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栀索性取出采的药。
“风爷,行个方便?”
泠栀的意思很明显,她要换药。
风奕早就注意到泠栀的后腰上的血迹,也知道泠栀采药是为了什么。
“我要是不呢?”
风奕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流氓的话他从来不说,他对女人是有自己原则的,但见到泠栀的时候,他莫名其妙就觉得,原则没那么重要。
泠栀摆摆手,“哦,你爱看就看吧。”
泠栀直接卷起衣服,当着风奕的面准备换药。
风奕先是被惊讶到了,毕竟她如此刚烈的人,应该会打跑所有有恶意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留下来,当泠栀撩起衣服的时候,他懵了一会,瞥见一点点的时候连忙转头。
泠栀就挑着风奕这种“好欺负”的玩,原剧情里他可以为一个不认识的,怀着不知道是谁孩子的女人挺身而出,还帮她一起承担压力,可见他是个真汉子。
‘话说为什么女主刚被送到男子监狱的时候,风奕不为女主出头。’
[虐恋剧情需要,所以那时候风奕在别的地方,因为宿主改变了剧情,所以风奕还在,你才会现在就遇到他。]
‘好吧。’
泠栀边和37说话,边解下纱布,伤口被扯开了好几次,纱布早被血液染得不成样子,好大一块都贴在皮肤上,要想拿下来,肯定又要把伤口撕裂了。
风奕不说话,也不离开,他自己也觉得尴尬,他其实是想说点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和泠栀说话。
当他知道这个女人叫泠栀的时候,他就觉得,这是个很好听的名字,见到其人,果然是个刚烈坚韧的女子。
风奕想着想着,不经意转了头,正好看到盘在泠栀腰间那一条狰狞的伤口,那条血口被纱布遮住了一部分,不难想象,那条延伸在血渍里的伤口,是何等的疼。
“原来大名鼎鼎的风爷,也会有偷看别人的时候。”泠栀手上动作依旧,对风奕的目光她也只当做寻常。
“我没偷看。”
泠栀若有其事地点头,“你是正大光明地看。”
“怎么样,爷的身材好吗?虽然现在没有腹肌马甲线,但过几天,肯定不比你的差。”
泠栀正大光明看着风奕的腹部,风奕目光闪躲,甚至有点想捂起腹部,怕被泠栀的目光看穿了他衣服下的腹肌。
不对……
她是女人我是男人,怎么算都应该是她吃亏,我躲什么?
显然风奕不知道,泠栀就没把他当成异性,或者说她从来没把自己当成女人。
所以别说只是看了个后腰了,她要真的有腹肌的时候,说不定还会露出来显摆一番。
看看,我有腹肌哦,不比你的少,也是八块,块块分明的呢。
风奕无语凝噎,没有人知道,看似杀伐凌厉的风爷,其实是个纯情少男。
“你,不能在男人面前这样,对你不好。”
泠栀有点犯难要怎么把纱布扯下来,漫不经心时随口道:“你会对我怎么样吗?”
风奕立刻否定,“不会。”
“那有什么不好的。”
要不还是扯下来吧,又要血肉模糊了。
[宿主,你好歹有点女孩子家家的羞涩与腼腆好吗?你吓到风奕了。]
‘不好意思,从来没有过,要什么羞涩与腼腆?’
泠栀正准备扯下纱布,被风奕出声阻止了,“别动,伤口很深,直接扯纱布,会牵动伤口的。”
“那没办法,不上药,愈合得更慢。”
风奕心中闪过一丝疼痛,不经思考便道:“我有药,可以帮你处理伤口。”
风奕说完就开始后怯了,话是不是说得太快了?
泠栀:就等你说这句了。
事情比她预料得快,这个一波三折的伤口,终于有愈合的机会了。
“很可以,去你们牢房吧,我那个牢房人太多,而且怪恶心的。”
风奕:好像比预想的顺利很多……
“好。”
泠栀见这个兄弟有望了,整理好衣服,泠栀与风奕一同出去,直接去了风奕那间牢房,不少人看着两人走在一起,猜测颇多。
一路上,泠栀很直白说出了自己想交兄弟的想法:“你说,我叫你一声风哥,你会答应做我兄弟吗?”
风奕停下脚步,疑惑看着泠栀,“为什么?”
“你现在帮了我,我以后也可以帮你,所以咱们拜把子做兄弟,以后互帮互助,我的战斗力你是见过了,很不错吧?”
风奕有点不知所措。
电视剧里不是说,男人帮了女人,女人一般会说: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吗?
兄弟?哪里有点不对。
“你慢慢考虑,咱们肯定可以拜把子的。”
37:又开始了又开始了,它的宿主什么时候才能开窍,什么时候才能不把爱情掰成兄弟情?相恋指数什么时候才能自由生长?
没希望了没希望了,它的统生前途渺茫啊。
风奕:“你可知,做我的兄弟,会有生命危险,如果背叛我,我会亲手杀了你。”
泠栀看着风奕做出的凶狠表情,不由有点想笑,“不可能的,爷结拜的兄弟是永远的,不可能背叛,永远都会站在一条线上。”
风奕轻笑一声,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
37警觉起来,这种前兆,好眼熟,不正是鬼王夏侯渊大型真香的前兆吗?
又没了?
风奕把人带回牢房的时候,同房间的两位大兄弟表情和内心都是丰富多彩的。
风哥去上了个厕所,怎么带回来一个女人?开窍了?知道找女人了?
风哥不是说女人不能怠慢吗?不是真爱不能乱带回家?
偶买噶!
发生了什么?
“你,去找点碘伏和消炎的药,还有干净的纱布来,你,去打盆水来。”
老六:……
六元:???
风哥不会是觉得我们碍事,故意支开我们吧?我去,蹲个牢子,还让铁树开花,知道找女人了?
“还不去?”
风奕眼神一冷,两人立刻就怂了,马上照做。
因为风奕的势力大,两人出入牢房不是什么稀奇事,向狱警要东西更不是什么难事了。
只剩两人了
风奕不知道说什么,倒是泠栀反客为主,直接坐去风奕床上,“你这床比我那软,果然上头有人就是不一样,待遇差这么多。”
“你喜欢?给你了。”
泠栀不由想起第一个世界的大哥夏侯渊,那时候他也说过相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