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澈一个翻身贴上去。
贾元春面色羞红。
正当情难自禁之时,
贾元春突然奋力推开水澈,
挣扎着趴到床边一阵干呕。
这一下子给水澈整懵了:
“娘子?娘子!”
仅一帘之隔的侧间里,
抱琴、平儿也是急忙起身上前伺候。
待元春饮过一杯茶水,面色才稍稍恢复了点儿。
“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出现干呕之症?”
“可是身子哪里不爽?”
“还是那香皂有问题?”
正在水澈用手抚上元春的额头时,
王妃翻身又是一阵呕吐……
水澈急了,冲丫鬟大呼道:
“还愣着干什么?”
“快去传太医!!!”
抱琴、平儿顿时慌乱不迭地前去请太医。
不多时,太医匆匆赶来。
王妃也早已穿好了衣裳,静静仰卧在榻上。
王太医向王爷、王妃见礼已毕。
便小心翼翼的上前为贾元春诊脉。
只见老太医屏气凝神,方诊完右腕,即换左腕。
良久,方才微微点了点头,捋须微笑。
水澈喝问道:
“你笑什么?”
“王妃所患何症?”
“还不快快如实道来!”
那王太医起身,躬身向水澈行礼:
“下官恭喜燕王殿下、贺喜王妃千岁!”
“王妃千岁并非身子抱恙。”
“依下官诊断,乃是喜脉啊!”
“至于呕吐么,乃是初孕之时正常之状。”
“王爷王妃不必过分担忧。”
水澈这才舒了口气,放下心来。
贾元春侧过脸问道:
“敢问王太医所诊确真吗?”
贾元春略略还是有些担心。
虽说怀上皇家血脉乃是天大的喜事,
但万一误诊岂不空欢喜一场?
王太医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王爷王妃面前,小人岂敢胡言乱语?”
“若王妃千岁仍不放心,明日可让太医院的太医们集体为王妃千岁再诊一诊。”
贾元春微微颔首,若有所思道:
“既是喜脉,敢问王太医,腹中所怀是男是女?”
王太医呵呵一笑,回禀道:
“小人实不敢相瞒,依脉象看,王妃所怀刚刚月余。”
“亦对应初期孕呕之状。”
“现在判断男女婴尚为时过早。”
“须得三四个月后方才能够诊出。”
即便看不出男孩女孩,水澈贾元春亦是欣喜不已。
打赏了王太医一些银子之后,命人将其送出。
彩武堂内,
水澈握住元春的玉手,
看向元春的眼神也温柔了许多。
水澈温言说道:
“夫人,你辛苦了。”
贾元春俏脸一红,羞腼道:
“皆是王爷的功劳。”
激动的年轻小夫妻紧紧相拥,久久难以从幸福滋味中走出来。
又过了不知多久,
贾元春终究是有些困乏了。
便握着水澈的手说道:
“夫君,可惜今晚没能让夫君舒坦。”
“如今妾身有了身孕,更不方便伺候夫君了。”
贾元春与水澈成婚已经两个多月了,
朝夕相处之下,从原来的懵懂少女,现在也已懂了不少闺中人事。
知道男人一旦兴起,若半途而废,很容易憋坏身子。
于是就对水澈说道:
“夫君,今晚不若就让抱琴伺候您吧。”
从旁侍立的通房大丫鬟抱琴眼神一亮,心中亦有些许期待。
红楼那个时代,
莫说是王府,便是一般的大户人家,主母身边也会养个通房丫头。
那通房丫头往往是跟主人家小姐同吃同住、贴身伺候,
一起长大,可以说情同姐妹。
就比如元春的丫鬟抱琴、探春的丫鬟侍书……皆是如此。
通房丫鬟地位低于主家,但是高于一般的下人。
在小姐出嫁前,专门陪在小姐闺中伺候。
在小姐出嫁后,则要陪同嫁到夫家去,继续伺候小姐,当然还要加上一个姑爷。
一般情况下,通房丫鬟和小姐自幼结伴、情同姐妹,在小姐不能行房事的日子里,通房丫鬟则代为伺候……
对小姐来说,这也总比放任姑爷出门鬼混的强些吧。
通房大丫鬟命好的,往往也会成为男主人的小妾,算是混上一个地位不高的主子身份。
当然,也有惨的,碰上醋意旺盛的主母或者心狠手辣的男主人。
纵然是通房丫鬟也免不了被欺凌甚至被贱卖的下场。
毕竟在那个年代,丫鬟下人是主家的私人财产,在主家面前没有一丁点人权。
伺候主人还不算完,要打要骂也算是轻的,就算打杀了丫鬟人命,也不过是赔些银子了事。
水澈乃是当朝九皇子,大乾燕王!
能跟他一夜风流便已不知是多少人的梦寐以求。
能成为燕王的小妾,更是直接从奴籍一步登天!
所以,
当元春说出让抱琴代为伺候时,
抱琴的眼眸里闪烁出一丝光芒。
不过水澈现在已经没了那份兴致。
尚且沉浸在即将当爹的喜悦里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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