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瞬逝。
第二轮的单打,如期而至。
“迪亚呢?”时辉难得的早起,却没有见到迪亚的身影。
“他啊,老早就收拾好出发了。”正在刮胡子的幸守解释道。
也难怪,毕竟内定的关系,今天就会有他的比赛。
对手是十分难缠的钝,时辉深知他的可怕。
但迪亚的觉悟,让时辉感到安心。
“好了,我也准备往那边赶了,一起不?”幸守擦了擦脸过来问到。
时辉一愣,内心如同碎石入水一般激起短暂的涟漪。
甚至是有些小期待。
“你要这么想,也行。”时辉老脸一红的摸摸鼻子。
“啊?噢。”幸守对于时辉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的疑惑。
·····
“ohhhh,僵持许久后,终于胜负明了!!,这就是二轮单战的实力标准吗?”
二轮的单打已经开始了,第一场在双方不相上下的对峙中,终于是迎来了胜负。
劳这次没来,因为有要事,所以幸守直接全职了。
时辉这才感觉舒服了好多,终于没那个啥比搁那扯嗓子了。
······
在瑟尔诺斯的一处。
这里是用于监禁过激分子的一个看守室。
里面有着和盖尔特一样的枷锁作为禁锢手段,当然,这里不会以昏死的目的来压制时力,通常只是用来临时处理的,不过这次不太一样。
“劳队。”一名看守的人员看到劳后立刻行礼。
“嗯,刑,那家伙怎么样?”劳指了指里面。
“目前还处于压制时力的状态,但保留了意识,对话方面没有问题。”看守员刑解释道。
“好,开战还有点时间,我想先和他说两句。”劳说着,便推开了门。
里面还是和往日一样昏暗,这样是为了使被禁锢的人保持低沉的情绪。
而在房间正中央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他的四肢和身躯皆被滚粗的枷锁所束缚,那低沉的呼气就像是一头伺机而动的猛兽,即便看不到的他面容,在这昏暗的环境中也仿佛被他那两眼放光的锐利眼神所撕碎。
“哟,有段时间没见了,钝。”劳倒一脸淡定的打招呼道。
那人抬起头来,诡异的笑了。
“呵,这不是大队长么?这么闲来看我啊?”钝语气怪异的笑应道。
“确实,我挺闲的。”劳似笑非笑的坐了下来。
接着便是一阵令人发颤的死寂,当然,对于他们两个来说什么都不是。
“喂,你来这里不会就是为了和我玩干瞪眼吧?”钝倒先忍不住了。
“那到不至于。”劳摆了摆手,“我来这里,主要是问了一件事情。”
“我能有什么事情,监禁这段时间你们可是该问的都问了,我也都一一回答了。”钝满脸不在乎的说道。
“你,那天对溪舞说了什么?”劳那随性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逼人,直瞪钝问道。
“溪舞?谁啊?”钝故意一脸若有所思的笑道。
“我在问你话!”劳直接一把抓起钝的领袖怒斥道。
“我一直都在这里,怎么可能见到其他人啊?”钝故作无辜的笑道,明明表情是那么的疯癫。
“少来这套,我查了,最近的押送记录只有你一个,之前押你来这里的时候绝对说了什么!”劳再次的怒斥道。
之前在车上溪舞故意问自己话的时候劳就一阵很在意,经过一番查询后锁定到了钝身上。
这个家伙一定隐藏了什么!
“嗷,你说的那女的啊?”钝还是故意装腔作势的惊讶道,“也没什么,我只是把对她有用的话说出来罢了。”
“你到底说了什么!”劳发现怒号已经不管用了,握住领袖的手中开始流动着时力。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的欢呼声,看来是已经结束一场了。
“劳队,下一场是钝的战斗,需要安排他....”刑刚一推门,就看到劳杀气腾腾死死握着钝的领角....
忽然,那滚粗的枷锁也同时脱落,这在之前就已经设定好了,只要到了时间自动脱落。
“该我去战斗了,你想知道的,还是去问她吧。”钝一脸挑衅的拨开劳的手,和他擦肩而过。
“走吧。”接着,便跟着刑往场地走去。
而劳,只能看着那个背影远去,什么都做不了。
“嘣!”
剧烈的响声,从看守室传出,这是拳头与墙壁的猛烈碰撞。
“交给你了,迪亚。”满腔的怒火得以宣泄,冷静下来的劳祝愿道。
双黑的战斗,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