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村落,静得可怕,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凝固了。滕飞独自站在这片僻静的地方,宛如他内心深处无尽的悲伤。
他静静地凝视着远方,眼前浮现出虫虫的身影。那个曾经陪伴他度过无数欢乐时光的小女孩,如今已经永远地离开了他。他的心中宛如刀绞,泪水止不住地翻涌出来,模糊了他的视线。
突然间,滕飞感觉到了一丝寒意,但他并没有离开,反而更加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他想起了和虫虫在一起的日子,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都变成了痛苦的回忆。他想起了虫虫的笑声,想起了她在他身边嬉戏的场景,想起了她温暖的笑容和可爱的神态。
如今,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去。滕飞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知道,他必须接受这个事实,必须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错漏中不断跳动的火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似乎在向他诉说着什么。滕飞静静地聆听着,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答案。
这个时候,滕飞选择独自一人承受着失去虫虫的痛苦。他的泪水不断地流淌,仿佛要把内心的悲伤全部释放出来。他知道,他必须坚强起来,必须继续前行。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走出悲伤,他的身后,还有婉儿需要保护。
不知过了多久,婉儿静静地走到滕飞的身边,他们手拉着手,默默地为虫虫哀悼。微弱的光亮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两个孤独的影子。他们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似乎在向虫虫诉说着他们的思念和痛苦。
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悲伤的气息,让人感到无比沉重。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的手握得更紧了,仿佛在彼此的身上寻找着安慰。此刻,他们的心紧紧相连,共同分担着彼此的痛苦和悲伤。滕飞希望,在今后的时间里,始终能够有婉儿陪在身边,这便是他最大的愿望。
村长带领着村民们,开始了漫长而艰苦的村落重建工作。他们用双手清理着废墟,重新修建房屋和道路。每个人都默默地工作着,没有人抱怨或偷懒。毕竟每个人都在承受着不同的悲伤,或许此时只有通过劳动,才能令他们受伤的心灵获得些许慰藉。
在村落的中心,村长建立了一个简单而庄重的祭坛。遇难的村民们的名字被铭刻在石碑上,周围摆满了鲜花和祭品。村长亲自点燃了香火,向着上方默默祈祷。村民们也纷纷走上前来,献上自己的敬意。
整个祭奠仪式持续了很久,没有人说话,只有村长低沉的祈祷声在空气中回荡。当仪式结束后,村民们缓缓离去,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沉思和感慨。
待众人尽皆离去后,滕飞来到村长身边,低声问道“查出原因了么?为什么白曳会突然闯进来,陷阱为什么会没起作用?”
村长左右望了望,将滕飞拉进自己的屋中,轻声答道“原因尚不清楚。毕竟从来都没有过白曳闯入村落的先例。也正因为如此,那扇大门才会年久失修没人在意。而陷阱之所以没有拦住白曳,原来是其中机关出现了故障,使得白曳踩在上面时陷阱没有发动。”
“如此巧合?”滕飞眉头紧锁,疑声道,”那两只白曳如此巨大,重量远比我和婉儿要重得多。那日我们都中了陷阱,而白曳却没有触发机关。恐怕这其中并非是巧合那么简单。
村长听罢呆呆地点了点头,但紧跟着又摇头道“此事实在找不出什么证据,所以我也没办法妄加揣测。”
滕飞并不能完全理解村长的想法,从心里还是责怪这老头不能将此事彻查。但自打虫虫牺牲后,自己和婉儿也已经聊过多次,准备离开疫谷。随即滕飞也借此机会,将下一步的打算告知村长。
根据预言所说,预言之子势必会离开疫谷,到时候便会有一番惊天动地的举动。所以村长对滕飞想离开也并不意外,两人在约定好离开时间后,滕飞独自回到了他和婉儿的居所中。
“怎么样?村长那边可有什么消息?”婉儿自然也挂怀着突如其来的袭击,连忙开口问道。
滕飞听罢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气道“村长似乎无意彻查。不过无论如何,虫虫的仇我也算替她报了,后天咱们就按原计划,离开此地吧。”
提起虫虫,婉儿眼神中又流出了难以磨灭的哀伤。婉儿稍加调整,随即又说道“咱们出去以后应该去哪里呢?毕竟爷爷现在是什么情况咱们一无所知。”
“我相信,凭借爷爷那样的法力,一定不会轻易被击败的。我们出去以后先行前往城镇,看看能不能在里面打探些有用的关于爷爷的情报。”
“好,我记事起就是和爷爷一起生活。爷爷只挑些传说中的历史讲给我听,关于世界现在的格局,却是鲜有提及。我能够知晓的知识恐怕都已经过时,也的确应该前往人群聚集之地一探究竟。”
滕飞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望了望婉儿,轻声说道“我总觉得你的身世可能并不一般。毕竟根据你所说的,爷爷从小将你带大,却不穿你真正的魔法,也不与你提起世间的事。这种感觉好像是在保护你,也好像实在限制你。”
“不,不可能,爷爷只会保护我,他说过,外面是恶人当道,所以才不想让那些龌龊事讲与我听。”婉儿似乎有些生气,语气较平时加重了几分。
滕飞见状连忙安抚道“好好,知道了。等咱们找到爷爷时候,咱那么一起问他也就是了。”
夜里,滕飞看着已经进入梦乡的婉儿那精致的脸庞,心中不由得暗道我总觉得爷爷的目的似乎并不简单。像这样将孩子抚养长大,却不提她的身世过往。往往这种剧情大多发生在身世背景复杂的游戏人物身上。
滕飞一边回想着曾经那些令自己沉迷的游戏世界,而今日,自己似乎却成了游戏中的一员。而且似乎还是开了作弊器的一员。毕竟从那日单独斩杀两只白曳亚种开始,自身对于魔法的理解可谓一日千里。当下的滕飞,觉得自己突然间便具备了极强的实力,仿佛甚至能与婉儿的爷爷一较高下了。当然,此刻的滕飞并不能够确认这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自己自大而产生的幻觉。
食肉动物需要通过杀戮来确认自己在食物链中的地位,而滕飞,此时面对的现状也并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