讲虚的,上官青铜倒是实诚的很,完全没有普通人的那种套路,上来就是一个房号。
慕言清的脸色简直比哭还难看,拿着手机在张扬面前晃悠:“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人家房号都发过来了,你到底想跟他聊什么啊?”
张扬狡黠一笑,“放心,从今天晚上开始,他再也不敢骚扰你了。”
“我说的,耶稣也救不了他。”
张扬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动杀心。
他很想冲过去解决了他,但是却不能这么冲动,杀一个人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对付这种人,只有让他感到害怕,感到恐惧,他才会彻底老实下来。
办法只有一个--以暴制暴。
上官青铜不是威胁自己的亲人朋友吗?
很简单,张扬先把他的家人朋友收拾一遍再说。
慕言清从张扬的语气里捕捉到别的意味,她担忧道,“你不是真的想把他杀了吧?”
她摇着张扬手臂劝道:“你手上还没沾过血,为了一个上官青铜不值得的。”
张扬拍了拍她的手,宽慰道:“放心,我不杀他,我只是想给他一点教训罢了。”
“顺便,再给上官家一点教训,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害怕。”
说着,张扬对江裴努了努嘴,“走!”
慕言清伸开双臂拦着他,“不行,要去一起去。”
“你要去?”张扬笑道,“你确定?”
慕言清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没错,我就是要去。”
“怕我吃亏?”张扬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对我这么没信心吗?”
慕言清摇摇头,“当然不是!”
“我只是不放心,有我在你身边,好歹对方会有所顾忌。”
张扬拿她没有办法,只好妥协,“行吧,一起去!”
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慕言清想去就去呗!
很快,鲁满仓驾车带着三人离开了慕家庄园。
几人离开不久,慕重山就从洪福那里收到了消息。
“什么?”
“小姐和张扬出去了?”
慕重山疑惑道,“这么晚出去干嘛?”
洪福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只是……”
他凑上前小声对慕重山说道,“昨天下午,张扬在小姐房里待了好几个小时。”
慕重山一愣,突然一拍大腿,笑道:“好事啊!”
洪福不解道:“家主,这也叫好事啊?”
“当然是好事!”慕重山笑呵呵的说道,“张扬这小子浑身本事,但是就是太贪钱了,随便动动手就是几十上百亿,我正愁没什么东西能拴得住他呢!”
“言清干的漂亮啊,不愧是我女儿。”
“你想啊,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待在一起好几个小时,还能干嘛?”
慕重山一边拍手,一边踱步,脸上笑意盎然,“说不定再过一年半载我都要抱上外孙啦!”
洪福:“……”
景泰四季酒店。
上官青铜正哼着小曲在泡澡,算了算时间,等澡泡好了,慕言清也就到了。
一想起待会就要和杭市第一美女共度良宵,他就兴奋的不能自已。
作为杭市顶尖的纨绔大少,他从不缺女人,玩过的女人甚至数都数不过来,但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能让他这么上心,自从见到慕言清第一眼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必须属于自己,也只能属于自己,任何人都不能跟他抢。
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