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可不想跟这血道人拼命,一方面是两人伤势都没有完全好,另外一方面,他身上几件保命宝物,都没法用了,血道人可是筑基中期的修为,颇有凶名。
张青山的伤势未愈,其实也只有巅峰六七成的实力,真打起来未必是血道人的对手。
更何况,叶寒已经有了对付这个家伙的主意了。
只见叶寒立刻道“道友!那里面的机缘之地,以我们两个的修为的确无法谋取,但是加上道友,或许我们有机会!所以我才邀请道友的!”
声音一顿,他继续说道“道友,只要我们联手得到了宝物机缘,我们五五分,你一人一半,我们两人一半!你看如此!”
此言一出,血道人眼神一动,可没有完全相信这叶寒的话,他可是记得,这小子在那千年葫芦果的时候,就坑了自己一把了……
倒是一旁的张青山立刻喊道“不行!叶师弟!要分也是分为三份,怎么可以的五五?”
张青山只是憨厚老实,可不傻,在一旁听了叶寒的话,知道叶寒有办法对付血道人了。
他对付炼冰王子的时候,燃烧了寿元修为,虽然经过疗伤恢复,但是能够发挥出来的实力,不如受伤前的六成。
这个血道人的厉害,他可是知道的,筑基中期跟筑基初期那可是一个巨大的差距。
所以张青山这个老实人也配合叶寒起来……
叶寒一皱眉反驳说道“张师兄!你这话说的,光靠我们两人,我们得不到宝物,那不是徒劳无功?还说不定把性命丢了!”
张青山一副不乐意的道“那他还追杀过我呢!那是要他翻脸不认人,我们不是惨了?不行!”
叶寒恨铁不成钢的道“张师兄,你怎么……!”
看张青山跟叶寒争执了起来,血道人打断两人的话道“两位道友不要吵了,分宝的事情,我们可以商量,但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得跟我说清楚!!”
叶寒听这血道人从小子,改为喊道友,就知道这家伙按捺不住贪念了,只要有贪念,管你修炼多少年,那也会上当的。
这话可不是叶寒自己这么认为的,而是有一本修仙者游记中一位高阶修仙者说的……
叶寒这才说道“道友说的对,宝物机缘没到手,我们说分宝也太早了!不如这样,我带道友去看看!看看有没有把握取宝再说!”
血道人听了这话,一皱眉头道“你说便是了!”
叶寒却是神神秘秘的道“说哪有直接看来得明白,再说了,道友你经验丰富,我们怎么骗得了你?”
张青山却是在一旁瓮声瓮气的道“哼!不相信我们,不看也罢!不如我们先决个高下!再说!”
叶寒瞪了他一眼道“张师兄!我们都是修仙者,活得长才是道理!你以为我们打得过道友?”
张青山脸色一变,看着血道人满是忌惮之色……
血道人听着二人对话,不禁道“这位道友,我之前对道友多有得罪,既然我们有缘再见,还能一起夺宝,就不要计较此事了,在下给道友赔礼!”
说完,他对张青山躬身一礼,继续道“道友,只要我们得到了里面的机缘,在下可以让道友先选宝物!”
话这么说着,血道人心中嗤之以鼻,好话说的那么多,到时候到底又是什么情况,谁能够肯定呢?反正凭借自己的修为神通宝物,这两个小子联手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何惧之有?
先稳住这两个家伙,等把机缘搞到手再说了,不过也要防止这两个家伙耍花样!
叶寒知道这血道人心怀鬼胎,他何尝不是呢?
于是叶寒说道“张师兄!人家道友都这么诚心了,我们就合作一把了!在修仙界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听了这话,张青山这才道“那好吧!我们合作一把!”
叶寒马上道“道友!我们马上就去看一下!在这里遇到道友那真是太好了!”
说罢,叶寒主动收起来了自己的千年铁木剑,转身朝进来的门走去。
在他转身的瞬间,朝张青山打了个眼神。
张青山跟着说道“好!我们马上进去看一下!如果得到了里面的宝物,我们成为金丹期也是有可能的!”
血道人听了这话,心中一动,但是也没有完全相信这两个家伙,一招手,九道血光长剑也收了起来。
叶寒看他收起宝物了,立刻道“道友!跟我们来!我带你去看看再说!”
说着,也不等血道人答应,朝通道飞奔进去了,张青山也是紧跟其后……
血道人犹豫了一下,手中一动,一道符箓扣在手里,手放在了储物袋,这才朝两人追了上去。
虽然血道人跟了上去,却是没有跟的太近,怕这两个家伙耍花招……
事实上,叶寒看到血道人追了上来,就知道了,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他跟张青山带着血道人进入了紫金色闪电阵法的通道,正如叶寒预料中那样,这个阵法还没有聚集足够的阵法之力,洞顶上面的白灯还在一闪一闪的,还不能释放紫金色闪电禁制……
但是也差不多了。
果然,两人飞奔到一半的时候,本来一闪一闪的白灯,突然白灯的灯光稳定了下来。
叶寒跟张青山互望一眼,默契之极的骤然全力加速……
他们已经经历过一次了,这白灯突然稳定下来,那就是快要爆发紫金色闪电了。
叶寒施展起来幽灵步伐,身形化作了一道灰光朝前方冲击而去……
张青山脚下金光炸裂,化作了一道璀璨的金光,朝前方疯狂的冲刺。
看到两人突然加速,一声不吭的朝前方冲刺,血道人立刻咆哮骂道“该死的!休想耍花样!”
他身上骤然血光奔涌,一片血光符文,在他的身上爆发而出,速度一下子暴涨,朝张青山叶寒追了上去……
但是叶寒一个动作,又让血道人脸色一变,心生顾忌,不敢追得太近了!
因为他感到了一股十分危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