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二百九十章坦陈的老望

一千二百九十章坦陈的老望

笼罩着战旗峰的青光,仿佛是坚固无比的。

苏兴邦,金鼐谷,范五他们的几次试探性的轰击,不过在这层青光的表面上,荡起一层浅浅的涟漪而已。

“小子们,别做梦了,战旗峰要是这么好进,难道我和恨东风都是傻子?在这里干等啊?”

望小楼就看看着一群猴子一样,看着这群小子不死心,妄图轰开战旗峰的禁制。

连连摇头,真是白银迷人眼,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群小子,眼看战旗峰当前,连基本判断力都失去了。

战旗峰的禁制,要是有这么容易轰开,自己和恨东风两人站在这里都是吃干饭的么?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没有一个可造之才,能有大将风度。

“老钱,一定要等我回来哦,哈哈哈-----”

甲鱼一脸畅快地笑容。

在钱幸看来,这简直就是小人得志的最好写照!

但是,钱幸只能眼睛喷火地,看着甲鱼掐动法诀,坚固无比的青光表面一个漩涡形成,甲鱼就和凤凰一族消失在漩涡之中。

至于钱幸,那是万万没有资格进去的。

钱幸,峦破,乃至苏兴邦,金鼐谷,范五在内,都是一些蝼蚁。

哪有资格和恨东风他们一起,进入战旗峰?

只能和望小楼一起,守在这个漩涡外面,眼巴巴地猜测着。

战旗峰之内,都是一些什么天材地宝,旷世绝学。

钱幸还算看得开,一脸笑嘻嘻地。

最起码,进去的甲鱼,也算是自己哥们不是?

苏兴邦,金鼐谷,范五已经脸色由青变白,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由紫变黑了!

“这凤凰一族,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这战旗峰,明明是我们把这幽精之魂围攻得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这个幽精之魂,才把战旗峰召唤出来!

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现在,竟然连进都不让我们进!“

苏兴邦黑着脸。

从苏家带队出来,还从来没有这么明显的失态过,还没有这么没有风度过!

他这一说话,众人都是点头。

就连老钱,也是连连点头。

幸存的四方修士,现在都明白了。

这个战旗峰,实际上就是化作黑衣少年的幽精之魂召唤而来。

要不是四方修士拼死拼活的,牺牲那么多的同伴,将这化身为黑衣少年的幽精之魂,打成重伤。

他会召唤战旗峰么?

看来,这战旗峰,和那个死去的七钻黑暗花神,关系相当的大!

这完全就是属于四大家:苏家,陶家,金家,范家的战斗成果。

由于钱幸表现出来的强力,桃花谷,这支陶家的外支,自动被其他三家,视为陶家的代表了。

在修士的世界里,血缘的远近,不是问题。

唯一有意义的,就是实力,就是有多快将对手打倒。

千修万练,唯有此事是真实。

竟然被玄**一顿大杀之下,轻而易举地夺了过去。

玄**一人斩杀一万三千修士,凤凰一族顺利成章将战旗峰纳为自己所有。

四家无一人敢当面顶撞。

“就是,岂有此理!简直就是太岂有此理了。

日后,绝对不与凤凰一族甘休!”

眼看凤凰一族全部进入战旗峰,金鼐谷的怨气,顿时如同火山一样爆发出来。

话语中那个硬气!

众人一边点头,却无不在心中撇嘴!

现在这么硬?

刚才干嘛去了?

也不过是个马后炮的货。

“你的希望落空了,峦破。”

老钱只好苦中作乐地挖苦一下栾破。

“政治的精髓就在于妥协。

能够在恰当的时机妥协,证明他们是真正的高手啊。”

峦破瞪了一眼钱钱幸:“你对我的称呼又改为峦破了,刚才的称呼峦哥呢?

我听着挺顺眼的。

摆脱你别这么现实好不好,就算是这么现实,也用不着在一个称呼上面翻来覆去呢。

怎么说,我也比你大不是?”

这个钱老弟什么都好,修为高,人也聪明。

就是太贱了一点,用的着自己的时候,峦哥峦哥的,叫着挺热乎。

用不着自己的时候,就是直呼自己名字,峦破峦破。

而且还一点也不脸红,仿佛理所当然一般。

“哈哈----”

钱幸干笑了两声,就往望小楼身旁凑了过去。

望小楼如刀锋一般的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钱幸。

那如同斩山裂海一般的气息,让钱幸在离望小楼数丈以外站住了脚步。

“小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你那一套,对我不管用!

想要进入战旗峰,门都没有,死了这条心吧!”

这小子有趣,望小楼哈哈大笑。

可是我望小楼,什么风波没有见过。

又岂是几句好话就可以哄骗的?

“望前辈平易近人,毫无架子,真是吾辈之楷模啊。”

老钱脸不变色,说话粗俗,换个说法就是平易近人吗。

“那个,我见过一个朋友,白云刀桂芳,不知和前辈什么关系。”

望小楼的脸上,前一刻还是不屑,钱幸的下一句话,就让望小楼的神色严肃起来。

连续上下打量了几眼钱幸。

这才略微显得惊讶地说到:“看不出,你小子虽然有点贱,但是眼力还算不错。

桂芳是我的师侄,你可别说你是桂芳的过命交情一类。

就算你是桂芳的亲爹,你也别想进这战旗峰!

在我望小楼的眼里,永远只有一种标准!

那就是实力!

有什么样的实力,就有什么样的待遇!

小子,听清楚没有!”

呃-----

钱幸的脸,顿时就是一阵扭曲。

这位望小楼前辈,简直就是太坦诚了。

坦诚到了**裸的地步!

坦陈到连以钱幸这么厚的脸皮,也挂不住了。

“那个,我的意思是说,桂芳被困在了一个叫天煞城的地方,我心中焦急,却又无能为力,好不容易碰到桂芳兄弟的亲人-----”

老钱努力地想挤出几滴眼泪-----

表达出自己对桂芳同志无比深厚的阶级感情。

眼前一花,一股锋利之极的感觉,让钱幸感到,自己浑身上下都刺疼无比!

钱幸的眼睛,神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

望小楼,已经站在了钱幸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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