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甜恋?玩命那种?七

泠栀换了监狱,手术刀再也藏不住了,这下她身上唯一的武器都没了。

男子监狱里关的人都是穷凶极恶的,狱警又故意带着泠栀绕了一整圈,让所有牢犯都看到了,他们的监狱里来了个女人。

很多男人吹着口哨,流着口水,甚至有的脱了衣服或裤子,摆出一些猥琐恶心的动作。

泠栀自动屏蔽了他们,而是在细心观察,这里的四人间监狱在哪里。

考虑到监狱里的恶俗场景,她没用精神力,每个牢房里都有人脑袋晃过,似乎只有一间,那里的人脑袋很少,只有两个,而且看了几眼就走了,兴趣淡淡,很符合原剧情里说的。

“这间,进去!”狱警推了泠栀一把,泠栀就被推到一个大通铺房间里。

空气里弥漫着的都是汗臭味,二十几个男人,眼冒绿光,像狼群看到了羔羊。

“小妞长得不错,身材也好,做|起来感觉一定很不错。”

“叫起来肯定也好听。”

“光是看着,我就耐不住了。”

男人们虽然在叫嚣,但没有谁敢真正上手,因为这间房里的老大,还在打量泠栀,老大没有动手,他们也不敢。

这个老大也不是什么好人,原剧情里,他是第一个欺负女主的人,他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差点打死了女主。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不阉了他们,已经是因为没有工具,怕脏了自己的手。

“大哥,还不上吗?兄弟们可有点等不及了。”站在房间老大身边的贼头贼脑的家伙说道。

“滚滚滚,急什么,这妞是个雏,我好好想想姿势。”

听到这话,所有男人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更加兴奋了。

其实房间老大也憋不住了,摆了个手势,所有牢犯一起上,冲着泠栀的四肢抓去。

泠栀突然出脚,使了三成力气,将每个上前的男人的膝盖骨蹬折。

虽然已经很减少动作弧度了,但还是扯到了伤口,伤口开始溢血。

踩了几个,其他的泠栀挨个收拾,泠栀直接硬刚拳头,像是不知道后腰那个伤口疼痛,又是拳头,又是脚,密集地往那些牢犯身上招呼。

泠栀每一拳都是打在他们的肘关节或者膝关节上,一次性到位。

只剩房间老大和离他最近的三个小弟还站着了。

“只剩你们了。”

房间老大一个眼神,三个手下冲出去,泠栀一脚踹在左边那人的腹部,又顺带卸了他的胳膊。

另外两人,泠栀左右开弓,抓住他们的胳膊,两手一转,他们的胳膊应声脱臼。

一群大男人躺在地上鬼哭狼嚎,隔壁宿舍还羡慕不已,以为他们是爽到了极点,不过他们现在不就是爽到极点了吗,都开始反思人生了。

“就剩你了,我会让你,比他们更爽。”

泠栀主动攻击,这个房间老大也是有点拳脚的,挡下了泠栀飞身撞击的膝盖。

但泠栀还有后招,她的反应,灵活,和速度,可不是这些人能挡住的。

泠栀凌空转了方向,趁着房间老大双手在前格挡,她蹬在了房间老大的左腰上,这一脚下去,房间老大直接被震到了骨头。

房间老大吃痛,下意识去捂疼处,泠栀趁机抓住他的左胳膊,脚踩着他的胳肢,生生将他的手拽脱臼了。

右手又想来打泠栀,泠栀鬼魅似的跑去他的后背,右臂后折,骨头断裂的声音很清脆的响起。

若是其它人就算了,这个,她打算全废了。

所以泠栀很好心地送了他两副膝盖骨碎裂套餐,保他下半身只能躺着,站也站不了,跪也跪不了。

清理完垃圾,泠栀新换的衣服也被血染透了大片。

要不是她还有精神力撑着,现在该贫血昏厥了。

听着一群人杀猪般的叫声,实在刺耳,泠栀抬脚踩住了伤得最重,叫得也最大声的房间老大,房间里的叫声更大了。

其它牢房里听到这种声音,他们都以为是“喜极而泣”,甚至有人把惨叫声脑补成了其它东西,开始想入非非,没有人觉得泠栀能完整的逃过这一劫,毕竟她只是个弱小的女人。

最偏远的房间,这里一般都是很安静的,似乎隔绝了一切。

这正是原剧情里,救了女主的风哥所在的房间。

风哥手下的老六略显同情摇摇头,道:“女人到了这,那就是羊入虎口了。”

刘元狠扇了他脑袋,“谁是羊谁是虎还说不准呢,他们都以为遇到小绵羊,谁知道碰上的其实是个母老虎。”

“好恐怖,好在我不好惹母老虎。”

“你?连女人手都没碰过,还母老虎,有只母蚊子肯靠近你都算不错了。”

老六不服气道:“那还不是风哥嘛,整天告诉我们,不能乱搞,做男人,得有做男人的样子,一次次吓得我都不敢去靠近女人。”

一直看报的风哥放下报纸,露出眼睛,看了他一眼。

老六怂怂闭嘴,赶忙赔笑。

泠栀收拾完所有人,只能捂着伤口暂时止血。

这里一点可以用的东西都没有,那些比地板还脏的男人的衣服,她是不可能考虑的。

被打趴的男人被泠栀狠狠踩着,泠栀慵懒说道:“闭嘴。”

这时她是真有点虚了,这具身体流了太多血了,力气得省着点用。

房间老大没听见,泠栀下脚的力气又狠了些,老大听着周围都没动静了,才闭嘴。

“话我只说一遍,以后不想半死不活,就别来老子面前转悠,老子有的是折磨你们的办法,还有,要是让我看到你们那些个恶心的眼神,眼珠子也别要了。”

泠栀下脚又狠了几分,房间老大的手都被她踩断了。

“懂?”

“是是是,一定一定。”

所有大男人哭鼻子抹眼泪地跪地求饶,还是二十几个人一起,那场面,别提多滑稽了。

“我的床是哪张?”

一个还算“完好”的男人赶紧爬起来,给泠栀指床位,这张床位上根本没有被子。

“我的被子呢,我要新的,没味的。”

男人哪敢不从,其他也没人敢说话,其实这张床上是有新的被褥的,只不过被房间老大抢过去了,幸亏没有用过,不然,说不定泠栀还要闹出什么大动作来。

想到这,房间老大大松一口气。

没想到在外头从未在女人那翻船,来监狱里却在阴沟里翻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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