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所长,我上次去京城忘记办一件事,希望您能够帮忙代劳一下。”
郑耀阳缓缓讲述,他打算以华清大学为中心,成立一个公益助学项目。
每个有能力的学子,都可以申请一笔海外助学资金,每个月500美元。
这笔钱,一直发放到留学结束,虽然不多,但基本可以满足日常开销,让他们不用去打零工赚取生活费。
而且该项目不仅有助学资金,同时还有世界各大名校推荐的名额,要求只有一个仅限通讯工程专业。
在来之前,郑耀阳就在思考,王敏之平时放防他就跟防贼一样,如果强行挖人只会把关系闹僵。
不如多出点钱,搞个公益项目,让师生们自己做选择,也能落个好名声。
王敏之还没有答话,就有学生激动询问:“郑先生,我们可以申请吗?”
郑耀阳笑着说:“当然,你们就是第一批优先考虑的对象,只要申请,我向你们保证,绝对可以通过审核。”
他又补充一句漂亮话:“国内现在太缺少通讯工程的人才,希望你们学成归来,报效祖国,不忘栽培之恩,我代表香江电讯也非常欢迎你们的加入。”
话音刚落下,包厢内响起学子们激动的欢呼声,出国留学,几乎是这个时期每个高材生的梦想。
世界梦等于美国梦,美国梦也等于世界梦,老美的洗脑策略一直很成功。
郑耀阳扭头看向王敏之,笑着询问:“王所长,您觉得意下如何?”
王敏之看向那些欢呼的学子,就连随行的导师都有几个面露激动。
学无止境,出国留学不止是学生的专利,其实很多老师其实是一边教书,一边备考托福,准备着出国留学。
王敏之苦笑道:“郑先生感谢您的捐助,为祖国的通讯建设添砖加瓦。”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根本找不到拒绝郑耀阳的理由。不过这么一来,对他也有好处,起码他的任务完成。
来的时候多少人,回去时候就有多少人,把问题留给大学的校领导。
饭后,郑耀阳跟萧子良站在门口,目送华清大学的师生们乘车离去。
郑耀阳揽着萧子良肩膀,笑着询问:“考虑好了没,明年去哪所大学?”
萧子良点头,他很早就考虑好,几乎不假思索:“牛津大学吧。”
郑耀阳惊讶,笑道:“怎么不去麻省斯坦福加州理工?不用考虑我,他们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目前全球通讯工程专业最强的三所大学都在美利坚,反观牛津大学只是排在第四或者第五。
他以为萧子良是因为他的缘故,所以做出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毕竟因为操控石油价格,跟老美闹掰,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
萧子良摇头,顿了顿说道:“不全是这个原因,前三名学术垄断太严重,通讯工程实验室基本被政府垄断。”
“牛津大学毕竟在带英,老美手暂时也伸不到那边,跟剑桥大学的距离只有百多公里,也方便互相交流。”
在华清大学待了一年,他的想法也不再局限于个人,开始学会为整体,为大局出发而考虑。
麻省斯坦福加州理工虽好,但不是最适合他的大学,带英是近代物理的发源地,虽然没落,但破船也有三千钉。
而且他去到带英,郑耀阳的影响力才能更好发挥作用,这个好处,他在华清的时候就深有体会。
“那就依你,好好休息几个月,明年开年就过去。”
郑耀阳打了一通电话,张启峰开着一辆崭新的奔驰停在酒店门口。
w140最新款的奔驰,虎头奔真正的完全体,叱吒风云整个九十年代。
郑耀阳把车钥匙交给萧子良,揶揄调侃:“这段时间就开去代步吧,你应该不会再拒绝我吧?”
“不会,这辆车我喜欢好久了。”
萧子良激动的进入车内,手掌抚摸着真皮的座椅,以及实木的仪表盘。
以前他拒绝是觉得自己不值得,但现在不会,他没有辜负郑耀阳的期望。
“你喜欢就好,去开开看吧。”
郑耀阳惊讶萧子良的变化,不过这种变化是朝好的方向改变。
人呐,始终要有点追求,可以是名望,可以是财富,也可以是美色,因为无欲无求的很难控制,也捉摸不透。
隔两日就是周一,港澳两地的商业大老们齐聚一堂,来到啄木鸟基金。
包括最近一直在忙碌的郭孔礼,也在当天早上乘坐最早的飞机抵达香江。
郑耀阳惊讶看向郭孔礼:“终于知道来了?我都打算把你那份给吃掉。”
“分钱不积极,脑袋有问题。”
郭孔礼肉眼可见的憔悴,为了新家坡的通讯市场,他被李家折腾得够呛。
丧权辱国条约,签了一张又一张,莫名体会到了百余年前满清的委屈。
有时他真的很羡慕郑耀阳,发家地不仅是在香江,还恰逢两国权力和平交接的重要时期。
一直在香江搞风搞雨,港英政府不想管也懒得管,一心一意只想搞钱。
内地希望两地民众可以和平相处,一直都在拉拢他们,也提供各种帮助。
堪称做生意的天选之地。
不像他们马来,新家坡是被推出去独立的,俨然成为一个家天下的国度。
要是想在新家坡做生意,做赚钱有前途的生意,怎样都绕不开一个‘李’。
郑耀阳没心情听郭孔礼诉苦,没好气说:“什么时候把你小姨子带走。”
这几天,他闲来无事,牛刀小试一下乔佩芝的馊主意。
她说,既然林亦可是抖m,那就反其道而行,平时就稍微对她热情一点。
郑耀阳听信乔佩芝的谗言,只是对她稍微热情一点,林亦可就感动得无以复加,哪怕知道他有很多女朋友,也愿意一直等下去,非他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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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导致乔佩芝的脑袋,差点被郑耀阳敲出一个大包,以至于这几天都一直梳着高马尾,看他时眼里充满幽怨。
郭孔礼最近心烦得很,实在没空搭理这些小事,笑眯眯说:“我们成为连襟关系也没什么不好的。”
“这你说的,别怪我没有提醒你。”郑耀阳看了他一眼。
如果不是因为郭孔礼的缘故,他对林亦可的态度,也不会这么纠结。
既然郭孔礼都表示不在意,那他也不客气,以后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别别别,我让她姐姐再劝一劝,要是劝不动就让她自身自灭吧。”
郭孔礼忽然想起老丈人,为了避免以后麻烦缠身,有必要提前撇清关系。
他又跟郑耀阳说:“要我说,你就甩了不就得了,用得着那么麻烦。”
“我不像你,只要女孩们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我都不会主动提分手。”
郑耀阳感慨叹息一声,他为人正直又善良,实在很难做出甩人的事情。
就像当初的钟初红,以及最近的周慧敏,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也是因为他心地善良,容易心软,所以严格算起来,在男女关系里面,他应该是属于弱势的一方。
“是是是,你说的对,都对。”
郭孔礼听着都为郑耀阳脸红,这种离大谱的话,他竟然也说得出来,急忙干咳几声:“那不是李先生跟何先生,他们好像都到齐了,我们也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